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如細絲般輕輕撩開窗簾的縫隙,悄然灑進酒店的豪華套房內。

房間內的每一處都沐浴在柔和的晨曦中,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清新與希望的氣息。

白靜坐在床邊,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雙手緊握,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命運,也握住了與納蘭雄的未來。

她清楚,這是一次至關重要的談話,一旦開口,便不能輕易放棄。

“雄哥,這件事,你真的得聽我的。”白靜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仿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望著納蘭雄,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充滿了愛意與期盼。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但我也明白,你身上的責任與重擔。若你真的成為了宗主,怎能沒有後代來繼承你的衣缽呢?”

納蘭雄坐在床邊,聽到白靜的話後,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微微張開嘴巴,想要說些什麽,但喉嚨卻像是被什麽東西緊緊扼住,讓他無法發聲,他望著白靜,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感動、有掙紮、也有無奈。

“靜兒……”納蘭雄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這件事……不是那麽簡單。”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

“你也知道,我們所在的家族和宗門都有著嚴格的規矩和傳承。我若成為宗主,確實需要有人來繼承我的位置。但……但那個人,不一定非得是我們的孩子。”

白靜聽到這裏,心中不禁一緊,她明白納蘭雄的顧慮和掙紮,但她也清楚自己的決心和原因。

她站起身,走到納蘭雄的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說:“雄哥,既然如此,你就答應我吧。”

納蘭雄被白靜的話深深觸動,他感受到她手心的溫度,也感受到她話語中的堅定和期盼,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暖流,讓他無法拒絕這份深情厚意。

“靜兒,你說得對。我會為我們的未來考慮。這件事……我答應你。”

在猶豫了一番後,納蘭雄還是答應了納妾之事。

其中有白靜主動提出的原因,也有兩人結婚時間也不短了,但沒孩子這件事並不是兩人有意為之的。

而這個問題也是那些勸納蘭雄納妾的人最常提起的,畢竟納蘭雄自身的武魂疾風劍可是少有的正向變異武魂,若是能夠遺傳給下一代,家族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不用擔心後繼無人的問題。

在納蘭雄點頭答應納妾的瞬間,白靜仿佛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那是從極度緊張到瞬間釋放的輕鬆旋律。

她心中的那塊巨石,宛如被巨力猛然推開,砸落在地,激起一片塵埃,終於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輕鬆。

這份輕鬆,讓她臉上的緊張與不安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釋然。

愧疚之情,也如同被風吹散的霧氣,雖未完全消散,但已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重。

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白靜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平靜,她看向納蘭雄,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露著堅定與溫柔。

納蘭雄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明白,白靜為了他,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太多。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聲音低沉而堅定:“我答應是答應了,但你要知道,你永遠都是我的正室夫人,我的心中,永遠都有你的位置。”

說完,他地站起身來,像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嶽,充滿了堅毅與決心,他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預見了未來的道路,即使布滿荊棘,也絕不退縮。

他緩緩離開了那家裝潢奢華的酒店,每一個腳步都鏗鏘有力,仿佛在訴說著他的決心。

昨天,他答應了雪清河的請求,納蘭雄深知,這不僅僅是一個任務,更是一份責任,一份對天鬥皇室的投名狀。

然而,一天下來,他的努力似乎並未得到預期的效果。

他四處奔走,試圖說服那些熟悉的勢力加入天鬥皇室的陣營,但結果卻讓他倍感失望。

這些熟人之中,並沒有多少人看好天鬥皇室的前景。

在他們看來,武魂殿這座龐大的勢力如同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它的力量與影響力無處不在,讓所有的隱世勢力都感到畏懼。

武魂殿就像懸在頭頂的一把利刃,時刻威脅著他們的安危。

在這種壓力下,許多人選擇了退縮與觀望,他們害怕站錯隊伍,害怕成為那隻被殺來儆猴的雞。

納蘭雄理解他們的顧慮與擔憂,但他更清楚,如果天鬥皇室無法獲得足夠的支持,那麽未來的道路將會更加艱難。

然而,納蘭雄並沒有因此而氣餒,他深知,隻有堅定的信念和不懈的努力才能打破困境,他將繼續前行,繼續尋找那些願意為天鬥皇室而戰的力量。

在納蘭雄東忙碌的身影穿梭於城市的大街小巷,忙於各種瑣事之際,雪清河再次踏入了月軒的門檻。

這座富麗堂皇且高櫃優雅的建築,仿佛成為了她與唐月華之間特殊的紐帶。

穿過曲折的回廊,她輕輕叩響了月華的書房門。

書房內,唐月華正端坐在窗前,她的氣質依舊高貴典雅,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她輕撫著桌上的古籍,目光深邃而寧靜。

然而,在見到雪清河的身影時,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調皮的微笑。

“你大可以去史萊克學院找他,那裏才是他真正的歸宿,不必每次都繞道來我這裏。”

唐月華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在嘲笑雪清河對納蘭雄東的執著。

雪清河聞言,愣了一下,她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她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月華阿姨,你真的變了。”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慨,仿佛在回憶著與唐月華一同修煉的時光。

唐月華也愣了一下,她那雙明亮的眼睛注視著雪清河,仿佛在探尋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我沒變,這隻是我的另一麵,就像你擁有另一麵一樣。”

雪清河聞言,沉默了片刻,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月華阿姨,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忙。”

唐月華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