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簡單反問了一句之後,阿銀便再也沒有多說什麽,就在那裏低垂著頭,任憑蘇誠上下其手。
似乎有了這層遮羞布,她也可以暫且放下那些世俗觀念的約束,或是彼此身份的差異,去安心享受這片刻間的溫存。
甚至就連原本稍有些僵硬的身軀,都一點點放鬆下來。
隻是心底不斷傳來的陣陣瘙癢卻變得愈發猛烈,連綿不絕,令她有些難以忍受,壓抑的喘息聲逐漸急促……
眼見阿銀沒了任何抵抗,蘇誠的愛撫動作也開始更加放肆。
至於檢查身體什麽的……來日再說吧!
想到這裏,他索性放下酒壇,稍微挪動身體換了一個坐姿,然後伸出雙手,直接將阿銀抱在了自己懷中。
蘇誠的這個動作,顯然大大出乎了阿銀的意料。
而抵在豐滿臀瓣要害部位的那根長槍,觸感更是異常清晰。
當她感受著來自臀縫之間,槍鋒上引而不發的殺氣寒芒以後,本已經嬌軟放鬆的身子頓時劇烈抖動了一下,手中的酒壺都險些難以拿穩掉落在地。
不過此時此刻,蘇誠卻沒有留給她太多反應的時間,直接垂下頭去,先是用鼻尖輕嗅著發絲額角間的草木清香。緊接著,他又更進一步,緩慢舔吻著她那白皙修長的脖頸。
宛如猛虎流連於花叢,既粗暴又溫柔,構成一幅看似刺激矛盾卻又和諧動人的異樣畫卷。
隨著蘇誠越來越過火的動作,阿銀身上藍金色的宮裝長裙早已變得淩亂不堪,繁複華麗的外裝不知何時飄落在地,就連內襯的絲綢紗衣都顯得歪歪扭扭。
身前兩隻手掌上下遊走輕撫,側麵探來的頭顱則品嚐著她的紅唇香舌。
壓抑的喘息聲在阿銀口中斷斷續續輕吐出來,但整個人卻顯得異常乖順,任憑他這樣“檢查身體”而沒有做出太多反抗。
隻有當蘇誠試圖將手掌探入裏衣內的時候,她才會抓住他的手腕加以阻撓。
顯然,眼下的動作對於阿銀而言,已經是彼此默契的底線所在了。
正如先前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還需要些時間來把事情想清楚,才能徹底轉變心態。
縱然此刻再怎麽意亂情迷,又有其他理由作為遮掩,也終究無法讓她放下心頭的全部顧慮。
蘇誠見狀也不勉強。
既然說過願意等待,那就不急於這一時半刻。
能跨出今天這步,其實未來如何早已經無需多慮了。
兩隻大手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美人胸前的豐盈,動作比最初時更加粗暴有力了些,讓其在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
阿銀一雙迷離的水眸半開半闔,傾城絕世的容顏上,再難尋到曾經那種柔婉清澈的氣質痕跡。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喝下的百花釀,或是此際心頭不斷發酵的情意,令她看起來臉頰酡紅,似醉非醉。
眼角眉梢處的細微表情,卻又總會因為遊走於體表指掌的動作,而隨之出現細微變化。
當蘇誠偶爾觸及到那團渾圓柔軟中的一點堅挺時,就會以手指輕輕挑撥捏動。每當這個時候,阿銀鼻息總是不自覺變得粗重幾分,發出細微的悶哼。
忽然,他注意到了阿銀手中依舊緊緊抱著的酒壺,心中微微一動。
“你這樣喝,能喝出來什麽滋味,幹脆我來喂你算了。”
說著伸手從對方手中把酒壺拿了過來。
“嗯?”
