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多日沒有零花錢的貧困生活,對於奢靡的山田司來說,是一場不亞於東京大地震的災難。

尤其是在他把全部的家當都花完,高崎佑介這個最後的供養者突然進去之後,山田司已經是處於快要崩潰的邊緣了。

酒吧不能進了,美眉約不到了。

甚至想抽一口好煙,都變得尤為困難。

以往的時候,他哪裏用得著操心這一些。

而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的原因,山田司也已經打聽到了一些細節,是媽媽山田蘭受到了西園寺龍一那個混賬表哥的蠱惑。

突然就讓父親出手製裁自己。

所以,想要恢複到從前的優渥生活,想要重新拿起之前的錢和權將高崎佑介這個得力助手解救出來。

最主要的突破口

就是媽媽山田蘭。

所以,以往隻會跟在父親身後跑,或者是和狐朋狗友混跡酒吧夜場的山田司,難得的纏了媽媽兩天。

不過這個混賬小子,並不是選擇哄媽媽山田蘭開心。

而是

“咚咚咚!”

“媽媽,你開門啊,我是真的有事啊。”

“你就給我爸講一聲,說我已經改過自新了行不行,就算是要教訓我,也差不多得了,都這麽多天了,還沒鬧夠嗎?”

“你這麽折騰我下去,以後你老了我還怎麽孝敬你,你幹嘛那麽針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啊。”

“你難道還真指望西園寺龍一或者山田熏會給你養老啊,最後還不是靠我。”

大吵大鬧的山田司並不知道,他咚咚咚的敲門聲,帶給了辦公室裏的某個人多麽大的驚嚇。

那個緊張的人就是他的媽媽山田蘭。

就算是“霸氣側漏”的山田理事長,在被十八歲的小男生支起炮架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兒子闖入的事故時,她也依舊會像普通的家庭婦女一樣,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就像此時炮彈進入炮架上了膛時,發出的“撲通撲通”的響聲一樣。

抓著星野純襯衣的雙手都略微出了點汗,不過表麵上山田蘭仍舊努力保持鎮定,努力讓自己冷靜一點。

山田蘭回想著,老公和秘書出軌,被自己抓到時是怎麽做的。

‘好像,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會有些愧疚,還會安撫兩句,但久而久之次數多了,他也就根本沒拿我當一回事。’

‘因為家裏的大權,始終是在他的手裏的,所以他並不懼怕任何人。’

星野純的表情比山田蘭更緊張,但是他的心裏卻是隨意很多。

局促不安的蹙著眉頭望向辦公室的門,雙手卻隨心滑動,愜意的把玩著扛在肩上的肥美肉腿。

山田理事長的膝蓋白淨細膩,小腿也不粗,並不像是正常島國人的腿,很好的就能分辨出來她的習性,並不是喜歡跪坐和跪著咬的。

修長白嫩又有肉,關鍵是還很筆直,抵在星野純胸膛處的腿部嫩肉壓成了一團,軟乎乎的觸感十分性感迷人。

“理事長,怎麽辦,好像是您的兒子山田司來了呢,要是被他發現的話就慘了。”

“要不.”

“要不就說是我強迫的您吧,把我送進去就好了,可千萬別連累了理事長您。”

之前應該不要習慣性鎖門的。

這不是應該好的習慣。

害的山田司不能直接發現自己和他媽媽的美事,真是可惜了。

“沒事,你先別慌,這不是什麽大問題。”

安撫性的摸了摸星野純的頭發,山田蘭悠悠的歎了口氣,這種時候她是沒有心思去猜星野純的話有幾分真假了。

隻是在思考應對方法的同時,覺得星野純這個臭小子還蠻不錯的,不枉她給予的優待。

‘難怪老公總是喜歡養小秘書,不論她們所行到底如何,但就論嘴上功夫而言,卻是很讓人舒心。’

嗯。

這個嘴上功夫。

指的不單單是說話甜,討人喜歡。

這份討喜的功夫,在令人生厭的兒子就在門外的情況下,更是鮮明的對比。

哪怕已經表情已經慌張到了極點,星野純的手也沒有一刻停止觸摸山田蘭的肌膚。

享受著少年大手的溫暖慢慢遊離過每一寸肌膚,還有結實的胸腹肌肉上的溫度,再搭配上他那帥氣的臉龐和受驚小兔一樣的表情卻還是要犧牲自己來保護山田蘭的言語。

給予了山田蘭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雙重快感,讓她也少了許多慌亂,眼眸中的神采,也逐漸恢複了清明。

