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絕大多數人都沒把這些言論當做一回事,隻覺得是在造謠,依舊按部就班的生活。

雨停了,人們並沒有因為這場雨有任何異樣,更加肯定了那是謠傳,害他們白白擔心了一場。

宮家別墅。

由於宮止瑤的回歸又終會恢複了往日的平和。

中午宮老太太緩緩睜開了眼睛。

“老太太,您終於醒了。”傭人關切的問道。

“現在幾點了?”宮老夫人感覺最近自己的腦袋一直昏昏沉沉想。

“老夫人,快下午三點了。”

“什麽?已經這麽晚了。”宮老夫人呢喃。

她想她最近這麽嗜睡一定是被蕭煜氣到。

她皺了皺眉,似想起了什麽?

開口道:“小垣找到了嗎?”

“宮家的風波有沒有平息。”

“宮家的風波已經平息了不少了。”宮止惜和宮止盈同時踏進了宮老夫人的房間。

“自從陸先生出馬後,外界對宮氏的敵意少了不少,都認為我們是被陷害的。”

“是有人買通了高管,隻為了催毀我們宮家。”

“還是二姐厲害,能找到陸先生做靠山,有了陸先生的幫助,過不了幾日我的事業也能恢複。”宮止盈的語氣很愉快。

宮老夫人沒有搭她的話,而是繼續問道。

“小垣找找到了嗎?我猜他一定是有苦衷才會這樣對我們。”

“小垣自來身體就不好,我怕他一個人在外麵照顧不好自己,萬一被不懷好意的人挑撥出了意外該怎麽辦?”

“奶奶,你為什麽還要想著他,是他先對我們宮家不仁的,他就應該死在外麵。”宮止惜怒喝道。

她永遠無法忘記那日在宮氏集團辦公室宮止垣是如何對待她的。

都是因為他,她才會被警察帶走。

而他除了落井下石,還冷眼旁觀。

宮止惜繼續說道:“而且是他自己背棄我們宮家的,現在我們宮家起死回生,他休想回來。”

宮止盈接話道:“我們是要找到他,但不是聽他辯解,而是要讓他加倍償還從我們宮家拿走的。”

“這種野種難怪會被人丟棄,生性就下賤,也不見得他的父母會好在哪裏?”

“想來他爹媽也是上不了台麵的爛人,或許早就死了,他們全家都不得好死,我們宮家以後堅決不能收留這種來路不明的野種。”

宮止盈和宮止惜兩人一唱一和。

卻把宮老夫人臉都氣綠了。

“你們怎麽可以侮辱你的爸爸,怎麽可以把野種兩個字掛在嘴邊。”

“我們什麽時候侮辱爸爸了。”宮止惜很是不解。

“我們罵的是宮止垣那對隻會生不會養的野父母。”

咳咳咳咳咳……

宮老夫人咳嗽不止。

“不管怎麽說小垣都是你們的弟弟你們不能這樣說他。”

“雖然他有錯,但他還年幼,罪不至死,我們不能一棒子打死他。”

“錯的是蕭煜,要是他不回來爭搶小垣的位置,小垣就不會有危機感,就不會走錯路,他一直都隻會是我的乖孫子。”

宮止盈斜眼看了眼宮老夫人。

“奶奶,你不會是燒糊塗了吧!”

“要不是我之前去給小垣和爸做了DNA檢測報告,我都懷疑小垣真是爸在外麵生的孩子。”

“你什麽意思?”宮老夫人震驚了。

“你說小垣和你爸沒有任何親緣關係?”

“對啊,上次我聽了蕭煜的話後親自去找張主任做的報告,這蕭煜的話還真是一句都信不得。”

聽到宮止盈這麽說,宮老夫人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她的手顫抖著,似乎想抓住什麽卻又無力落下。

她原本雖有些穢濁卻依舊透露著精明的眼眸裏此刻充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眼前崩塌。

“這……怎麽可能?”她艱難地開口,聲音裏帶著絲絲顫抖。

“怎麽不可能。”宮止盈的語氣帶著一絲輕蔑。

“他那樣的人要是我弟弟才有問題,爸爸怎麽做出那種不知檢點的事情。”

“放著家裏的兒子不養,去養外麵的。”

宮老夫人始終保持著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片刻後她神情嚴肅,用幾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喃喃道:“小惜,小盈,你們錯了。小垣,他……他就是宮家的孩子。”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力。

“所以他不是野種,他是我們宮家的孩子,不管他是在外麵出生還是在家裏出生,他都是你們的弟弟。”

“你說什麽?”宮止惜激動地叫了一聲。

她的神情充滿了怒氣。

宮老夫人的話無疑讓兩個人都充滿了疑惑。

“奶奶,你是不是年紀大了,太思念宮止垣那忘恩負義的家夥,才會臆想他就是你的親孫子。”

“你這是在往你兒子身上潑髒水,往我們心裏刺刀子。”

“我怎麽會是在往裏麵心裏刺刀子你們不是一直都希望他是你們的親弟弟,不是一個媽又怎麽了,反正你們都有血緣關係。”

“你……你們現在就去找小垣沒帶走的東西,我要看著親自再做一次DNA鑒定!”

宮老夫人掙紮著下床,她的臉上寫滿了決絕。

卻全身無力,再次跌倒在**。

宮止盈與宮止惜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解與不甘。

此刻她們的內心很複雜,但也想知道這個真相。

兩人開始在宮止垣的房間內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用來做DNA鑒定的物品。

不久後,她們在宮振海的抽屜深處找到了一枚舊舊的兒童乳牙。

宮止盈和宮止惜麵麵相覷,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想來爸爸和奶奶一直都知道宮止垣的身世,隻有她們一直被蒙在骨子裏。

她們將乳牙小心翼翼地裝進袋子,匆匆前往醫院。

一路上,兩人的內心充滿了忐忑與期待。

如果宮止垣真的是宮家的孩子,那她們該原諒他嗎?

因為他的存在媽媽才會離開。

可他也隻是一個孩子,而且他是因為沒有人承認他的身份他才做出那些偏激的事情。

兩人抵達醫院被乳牙和宮振海的樣本交給醫生後。

一道身影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大姐,三姐,我……”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卻被兩人冷漠的目光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