此時阿銀似乎正迷醉於一場幻夢之中難以自拔。
像是聽到了他的話語,又好像根本沒搞懂他在說些什麽,隻是無意識地發出了似疑惑似認可的淡淡鼻音。
“來,我喂你。”
蘇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仰頭從酒壺裏喝下一口,旋即俯身堵上了身側美人的嬌嫩紅唇。
至於早已有些神誌不清的阿銀,一開始顯然沒有意識到他這是想幹什麽。
見他把腦袋湊了過來,便懵懵懂懂地奉上唇舌供他檢查。
下一刻,大口酒水在兩人的唇齒之間流淌而過。
在辛辣口感的刺激下,阿銀一下子醒覺過來,這才意識到對方正在做些什麽。
那雙半眯的眼眸猛然睜大。
既是因為對這驟然激增的濃烈酒味感到有些難以適應,同時又為這種以唇為杯的飲酒方式感到震驚。
強烈到幾乎令她窒息的羞恥感瞬間在心頭炸開,本就泛著潮紅的臉頰頓時染上了一片血色。
但此時此刻被牢牢封住的嬌豔紅唇,以及那正靈活撬動叩開自己齒縫的舌頭,卻又讓她完全難以招架反抗……
就這樣,經過了漫長的幾分鍾後,那一口酒液終於在不知不覺間,混雜著彼此的唾液流入到了她的腹中。
兩人嘴唇這才分開。
阿銀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用力喘息,竭力平息著心頭的異樣感受——與其說是不適難受,其實不如說是因為某種超乎想象的羞恥刺激所帶來的茫然無措。
然而,還不等她完全平靜,側麵又有陰影籠罩過來。
看著蘇誠湊近的臉龐,阿銀頓時大驚失色,連忙伸手推拒,“不!不行!”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搖頭躲閃,堅決不肯讓他再次得逞。
蘇誠見狀也不再強求,咽下了嘴裏的酒水,搖著手上酒壺笑道:“那麽用這個喂你,總可以了吧?”
阿銀這才鬆了口氣。
雖然也有些奇怪,但總比剛剛的方式要好上許多。
剛剛他們兩人間的動作,實在有些過於**靡了。
甚至在她的感官裏,此類做法比肌膚相親都還要更加誇張。
她就算再怎麽自欺欺人,也不能將這種“用嘴喂酒”的動作看成是所謂的“檢查身體”。
不過,當蘇誠拿著酒壺湊到她的嘴邊,阿銀一臉害羞地張口去飲的時候,手拿酒壺的蘇誠卻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將其傾斜的角度放大了些許,大量酒液瞬間傾瀉出來。
除了極少酒水進了阿銀嘴裏,大部分通透香醇的**卻順著她的唇角與下頜流淌而下。
然後流過修長的脖頸,又透過薄衫流經峰巒小腹……
酒水所到之處,給她因情欲而熾熱的肌膚表麵,帶去了陣陣涼意。
很快,壺中所剩的大半酒水就被盡數倒空。
與此同時,阿銀淩亂的絲綢內襯也已經完全濕透,緊緊貼在嬌軀表麵,將她動人的身姿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淡藍色衣物下麵的整個上身,都在這一刻變得若隱若現,半透不透,性感誘人到了極點。
阿銀連忙伸手捂住領口,同時埋怨地看了蘇誠一眼,當即便要催動體內魂力,將這些衣服與肌膚上沾染的酒水蒸幹。
“等等。”蘇誠連忙伸手按在她的肩上,“已經被你浪費了一壇好酒,可不能再做這種事了。”
說著,便直接一個翻身把阿銀壓倒,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的草地上。
阿銀正麵朝上躺倒在地,筆直的長腿下意識彎曲支起。
原本披散在背後,長及腰臀的藍色長發,也隨著她的姿勢變化而全部鋪灑在了地麵。
尤其是那兩團挺拔的酥胸,也並未因她的仰躺而隨之傾覆,反而倔強地對抗著星球重力的持續拉扯。
甚至外側勾勒出的美妙弧線,還在不斷隨著她因為緊張而加重的吸氣繼續高聳起伏著。
“你、你要做什麽?”
