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慢走啊,注意安全下次還來啊。”
王黎拍打了兩下車窗有些擔心地囑咐道。
今天陳羽的狀態她很是擔心,作為四個孩子的媽,孩子有沒有心事她一眼就知道。
看著車輛漸行漸遠,王黎用手肘碰了張書雪兩下。
“你惹小羽不開心了?”
“我沒有!”
張書雪也奇怪著呢,怎麽接個電話人就變了。
“要不要查查他的電話,我記得他接了個電話就心情不好了。”
“不行!”
王黎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張書雪吐了吐舌頭隻好作罷。
不過那該死的好奇心已經把張書雪的腦子都占領了。
拿起手機想打電話給陳羽問個清楚,但想了想又把電話放下。
還是明天去學校裏說吧。
張書雪這般想到。
車上。
“大哥,書雪姐家真有錢啊。”
上官玉打了個飽嗝,雙手撫摸著肚子樂嗬嗬地說道。
“是啊。”
陳羽漫不經心道。
見陳羽心情不好上官玉砸吧砸吧嘴繼續回味著張家的飯菜。
有些話別人不願意主動傾訴,那就沒有問得必要了。
車輛在公路上疾馳,沒多久就到了靈能一中。
宿舍房間中。
陳羽放下了耳邊的手機,房間沒有開燈,慘白的月光照在他清秀的臉上。
剛才他的父母又打了一通電話過來,電話裏父母說明了他們明天下午就能到家。
愁啊,陳羽扶額,愁的不是這陌生還沒有感情的父母,愁的是這對父母太不對勁了。
自己剛錄入異能信息他們就立即給自己打電話,還表示馬上要回家。
要知道“陳羽”的爺爺奶奶去世的時候他們都沒回家。
直覺告訴陳羽,父母這次回家肯定是另有隱情。
呼~
陳羽長出了一口氣,他想家了,這一通電話喚醒了他對家的思念。
翌日,清晨。
陳羽早早地起床,去教導處請了三天假期。
批假的老師本想說點什麽,但看見是陳羽就識趣的將嘴巴的話給咽了下去。
且不說陳羽是入學測試第一名,f級四階靈者,就單單是走張家後門來的,陳羽把學校炸了,校長都得誇他勇氣可嘉。
……
回到家裏的陳羽先是給整個房子打掃了一遍衛生,然後又出門買了許多菜回家。
雖說對這父母沒有感情,但是表麵工作還是要做到位的。
【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響起,打開門竟是一個跟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子。
男子身後,站著一名麵容端正的中年女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
“小羽。”
中年女子率先開口。
陳羽愣了一下從腦海中搜尋半天才發現這就是自己多年未見的父母啊。
“誒,快進來。”
陳羽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眾人在客廳的沙發上落座,韋琳拉著身邊的陌生青年開口道:
“小羽這是你弟弟陳飛。”
陳羽尷尬一笑打了一聲招呼。
“弟…弟弟。”
陳飛臉色不是很好看聽見陳羽跟自己打招呼,這是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沒規矩的小子。”
陳廣身為父親也隻是輕聲教育了一下。
“他啊是我們去國外生的,中文不是很會說。”
韋琳笑著打圓場。
陳羽尷尬點頭,那陳飛看樣子跟自己的年齡大小差不多。
那為什麽去國外沒有帶上“陳羽”,為什麽這麽多年不回家,為什麽自己有異能了就第一時間找上門來。
陳羽不解,太不解了,他為“陳羽”感到不平。
“小羽啊,你的異能是防禦係吧。”
韋琳拉著陳羽的手柔聲細語。
“對…對啊。”
陳羽不適應地將手抽了出來。
久違的親情根本一文不值。
“嗨呀,正好我們研究所在研究關於能大幅提升防禦屬性的藥劑。”
“這些年不告訴你我跟你爸的工作都是因為保密。”
“現在你是異能者了也就不用保密了。”
“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韋琳又把陳羽的手臂攬入懷中,眼中隱約有淚光浮現。
“我跟你媽把實驗室的防禦藥劑給偷了一小瓶回來。”
陳廣從懷中拿出一瓶黑色藥劑塞到陳羽手中。
“快喝了吧,試試效果。”
韋琳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
陳羽看著手中黑色的藥劑,又看著目前抽泣額樣子,都說虎毒不食子,應該……沒問題吧。
咕嚕~咕嚕~咕嚕~
黑色的藥劑帶著一股清涼的味道,當陳羽喝完他就意識到自己成傻逼了。
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讓他昏昏欲睡,在意識最清醒前他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F級?好爛的血脈。”
“沒辦法,隻有他的血才能讓你的天賦提升。”
“小飛啊,你可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放心吧媽,等我把他的血脈吸收幹淨天賦就能到達SSS了未來的會長一定是我!”
……
不知過了多久,陳羽終於清醒了過來。
他被捆在**,四周多出來許多不認識的儀器。
一根粗大的針頭從他的小臂插入,血液順著針管進入了一個機器中。
“醒了?”
陳廣皺起眉頭,那瓶藥劑至少能讓一名靈者階的異能者昏睡一整天。
“哼哼,那就不怪我們了,讓他自己看著自己慢慢死亡吧。”
一旁的陳飛冷著臉,雙手環抱胸前。
“唉,我可憐的孩子啊。”
韋琳雙手合十似乎是在祈禱著什麽。
陳羽看著三人心中隻覺得惡心,都說虎毒不食子,這幾人是畜生都不如啊。
【防禦鎧甲】
針頭瞬間被彈飛出去。
【烈陽槍法】
陳飛暴起,手中出現一杆通紅的長槍,朝著陳羽的手臂就要劈下去。
“不要!”
陳廣將陳飛撲開長槍偏移了一點距離正好打在了束縛陳羽的手銬上。
解開一隻手的陳羽立馬心神一動,一瓶幽藍色的藥劑出現在手中。
一口將藥劑吞入口中,就在三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陳羽已經消失不見。
“蠢貨!”
陳廣反手一個耳光扇在陳飛臉上。
陳飛捂著火辣辣的臉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你把他手臂砍了就會少一部分血液!”
“到時候血液不完整你也到不了sss!”
“媽的臭傻狗,現在人沒了你連ss都沒有了!”
陳廣拎著陳飛的耳朵破口大罵。
“我們該走了,華夏的人已經注意到我們了。”
韋琳沒有參與到陳廣對陳飛的教育中,她舉起手臂看了看手表冷聲道。
“走。”
陳廣讓陳飛把儀器收入空間戒指中,隨後三人消失在了夜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