“那,理事長您打算怎麽辦呢,您的大公子還在敲門。”

星野純深吸一口氣,山田司就在門外吵鬧,而他在辦公室裏和山田司的媽媽吵鬧。

這讓星野純的內心爽到了極點,但表麵上還裝作一副緊張到不行的模樣,手掌緩慢爬行到肩上,將山田蘭的小腿舉了起來。

然後

將粉紅色的軟嫩小腳丫放在了自己的胸大肌上輕輕一捏,隻感覺山田理事長的小腳軟乎乎的,還很有彈性,比那些年前她二十歲的少女的腳還要好摸。

或許,這就是有錢人不經常走路,所得到的優勢吧。

“不用管他,那個畜生小子一會敲累了也就不敲了,你就當聽了一場打擊樂。”

在第一時間的下意識慌亂結束之後,山田蘭遠比星野純所想象的要放鬆,甚至於主動用肥美的一雙大白腿鉗住了星野純的腰。

而後輕咬下唇閉上雙眼,默默的享受了起來。

似乎

是真的把自己兒子的敲門聲,當成了配樂。

不是一般的心大。

“咚咚咚!”

辦公室外的敲門聲仍舊沒有停止。

山田司像是一個合格的鼓手,在演出結束之前,都不會停下打擊樂的延續。

就連說話的聲音,似乎也都隨著鼓點進入了**部分一樣,越來越大聲。

“媽,我可是你親生兒子,難道你就真的忍心看著我一直這麽下去嗎?”

“好,就算你不給我求情,那至少給我一點點錢,讓我能夠生活下去吧。”

“現在托你的福,我連飯都吃不起了,就當我求你了,你就接濟我一下吧。”

“媽,你說話啊!”

辦公室外的兒子吵鬧不堪,辦公室內的星野純把山田蘭的話當成了至理名言。

就真把山田司的敲門聲和話語聲當成了優美的打擊樂,跟隨著音樂的節奏,一陣又一陣的演奏起了屬於他和山田蘭共同的音樂。

握住圓潤細膩的足踝,捏了捏,然後又放回肩上扛起來,彎腰俯首,吻住了山田理事長嫣紅的唇。

香甜可口,恍若夏日飽滿的櫻桃。

在熱吻中。

山田蘭睜開雙眼,與星野純對視,微微皺起的柳眉自帶威壓,星野純還以為是她不高興了,正準備起身。

誰知下一秒。

山田蘭隻是調整了一下雙腿,從星野純的肩上挪到了腰上,然後伸出藕臂勾住星野純的脖子,更加熱烈的回應著星野純的吻。

“都說了,讓你別害怕,你慌什麽?!”

“我錯了。”

“嗯,繼續,別停下。”

霸氣側漏的話語,讓星野純不禁回想起了山田熏在LINE上的吐槽,山田蘭的脾氣很衝。

在家裏總想管天管地,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誰都管不了。真是奇怪的山田家。

明明山田蘭這個媽媽角色總是自帶威壓,為什麽山田蘭最後卻過得那麽不順心,誰都約束不了呢?

星野純想,他大概已經猜到答案了。

‘一家四口,山田雄彥掌管全家的財政大權,地位自然是超然的,山田蘭沒嫁人之前的家西園寺都是靠他救活的,對上山田蘭毫無疑問無論如何都是占優的。’

‘山田熏雖說是小輩,但是卻是個瘋子,山田蘭橫歸橫,但橫的也怕瘋的,要是真把山田熏逼急了,她可不管你是不是什麽繼母的,要是身為繼母被繼女給揍了,那山田蘭可就真成笑話了,所以這個惹不得。’

‘至於最後的山田司,則是仗著自己是山田蘭的獨苗恃寵而驕,山田雄彥隻要想,就可以有很多個繼承人,光明麵上就還有一個山田熏隨時分財產,所以他在山田雄彥麵前乖的很,但山田蘭隻有他這麽一個,所以他反而並不害怕這個氣場強大的媽媽。’

真是造孽。

難怪山田理事長,會成天一副暴脾氣的樣子,感情是在家裏壓抑的太久了。

還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壓抑。

‘好在遇到了善良的星野純。’

‘接下來’

‘就讓星野純成為山田理事長的貼心小甜甜吧。’

想著,星野純的眼裏浮出笑意,嘴角微不可查的翹起幾分弧度。

手掌慢慢的移到了山田蘭的腰部,然後往裏一滑,透過清涼的修身包臀裙,感受著小肚腩上那一層肉肉的瑩潤玉嫩,以及微潮的體溫。

“山田君怎麽能夠用這麽粗魯的語氣和理事長說話呢。”

“嗯?”雙頰潮紅的山田蘭,聽到星野純突兀而來的溫聲軟語,不由得疑惑的睜開雙眸,詢問道:“怎麽了嗎?”