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那張臉龐,阿銀輕聲問道。
嗓音不自覺地微微發顫,眼眸中有些羞澀,有些緊張,有些惶恐。
蘇誠沒有馬上開口,隻是細細打量著她。
在剛剛一番動作的拉扯之下,阿銀那身輕薄的裏衣也敞開了些許。
雪白的香肩,精致的鎖骨,甚至連同閃爍著瓷器般耀眼光澤的小半片雪白峰巒,都被展露在外。
加上衣服被酒水大麵積沾濕以後,顯現出來的本就若隱若現的深邃縫隙,令她整個人都帶上了一種聖潔中摻雜著些許妖冶嫵媚的強烈魅力,極為勾人。
“真美啊。”
蘇誠低聲讚道。
然後他抬起一隻手臂,伸出手掌輕輕撫摸著阿銀的臉頰與鬢發,指尖緩緩滑動。
從細長整齊的眉,到柔媚迷離的眼,再到精致立體的鼻梁,以及柔軟濕潤的唇瓣。
他的動作柔緩,眼神清澈認真,並未因剛剛的情欲而顯得多麽急不可耐。
隨著他的溫柔輕撫,阿銀的眼神也出現了些許細微變化。
心中的緊張感漸漸平息消泯,坦然與他對視。
蘇誠臉上流露出笑容。
無論過去還是現在,他都在努力地追尋力量。
但獲得力量,隻是一種手段,絕不是最終的目的。
他想要變得強大,也並不是為了去戰勝誰。
而是為了衝破束縛,獲得自由,到那些從未到過的遠方,見一見那些從未見過的風景。
當然,還有那些或近或遠,不能割舍,不能放下的一句句承諾。
“這些好酒,可不能浪費掉啊。”
說著,蘇誠把頭埋在了身下美人的脖頸酥胸之間,大口品嚐起了那些灑落的“美酒”。
……
翌日,古老的森林之中,陽光從高大巨樹的枝葉縫隙間灑落下來,落在相擁而眠的男女兩人身上。
女人樣貌極美,五官線條精致柔和,令人一眼看去便能感到一種聖潔婉約的出塵脫俗之氣。
隻是此時她的衣衫卻略顯淩亂,淡藍色的絲綢紗衣外麵,一件皺巴巴的宮裝長裙極為隨意地披在身上,整個人也很不符合氣質地纏繞趴伏在另外那個男子懷中。
相比之下,摟抱著她的男人看起來睡姿倒是正常了許多。
他的一隻手臂攬在女人腰間,另一隻手則枕在後腦,初看時不覺得有什麽特殊,但仔細觀察卻能感受到,此人似乎擁有某種能與自然完美和諧的特殊氣場。
這兩個人,正是昨天一直喝酒喝到深夜的蘇誠與阿銀。
隨著陽光漸漸明亮,蘇誠緩緩睜開雙眼,伸手拍了拍懷中佳人,笑著調侃道:“別裝睡了,醒了就起來吧。”
他現在的情況極為特殊,無論睡眠深淺,其實整個人都有種與外界交流互通的本能。
所以,當阿銀醒來的時候,其實他就緊跟著一起醒過來了。
聽到蘇誠的話音後,阿銀隻得無奈地睜開雙眼坐起身來。
其實她也是剛剛才醒,原本心中還在糾結該怎麽在不驚動蘇誠的情況下,先悄悄獨自起來。
畢竟麵對此情此景,對她來說依然難免生出幾分尷尬。
阿銀背對著蘇誠,一邊不動聲色地整理著身上衣物,一邊故作鎮定地淡淡問道:“你昨天不是說要給我檢查身體,研究下力量結構嗎,現在有結論了沒有?”
“你真當那是檢查身體啊?”蘇誠聞言,頓時一臉驚訝地反問道,“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其實就是在占你便宜嗎?”
“你?!”阿銀愕然轉頭,睜大美眸瞪視著他。
她當然知道那其實隻是蘇誠隨便找的一個借口,不是真要檢查身體。
真正令她驚訝的是,對方憑什麽能這麽理直氣壯地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來?
不過,隨著蘇誠此言一出,無話可說的人,瞬間就變成了提出問題的阿銀自己。
她咬了咬牙,滿臉都是明明占理,卻又不知該怎麽開口的憤懣委屈。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昨天都已經過去了,換做今天檢查也是一樣的。”
說著蘇誠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走到阿銀身前正麵,無聲審視著她。
“也不知道你都是從哪學來的這麽多壞心思。”
阿銀沒有抬頭去看,隻是嘴裏低聲嘟囔著,同時用力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想到昨天的事,臉頰不禁有些泛紅。
其實昨天他們兩個也沒有真的發生什麽。
既然阿銀還沒有做好準備,蘇誠自然不會強求。
當然,該占的便宜倒也沒有少占。
到了後來,石洞中剩下的酒水,又被他給拿出來了數壇飲下,連帶著阿銀也繼續喝了不少。
借著淡淡的酒意,他們才在這裏直接便睡下了。
“……咦?”
正當兩人正恣意說笑之際,蘇誠忽然神色微動,瞟了阿銀一眼,“有人來了。”
阿銀聞言先是一愣。
她並不能像如今的蘇誠這樣,動靜舉止之間近乎本能,無需用心便可以覺察到感知範圍內的一切變化。
此時她的心思都放在蘇誠身上,又混雜著種種複雜心緒,自然也就沒有餘力觀察周圍。
直至聽到蘇誠的話,方才向四周放出感知。
然而,當她的感知觸及到走入藍銀草森林中的那道身影時,神色卻驟然一變。
略帶驚惶地抬頭看了蘇誠一眼,隨後又快速收斂視線,隻用餘光小心觀察著他的反應。
“走吧,去看看。”蘇誠淡淡道。
“……”聽他這樣說了,阿銀囁嚅著嘴唇沒有開口,但低垂著的俏臉上麵,表情顯得有些抗拒。
“怎麽了?”
“……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