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星野純此時的心境,或許就如同這一首詩。
不僅有香香軟軟的可愛女孩子窩在懷裏,還從高崎佑介的那兒得知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些情報。
山田司。
十七歲。
就讀於天野學院二年級A班,不僅是一個能力出眾的學霸,還擔任了天野學院的學生會會長。
興趣愛好是釣魚,因為出眾的釣魚能力,學校還專門為他成立了釣魚部。
(根據校領導所說:這完全是憑借山田司的個人實力,和天野學院就是他爸開的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父親是山田集團的實際掌控者,母親也是名門望族出生。
家中還有一個繼姐,也就是山田熏,據說姐弟倆關係並不好。
高崎佑介曾在學生會多次看見山田熏落山田司的麵子,過分的時候還會直接抽出木刀恐嚇。
但山田司卻不以為然,不僅從未生氣過,還總想著修複姐弟關係。
星野純的腦子裏有一瞬間冒出“骨科”這個詞語,但很快又搖頭否定,因為山田司雖然玩的不算太花,但女朋友也是從來沒斷過的。
真要“骨科”的話,一般要麽是後宮成片,要麽一個都沒處過。
而且,山田熏多次和星野純提及,她一直都不待見山田司。
小時候的山田司也看山田熏不爽,甚至嘲笑過山田熏是個沒媽媽的孩子。
雖然不知道山田司為什麽突然轉性,甚至還警告過星野純,不許對山田熏起心思。
但可以肯定的是,山田司不是骨科,但對山田熏有所圖謀。
是想將山田熏嫁給其他財團聯姻?
還是其他的目的?
思考了一會兒,星野純決定暫且放下這個問題,他現在的主要目標是山田司的母親,山田熏的繼母。
山田蘭。
山田家的人似乎關係都不怎麽樣,高崎佑介不小心聽到過一次,山田司和母親在電話中大吵了一架。
刻薄的話語,遠遠超過了正常家庭的爭吵。
“嘖嘖,一家人都不和嗎?”
星野純唇角的笑容不禁又擴大了一些,笑意爬上了眉眼。
‘謝謝了,高崎君。’
‘送了那麽多錢,又送了女友,最後還送了不少重要的情報。’
從高崎佑介這裏知道的,結合從山田熏那裏得知到的一些信息,星野純的腦海中,已經思考出了初步的計劃。
下午的風柔柔地吹拂大地,穿過窗戶,輕輕地撩起少年的烏發,清秀出塵的臉龐完全顯露。
注視著少年的眼角眉梢浮起的笑,加藤奈奈目光被牽引住,不自覺的要想更靠近星野純一些。
“星野同學,好帥~!”
藏匿於心中的話語不小心說出來之後,加藤奈奈的耳朵有些發熱,羞的直接從星野純的懷裏躥了起來。
‘加藤奈奈,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
‘記住啊,你是被星野同學脅迫的才對。’
‘絕對絕對不是因為星野同學的男色,才想要躺在他的身邊的。’
‘可是星野同學啊,為什麽突然之間就變得好看了那麽多。’
真的好喜歡.
星野純並不知道少女的心理活動,挑了挑眉,看向已經重新穿上了JK裝扮的她。
印有魔卡少女櫻圖案的胖次,和純白色的棉質內衣依舊在衣架上掛著。
由於水手服的質感太過於輕薄.
隱隱約約之間,星野純能夠看見水果的微微起伏。
“怎麽了,突然之間反應那麽大?”星野純伸手把少女粉嫩的小腳抓過來把玩著。
腳掌心的柔軟觸感,像是剛出爐的新鮮熱饅頭,軟軟糯糯。
也不知道,如果吃上一口的話,會不會覺得香甜。
雙足都被捏住,腳底本就怕癢,星野純還一個勁的摸腳底的軟肉,讓加藤奈奈不禁嬌軀一顫。
“奈奈哪有反應很大?”
加藤奈奈才不願意承認,她是被星野純給帥到了,嬌滴滴的哼了一聲,又說:
“奈奈隻是在想,我剛剛對佑介,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嗯?
都分手了還敢在星野純麵前提前男友?
還是欠收拾。
星野純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嗬欠,他並不覺得高崎佑介可憐,更不會同情。
鬆開少女粉嫩的腳掌,伸手去拍了拍白皙豐腴的大腿。
“加藤同學,請讓一下。”
“星野同學,怎麽了嗎?”加藤奈奈忽然有些心慌,因為星野純剛剛叫了她“加藤同學”。
按理來說,在私下的時候,星野純應該是叫“奈奈”才對。
難道是生氣了嗎?
對上星野純冷冰冰的眼神,加藤奈奈確定了,星野純應該就是生氣了。
是因為吃醋了嗎?
雙手撐在**坐起來,星野純單手捏住加藤奈奈的小臉,靠近她威脅道:
“加藤同學,去窗戶那裏立正等著我。”
“你的佑介,應該還沒有走,咱們繼續看著他,好好玩玩。”
聽到這話,加藤奈奈的眼睛裏泛起了興奮的光芒,整個人忍不住激動的顫抖。
“星野同學,這樣不好吧!”
“要是被佑介看到,他連親都沒親過的青梅戀人,被剛認識幾天的你這麽玩弄。”
“奈奈都不敢想象,那時候的佑介該有多崩潰啊!”
嘴上可憐兮兮的說著心疼高崎佑介,實際上內心躁動不已。
星野純看著這樣的她,一陣無語。
有的時候,他感覺,加藤奈奈的便太程度,或許比星野純想象的還要瘋狂。
樓下的高崎佑介仍未離開,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坐在長椅上,看著大街上的人來人往。
見到此景,星野純忍不住說出了那句經典台詞。
“你看那個人,他好像一條狗唉。”
說完,星野純揮動巴掌,在加藤奈奈好似滿月的臀兒上留下了清脆的響聲。
“嗯嗯,星野同學說得對。”
可憐的高崎佑介,直到分手的那一刻,也不知道他的女友是一個怎樣的人。
“.”
一直瘋狂到了傍晚七點左右,星野純才辭別了加藤奈奈回到公寓,正好與明日芽衣同步回家。
傍晚的風吹花行人的雙眼。
四目相對。
星野純神色自然的和明日芽衣打著招呼。
然而明日芽衣卻是呆住了,烏黑茂密的發絲隨風淩亂,她也沒去管,直勾勾的盯著星野純久久無言。
“純醬!”
“嗯?”
“我是誰?”
“明日芽衣。”
“我是你的誰。”
“你發什麽神經。”
這不耐煩的語氣,這種不滿的神態。
是自家逆子沒有錯了。
可為什麽.
明日芽衣張了張嘴,抬手揉了揉眼睛,又看向星野純,她突然癟起嘴,氣哼哼的說道:
“混蛋玩意兒,你為什麽要背著阿姨去做整容手術!”
天了嚕,自家養大的豬崽子,幾個小時不見就變成超級大帥哥了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
雖然本來就很帥了
麵對明日芽衣的指責,星野純翻了個白眼,並賞了她一個腦瓜崩。
然後星野純就被明日芽衣,一路追著打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