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暴雨席卷大地。

昏暗的東京人煙盡散,天與地之間隻剩響雷與“啪嗒”、“啪嗒”的大雨擊打聲。

涼風不知道從哪裏飄進的客廳,使得明日芽衣很明顯的能夠感受到,這股空穴來風的寒意。

但這股寒意也並不持久。

不到片刻鍾的時間,似有物品擋住了風,然後傳遞來了陣陣暖流。

‘純醬.’

‘他在做什麽?’

‘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溫度?’

明日芽衣不明白,她微微將眼睛睜開了一些,發現了星野純的雙手緊貼在她的腰部兩側,帥氣的臉蛋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暈。

那總是如夜空一般裝滿星辰的眸子裏,充斥著讓人骨頭發酥的晶瑩光澤。

至於身體能感受到的熱流,正是她所拉扯長大的少年,此時薄唇微微張合著不斷噴吐出的濕熱氣息,吹打在她的小嘴兒上。

連粘連在唇角兩側的發絲,都被沾染了些許滾燙的濕氣。

?????

天呐

該不會!

明日芽衣的心頭上湧了一陣火熱的躁動,微眯的眼眸再也控製不住瞬間睜大,她剛想躲開,但始終是慢了一步。

下一刻.

四唇接觸,星野純輕輕的點在了明日芽衣的下唇上,猶如觸電一般的酥麻感瞬間傳遍明日芽衣的全身。

電視機的光芒照在明日芽衣身上,那微妙的紅暈在彩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羞澀,耳垂的紅意也要更濃了些。

的確是接吻了。

但是這個吻.

不太對勁!

星野純像是上了癮似的,雖然心裏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自己,差不多得了,但是他的反應還是和上一次偷吻明日芽衣時一樣。

明知是錯,卻依舊貪婪的享受芽衣阿姨柔柔軟軟的粉嫩紅唇,感覺像是在餓極了的時候吃到一口剛出爐的甘甜大饅頭。

食髓知味。

甘之如飴。

直到三秒後,一隻粉嫩嬌軟的腳丫重重的踩在了星野純的臉上,將他的臉都給踹歪,這場熱吻才算結束。

“星野純,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混賬玩意,你在幹什麽呢?!”

“你也.”

“你也.”

“你也不嫌.”

明日芽衣臉色漲的通紅惡狠狠的瞪著星野純,開口想罵些什麽,卻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像是腦袋忽然閃了一道光,星野純義正詞嚴的說道:“不髒的,聞的出來,阿姨平時肯定很愛幹淨。”

“八嘎呀路,去死啊你!”

臉上再次挨了一腳,這次的力度可不輕。

明日芽衣咬著唇,氣呼呼的踩著拖鞋跑進了臥室,眼裏泛著淚花,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但感覺像是快要哭了一樣。

逃離的速度之快,完全沒有給星野純可以解釋的機會。

嗯.

當然

好像這種情況,也狡辯不了。

“衝動了。”

“這下咋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星野純呆呆的望著明日芽衣的臥室門。

他心想。

自己會不會還是太急躁了。

以明日芽衣的內心害羞程度,這一次該不會好久都緩不過來吧。

最終的結果就是,星野純猜的真對,直到晚上六點半,星野純做好了飯菜叫明日芽衣吃飯,她也隻是用手機回了個“不吃”之後,便再也沒有了聲音。

星野純也不打擾她,這種情況,芽衣阿姨會自己想通的。

六點五十五分。

外麵的大雨終於停了,星野純將碗筷收好,堆到洗碗池裏,然後又去臥室裏加了一件衛衣套在外麵。

將自己的房間門鎖上後,星野純敲了敲明日芽衣的房門。

“阿姨,我出去逛一會兒,菜還在桌上,你餓了的話自己起來熱一熱也就吃了。”

語氣平淡的,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真是個屑。

在房間裏的明日芽衣蹲在床頭蜷縮著,聽到星野純的聲音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要叫他趕緊滾吧,又怕他覺得自己是生好氣了。

“真是個畜生小子。”

“怎麽什麽嘴都親的下去。”

“以後想到要和他正兒八經的接吻,就不忍直視啊。”

罵罵咧咧了好半晌,聽到客廳傳來“哐當”的關門聲,明日芽衣這才穿上拖鞋走出了臥室。

她的肚子也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看著擺在餐桌上的一桌子菜,明日芽衣又嘟囔了幾句:

“還算有點良心,知道做我喜歡的討好我,也知道找個借口跑出去讓我出來吃飯。”

“混賬小子,怎麽會變得這麽混賬了呢?”

“我也沒這麽教你啊。”

說著說著,明日芽衣又惆悵了,轉頭望著窗外黑壓壓的天空,她的心緒飄回了從前,和星野純相處的那些日子。

其實要說生氣吧,是有一點的,但更多的,還是對剛才踹了星野純兩腳的愧疚。

真正讓明日芽衣暫時不想出來見星野純的原因,除了害羞之外,還有一個,那就是她感覺星野純的行為怪怪的。

按理說.

