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玫瑰酒店不同,這間雜貨鋪充滿了古典的氣息。
純木質家具,純木質的旋轉樓梯,純木質的櫃子。
一個戴著眼鏡的大叔,躺在木質的搖椅上悠閑地看著書,並沒有因為小三的進入而移開目光。
小三的目光在對方的身上一掃而過,接著便觀察起周圍櫃子裏的物品。
“這是!發晶?”
在店裏轉了一圈後,小三還以為這裏沒有自己需要的東西係呢,哪曾想,在他準備離開時,門口矮櫃上的一塊晶體引起了他的注意。
走上前確認這塊晶體正是發晶,想到正好可以用這東西來對付秦狩那個混蛋,小三轉頭看向搖椅上的大叔問道:“請問,這個東西多少錢?”
“不貴,一百個金魂幣。”
大叔的目光依舊還在自己手裏的書上,隨口說了一句。
小三想了想,一百個金魂幣自己並不吃虧,當即從腰帶中取出錢,走了過去。
“好的,我買了,這是一百個金魂幣。”
搖椅上的大叔看都沒看小三遞過去的錢袋,直接說道:“你的錢不夠。”
“這是一百個金魂幣,沒錯的。”
小三還以為對方是因為沒看到錢,特意將錢袋往前遞了一下。
搖椅上的大叔依舊是頭也沒抬一下,直接抬價道:“不夠,我的水晶要賣兩百個金魂幣。”
小三聽後頓時氣結,不過想到這東西可是用來對付秦狩的上佳選擇,他當即深吸一口氣問道:“你確定不改了嗎?”
誰料到,大叔聽後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開口道:“好吧,看在你這麽誠心想要購買的份上,五百個金魂幣,不改了。”
雙眼微微一眯,小三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不過很快就被他給收了起來。
“唉。”
雖然他很想要這塊發晶,但奈何錢包不允許,他隻能歎口氣,將手裏的錢袋收回到了腰帶之中。
“如果你是因為錢不夠,我可以先收你兩百個金魂幣,剩下的以後慢慢給就是了。”
在小三走到門口準備開門時,大叔的聲音在身後悠悠響起。
在小三抬起的手僵在空中時,大叔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
“可以每月付十個金魂幣,不過利息是百分之十。”
聽到大叔提出的付款方式,小三的眉毛瞬間皺到了一起,心下暗自嘀咕起來。
“每月十個?難道他知道我是他魂師?但是我為什麽沒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魂力波動呢?”
想到對方可能是個隱士高人,加上發晶確實對自己來說有大用處,小三當即點頭道:“成交!”
聽到他竟然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大叔的目光第一次離開了手中的書籍,隻不過在看向他時,大叔的目光瞬間就被他腰間的腰帶給吸引住了。
“你這腰帶是哪裏來的?”
想到自己老師的厲害之處,小三趕緊上前一步問道:“這是老師送我的,您認識我這腰帶?”
“你竟然是他的弟子!”
大叔的情緒第一次產生了波動,而且看樣子還不是一般的激動,小三頓時心裏一動。
隻不過接下來大叔就轉回了頭,並沒有繼續和他聊下去的打算,擺了擺手說道:“那塊水晶你拿走吧。”
小三見狀頗感無語,不過他還是取出了錢袋說道:“以後我會每個月送十個金魂幣過來。”
“不用,送你了,本來也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你快走吧,不要打擾我睡覺。”
然而還不等他走上前去,大叔直接將頭扭向一邊,不甚在意地再次擺了擺手。
“難道這個大叔認識老師?”
小三還有心打探一下,不過大叔已經轉過腦袋放下了書,顯然沒有再繼續搭理他的意思。
等小三放下兩袋金魂幣離開雜貨鋪後,大叔從搖椅上站起身,走到窗邊背著手嘀咕了一句。
“大師呀大師,你這次是不準備再繼續躲著我了嗎?”
至於小三放在旁邊的那兩袋金魂幣,他是看都沒有看一眼。
而小三也沒有多耽擱,離開雜貨鋪後直接就回到了之前找好的房間中。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將龍須針搞出來,然後讓秦狩那個欺負小舞的混蛋生不如死。
隻可惜,此時的秦狩可不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他隻知道什麽叫做欲仙欲死。
有了他的提前介入,如今的小舞可比原劇情中要提前發育了不少。
要說六年前的小舞是飛機場或者A,那麽現在的小舞可是正經的C了。
再加上六年間不間斷的瑜伽練習,還有同樣擅長纏繞的秦狩指導,小舞雙腿上的功夫同樣已經今非昔比了。
作為小舞柔技的陪練人員,相比於其他稱呼,秦狩更喜歡稱其為榨汁姬。
而在小三購買發晶和製作龍須針的時間裏,小舞也很盡職的完成了自己榨汁的任務。
在小三忙著收取金色顆粒的時候,小舞早已經忙出了一身汗,正趴在秦狩結實的胸膛上休息。
“話說小三那家夥應該已經買完發晶了吧?也不知道我這堅韌的皮膚能不能扛得住?”
大手在小舞彈性十足的大長腿上輕輕撫摸著,雖然手感確實很頂,但是秦狩的腦子想的卻是小三那個陰貨。
其他的暗器秦狩還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對於龍須針,他還是不太確定。
如今到了這裏,想必小三那邊應該並不會錯過那塊發晶才對吧。
“老公,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小舞在休息了一會兒後抬起頭,看到秦狩出神的樣子,便好奇的問道。
不得不說,雖然小舞已經開始感覺自己招架不住秦狩的修煉熱情了,但是她身為十萬年魂獸的恢複能力還是相當給力的。
哪怕之前剛修煉了三個大周天,這休息了沒一會兒,就又有種可以繼續修煉的感覺了。
“沒什麽,在想咱們馬上就開始的新生活呢,想必這個史萊克學院會很有意思吧。”
雖然語氣是帶著疑問口氣說出口的,但是在秦狩的心裏,已經將即將見麵的寧榮榮和朱竹清貼上了自己的標簽,等了這麽多年,他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