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宮止垣處處出盡風頭,他就是要好好諷刺他一番。
最好讓他永遠翻不了身。
顧鹿鹿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他一向最喜歡看熱鬧。
拉著陳宇就往他們這邊湊。
陳宇眉頭緊鎖,這宮止垣還真是欠揍,自己又沒有什麽本事卻還總是沒事找事。
他現在已經把蕭煜當做了朋友,忍不了這口氣,大聲斥責道:“你們怎麽知道他沒有送禮,又怎麽知道他送的禮物拿不出手,是你們看見了,還是顧先生說了?”
“你們能不能有點常識,別聽風就是雨,最後白白讓人看了笑話。”
“對啊!我爸都沒意見你們有什麽意見。”
“真是莫名其妙!”
陳宇和蕭煜認識這麽多天,自然是知道他有什麽本事,而且從他穿得和戴得就可以看出來他真的不差錢,也不知道他們怎麽總說他落魄窮酸。
偏見害死人。
陳宇和顧鹿鹿的話一出,不少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陳先生和顧總那。
他們都在等顧總開口。
宮止垣恨恨地握緊了拳頭。
陳宇為什麽偏要站在蕭煜這方。
還有顧鹿鹿剛不還很討厭蕭煜,怎麽突然為他說起了話。
“怎麽?看來各位對小煜送給我的禮物很感興趣,那我不介意拿出來給各位看一看。”
顧遠洲神情沒有多大變化,抬手打開一個盒子,盒子裏麵放著一顆深金色的珠子。
看到那顆珠子後宮止垣嘴角嘲諷的笑意更濃了。
還真是窮酸,這年頭誰還買不起黃金,他竟然送給顧總一顆豆子大的黃金做禮物。
多虧他和他們宮家斷絕關係了,不然指不定有人說宮家寒磣。
也不知這次慕沐為何不為他準備一點能上得了台麵的禮物。
張濤看宮止垣和慕寒晟的表情就知道這禮物是有多麽廉價。
“請問有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麽珠子,是金珠子還是銅珠子,是值個幾百還是幾千?”
張濤問得很隨意,可陳宇明顯能看出他的嘲諷之意。
不管禮物的價值多少也輪不到他們嘲諷,陳宇很生氣,擼起袖子就想給這廝點教訓。
正好他好幾晚上沒發泄情緒了。
蕭煜卻拉住了他,示意他別著急。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想顧總一定是被他蒙蔽了才會接受這麽廉價的禮物。
宮止垣持續輸出:“是啊,蕭先生,你倒是說說,這是在哪裏買的我們好避開。”
誰知道蕭煜給陳先生下了什麽藥,竟然讓他願意幫他糊弄顧總。
人群中議論聲音很大,全都是誇獎顧總的心胸則替他打抱不平。
上不了台麵的人就是上不了台麵。
也不看看是什麽東西就放到顧總眼前。
宮止垣和張濤看見蕭煜快被嘲諷聲淹沒,嘴角的得意之意越來快控製不住。
正在宮止垣還想在羞辱蕭煜一番的時候,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道頗為激動的聲音。
“這珠子可是價值連城的龍含珠?”
“可龍含珠不是已經被關鬆大師花高價買走了嗎?現如今又怎麽會出現在這?”
說話的人正是港城最有名的古董收藏大師。
他的話落下。
眾人一驚,關鬆大師,可是關楓大師的師哥,他們關家可是古董屆最具權威的代表。
傳說,關鬆大師脾性奇特,從不喜歡與人打交道,卻收藏了無數奇珍異寶,很多人都想見一見他收藏的藏品。
可關楓大師的展館從不對外開放,且凡是被他尋到的藏品也沒有售出過。
如今關鬆大師的藏品怎麽可能在這?
這一定不可能是龍含珠。
聽到關鬆大師的名字,宮止垣怔住了。
他曾聽宮止瑤說起過關鬆大師,他可是一位比關楓大師還具有權威性的人。
他擁有的寶物能堆成一座山。
就連宮止瑤是關楓大師的弟子時都沒有見過關鬆大師。
如此神秘的一個人蕭煜怎麽可能認識。
關鬆大師的寶物怎麽會出現在蕭煜身上。
宮止垣還在思索著應對之策時,人群中傳出了很大的指責聲。
參加這次宴會的有很多都是古董收藏師,他們敬重關鬆大師。
也尊重每一件古董,最討厭贗品,尤其是明知道是贗品還拿出來裝作真品糊弄人的人。
“他竟然敢拿贗品來送給顧總,這是對顧總和關鬆大師的不尊重。”
“關鬆大師可是最痛恨倒賣贗品的人,他還真是不要命了,什麽事都敢做。”
“這怎麽就不能是真的龍含珠?你們見過真的龍含珠嗎?”蕭煜的神情很淡定,沒有一絲慌亂。
“真的?你是在做夢嗎?就憑你也能從關鬆大師手中得到龍含珠。”
“對啊,在異想天開嗎?眾人都知道隻要關鬆大師看中的寶物,就沒有讓出過。”
人群的議論聲依舊特別大,但所有人都是在嘲諷他的自不量力。
“他這樣一個無權無勢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人怎麽可能會認識到關鬆大師。”
宮止垣心底的得意之意越來越濃。
他竟然敢送給顧先生一個贗品,買不起貴的東西隻能說明他窮酸。
可送贗品就代表他人品不行。
這事情一出,陳先生也不願意繼續結交他了。
宮止垣又露出了那副賤兮兮的綠茶模樣:“蕭煜,咱們兄弟一場,我勸你還是趕緊像顧先生道歉,沒錢就不要裝闊。”
“這樣看在顧先生的麵子上,關鬆大師也不會為難你。”
宮止垣看似是為他好,心底卻早就笑開了花。
就在眾人都覺得宮止垣心地善良的時候。
蕭煜的視線狠狠掃向了宮止垣。
他的氣場很強,在場的人都被他震懾住了。
“怎麽我都和宮家斷絕關係了,你還是要像一條瘋狗一樣追著我咬?”
“你這私生子……不對是養子……就這麽忌憚我的存在呀!看來我還挺厲害的。”
“隻是你求證了嗎?怎麽就知道我送給顧總的龍含珠是假的,你是眼瞎還是心盲?”
“你是寄生蟲嗎?不寄生就不能活了,你煩不煩啊!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
“還是說你還想進警察局,隻是這次你們宮家還有錢贖你嗎?”
“你不會是有犯罪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