“明明是要錢,口氣還那麽不尊敬理事長,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根本就舍不得對理事長.我根本就舍不得對我家阿姨凶。”

突然改變的稱呼,憤憤不平的模樣,明明是山田蘭的遭遇,但星野純的表情,卻好像是他在受氣一樣。

咬牙切齒的說著話,連抓著山田蘭小肚腩的力度,都加大了一些。

“噗嗤~!”

山田蘭忽然笑了一聲。

‘純情小男孩的心思,還真是難以理解,他難道都沒看出來,我對他的態度隻是金錢交易而已嗎?’

‘怎麽還會因為我的事情而生氣。’

‘不過.’

‘還怪可愛的。’

白淨的手掌順著脖頸滑到下頜線,輕輕的捏住星野純的下巴,搓了搓。

美麗的婦人完全沒有理會辦公室外兒子的大吵大鬧,目光專心致誌的盯著她麵前身強體壯的十八歲大男孩。

“生氣了?”

“沒有。”

“那你挎著張臉,還說出這種話。”

星野純沒有吭聲,默默的轉頭,將視線望向窗外藍天上的炎炎烈日。

加快了.

對東京女鬼子的狂轟濫炸。

“嗯哼~!”

五月真的是一個討厭的天氣。

山田蘭才說了幾句話,就熱的不行,悶哼一聲,便忍不住張開紅唇大口大口的呼吸,眸子中的身材變得有些許迷離。

“唔嗯~!”

又是一聲清吟過後,山田蘭勉強抵擋住了烈日灼心,拉回了神智。

揪住星野純的耳朵,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讓你說話的時候,別沒事找事裝聽不見。”

話語聽著狠,但配上山田理事長羞澀緊張的臉蛋後,顯得有種異常的反差萌,差點讓星野純想要大膽的掐一掐他的臉蛋。

好在足夠冷靜。

星野純知道憋屈太久的山田蘭並不需要一個強於她的男人,她需要的是一個溫順聽話的貓咪來撫慰心靈。

佯裝不服氣的模樣,星野純最終在山田蘭的眼神攻勢下,還是乖乖的將頭埋在了山田蘭的肩側,小聲的嘟囔了句:

“我隻是為理事長覺得不值。”

隻這一聲,便讓山田蘭剛剛升起的一點點怒火熄滅,雙腿將星野純的要鉗的更緊。

“以後這種事情少多嘴,再怎麽樣那也是我兒子,不該你來管的。”

窗外的風很吵。

辦公室的門也很吵。

星野純卻異常的沉默。

許久許久,星野純不情不願的,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以後絕不會多嘴半句。”

雖然有點小脾氣。

但還是很乖的。

和山田家的一家子,是截然相反的兩種。

山田蘭滿意的捏著星野純的臉,眉眼不自覺的彎了幾分。

“知道就好,一會多給你些零花錢吧。”

“嗯”

“這次再給一千萬円,應該是夠你花的吧。”

辦公室門外吵吵鬧鬧的山田司並不知曉,他心心念念的零花錢,被媽媽隨手拿給了他討厭的星野純。

並且給錢的時候十分大方,語氣平淡的就好像一千萬円,是什麽微不足道的小錢一樣。

“行,你不給我最好,以後一輩子都別給我。”

“也別指望我給你養老了。”

憤怒的山田司在敲了十幾分鍾的門後,終究還是離開了。

星野純看著好不容易安撫好的山田蘭,又被山田司的一句話給惹的胸前資產起伏跌宕,心中不禁升起了些嘲諷之意。

‘白癡。’

‘明明隻要低頭服個軟,就能輕輕鬆鬆把錢拿到手。’

‘你非得和你媽較勁。’

‘也就你是理事長唯一的兒子,她才忍著你了,換做你是我兒子,不把你屎打出來都算你拉的幹淨。’

看著山田蘭美麗臉蛋上寫著的不開心,星野純有了一個念頭。

原本是想送優希阿姨一個孩子去刺激高柳城的。

但現在看來.

好像送山田司一個弟弟妹妹,也是一個蠻不錯的選擇。

趁著山田蘭被山田司氣昏頭的階段,星野純忽地將山田蘭抱的很緊很緊。

“理事長,似ki噠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