連禿頭都懵逼了。
“老大,您、您突破武道大師了!”
“老大,您是武道大師了!”
“你是雲川為數不多的武道大師啊!”
“您跪著幹嘛,在雲川,還有誰能讓您這般尊敬!”
趙黑龍又是一道氣力轟出,把禿頭死死摁在地上,“閉嘴,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他畢恭畢敬地磕了個響頭,“晚輩趙黑龍,願意追隨葉大師。”
葉淩天沒說話。
趙黑龍一直跪著。
良久,葉淩天笑了笑:“嗬嗬,好一條小泥鰍,還挺聰明。”
“起來吧,準你做一條狗。”
趙黑龍大喜過望,連忙又磕了三個響頭,“謝過主人!”
誰都不理解,趙黑龍明明是做著最丟人的事,卻表現得格外激動。
葉淩天笑而不語,內心認可了趙黑龍的品性和腦子。
他並未在趙黑龍麵前暴露太多手段。
趙黑龍卻能根據蛛絲馬跡,推測出他是天君。在突破武道大師後,又能放下身段認自己為主。
能屈能伸,又有點腦子。
這種人,跟著他,大有可為。
趙黑龍乖乖跪在地上,激動與喜悅溢於言表,他能突破武道大師,多虧了身為天君的葉大師,贈送了一株極品丹藥。
自己苦修多年,都邁不出一步。
天君大人的隨手指點,就能突破武道大師。
哪怕做狗,他也要跟隨天君大人。
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
更何況,也不是誰都能做天君的狗。
他趙黑龍,在天君麵前是狗。
在別人麵前,確實難以逾越的大山!
無論是實力、身份都提升了數倍!
想著,他瞪向禿頭,爆喝道:“愣著幹嘛,給葉大師道歉,求條生路!”
這是他給禿頭最後的提示。
禿頭實在不理解:“大哥,你這是做什麽,整個雲川乃至蘭舟省,能讓您這般對待的,除了郡王爺和知府大人,也就隻有天、天……”
聲音戛然而止。
禿頭瞪大雙眼。
渾身一哆嗦。
腦子炸出驚天信息!
隨即抬手狠狠給了自己兩巴掌,打掉了兩顆門牙。
接著不停地抽耳光。
“葉大師,求您繞我不死,我也願意做您的狗,我願意做狗!”
啪嘰啪嘰!
啪嘰!
禿頭隻恨自己力氣小,打耳光的聲音不夠響。
他這榆木腦袋,怎麽就沒想到,能讓大哥認主的,是天君大人!
是整個蘭舟省上層社會都想巴結的天君大人。
原來就在眼前,他還險些衝撞。
真是該死!
趙黑龍訓斥道:“狗崽子你也配做葉大師的狗,你是我的一條狗,跪著抽自己一千個耳光,給天君賠罪!”
禿頭立馬照做。
葉淩天玩味笑了笑,沒說什麽。
趙黑龍這才鬆了口氣,他是護短的人,手下的人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尤其是十三個堂主,更是立下汗馬功勞的功臣。
能保住,就要爭取保住。
信義和護短,是他立足江湖的根本。
葉淩天也是看中這一點,饒恕了禿頭。
趙黑龍這看向昏死過去的賴益燁,詢問了原因,得知葉淩天為什麽教訓他後,勃然大怒。
“竟然做這種沒下限的生意,還想花錢讓我做保護傘,不得好死的東西。”
“小頭,把你的巴掌,分一半給賴益燁,切記,得活活疼死!”
禿頭立馬照做,賴益燁被活活抽醒,又被禿頭以巨疼又不傷及性命的耳光抽著。
趙黑龍對一同而來的黑袍中年人說道:“清洗天豪夜總會,所有違規項目全部叫停,參與者全交由你處置。”
“做完後,把天豪夜總包括現金流和固定資產都轉到葉大師名下。”
黑袍男人領命去做,他是和白無常地位相等的黑無常,七品武者,平日負責幫助黑龍統管黑龍會的勢力和資產。
沒多久,黑無常回來,“葉大師,夜總會已經轉到您名下,旗下五億現金也轉到黑龍卡裏。”
葉淩天沒有拒絕,他倒不是貪戀錢,而是這家夜總會在他手裏,能保持幹淨。
他想了想,拿出黑龍卡,說道:“給受害的小姑娘,一人一百萬算作補償,另外找心理專家幫她們回歸家庭,回到正常的生活。”
“另外,我希望黑龍會沒有這種勾當,不然,死!”
趙黑龍立馬說道:“葉大師放心,黑龍會是地下勢力沒錯,但也隻是地下勢力,不是嘿勢力……不然李巡撫也不會準許我的存在。”
“去做事吧。”
葉淩天打發走趙黑龍,讓他封鎖了消息。
這才重新抱起徐娜,準備離開包房。
忽然,徐娜摟住葉淩天的脖子,吻了上來。
葉淩天及時閃躲,讓徐娜落了空。
“你幹嘛?”他不解。
徐娜麵色潮紅,眼底閃過失落。
隨即嬌滴滴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應該報答你,但我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
“你把我從黑暗裏救出來,能帶我去見奶奶,我很開心,我能做的,隻有把自己送給你。”
此時的徐娜,眼底退去了冷漠偏執的抗拒感,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脈脈。
她被軟禁在夜總會兩年,從未踏出過地下牢籠一步。
賴益燁每日好吃好喝地供著,不讓她與外界聯係,逼迫她學習舞蹈、學習聲樂,學習瑜伽,學習琴棋書畫,學習各種取悅男人的技巧。
賴益燁想把她培養成“一件極品禮物”,找機會送給大人物,換取利益保護。
這兩年,對她來說是黑暗。
葉淩天就像是一束光,撕裂黑暗,給了她光明。
她心裏,對這個男人,湧出衝動。
“你要是想要我,我現在就陪你睡覺,我會用我被迫學到了所有功夫,伺候你……”
徐娜說著低下頭,呼吸變得急促。
哪怕做好了心理建設,真讓她說出來,依舊很羞恥。
葉淩天搖了搖頭,“我結婚了。”
徐娜愣住,眼底閃過失落和震驚。
葉淩天把拆遷的事說了出來,最後補充了一句:“我來救你,是因為想勸你奶奶拆遷……”
“而且我的身份,對你而言起不到幫助,我們隻是萍水相逢。”
他以為徐娜是想借身上位。
半晌,徐娜抹了把眼角的淚珠,裝作毫不在意,說道:“我不是因為你的身份才想把自己給你的。”
“我認定你了,哪怕做小的也願意。”
“走吧,帶我去見奶奶,我會幫你勸奶奶搬走的。”
……
葉淩天沒把這件事放心上,帶著徐娜趕往種植園。
與此同時,李奶奶家。
距離一小時結束還有五分鍾。
唐悠然有些焦急,不停的張望路口,疑慮葉淩天為什麽還不回來。
唐美怡冷笑:“你不會真以為葉淩天能找到李奶奶的孫女吧,他不過是怕染上麻煩,找借口跑掉了。”
“還好我早有預謀,沒嫁給這種垃圾貨色。”
“隻是可憐了你唐悠然,被騙了都不知情,還要丟掉家族的分紅!”
唐悠然瞪了眼唐美怡,“不可能,淩天不是這種人,哪怕沒找到李奶奶孫女,他也一定會回來的。”
剛說完。
唐老太大手一揮:“哼,執迷不悟!動手,強製拆除!出了事,我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