星野純應該不可能不知道她討厭什麽行為的才對,甚至連她是在裝睡,也是應該能猜到的。

但為什麽偏偏就是要做出這種混賬事情呢。

明日芽衣感覺,星野純這小王八蛋,在故意挑戰她的底線,要把她的底線往下壓一樣。

“純醬啊”

“你到底是懷著什麽樣的目的的呢?”

“你和我”

“到底又是為什麽感情會變質了的呢?”

“是不是也是因為你在長期潛移默化的改變我對你的觀念?”

“壞心眼的豬,真把阿姨當什麽都察覺不到的白癡耍了麽。”

阿姨明明都已經喜歡你了,你為什麽還在妄圖影響阿姨的思維。

明日芽衣眯起了眼睛,夾了一筷子肉放進嘴裏。

涼的。

不好吃了。

“是為了高柳優希嗎?”

二十分鍾後,星野純下了車,在醫院門口左右看了一眼,沒有看到熟悉的人,便靜下心來等待著。

他不是為了單獨給明日芽衣留一個空間,而是為了赴約,才出來的。

也算順勢而為,正好不用找借口。

‘查看星野純的個人信息。’

【姓名:星野純】

【體力:10】

【智力:10】

【魅力:仙姿】

【職業:學生】

【技能一:小透明(待刷新)】【技能二:危險預知(使用中)】

【技能三:養顏槍(使用中)】

【當前資產:兩千六百一十萬円】

看了一眼自身數據,兩千六百萬。

金錢是最好的心情調和劑,人在富足的時候總是歡樂的。

僅剩的遺憾,便是現在是難得的沒有任何債務的時間段,這讓想要努力賺錢的星野純,難免的出現了一些焦慮。

“把佑介媽媽和城君媽媽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得找機會再多刷一點債務出來了。”

噠!

噠!

噠!

在星野純思考著該去哪裏整點債務的時候,清脆而響亮的高跟鞋踩踏聲由遠及近。

不多時,胸大腿長屁股翹的高崎玉子出現在了星野純的身側,俊男靚女站在一起宛若一道動人的風景線,引來周遭平平無奇的路人們的頻頻窺視。

“星野君,久等了。”

隨著話音出口,星野純的視線也在同時,集中到了這個才分別小半天的靚麗人母身上。

高崎玉子換了一聲衣服。

原本的都市麗人打扮,換成了相較保守的寬鬆家居服,精致漂亮的臉蛋微微泛著幾分怯懦,似乎是一個膽怯的懦弱婦人,一眼看上去多了幾分讓人想要狠狠的欺負她的衝動。

一頭秀發紮成了單馬尾掛在右肩之前,配合著微皺的黛眉體現出了濃濃的憂愁。

“確實蠻久的,我從中午就一直在等玉子姐姐的訊息了。”

星野純撒起謊來,連草稿都不帶打的,目光掃視了好幾遍後,大膽的伸手摟住高崎玉子纖細的腰肢。

然後慢步下滑

掌心停留在了,那將居家長裙撐的鼓掌的飽滿翹臀上。

“私密馬賽。”

“不用和我道歉,道歉的話等一下去和受害家屬說吧,咱們現在先進去醫院。”

“星野君,我想,我還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進入醫院,到無人的電梯口的時候,高崎玉子忽然停下了腳步,神情有些緊張的拉了拉星野純的手臂。

聲音怯懦的,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星野純蹙起眉頭,摟著高崎玉子的勁道更大了些,給足了她安全感,然後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之前不是故意不找你的,而是我家裏麵被人給打砸過了。”

“在東京生活了那麽多年,我們家一直都秉持著與人為善,從未生過事端,所以我覺得會不會是被佑介傷害的這個男孩子的家屬,讓人來砸的。”

高崎玉子越說,臉上的愁思越重。

“星野君,你說,她們對我們那麽生氣,真的會選擇原諒佑介嗎?”

“你報警了嗎?”星野純問道。

“沒有。”高崎玉子搖了搖頭:“出了這種事情,我怎麽好意思報警。”

真是笨蛋女人一個。

自己擔驚受怕,卻不敢報警。

不過也幸虧她是笨蛋。

“不要擔心,如果真是她們做的話,那反而是件好事,會更有利於我幫你勸說。”星野純微微抿唇,肉聲說道。

就算用屁股想,他也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這種事情肯定就不是高柳優希做的。

隻是會是誰,星野純也暫時沒想通。

西園寺龍一?

亦或是其他人?

不管是誰都不重要。

都將會是星野純的助力。

“那就全權拜托星野君了。”

高崎玉子的笑容有些苦澀,她覺得把事情都托付給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還是太過於勉強了。

但是她又能怎麽辦呢?

身為一個母親,高崎玉子能夠做的,也就隻有那麽多了。

‘佑介啊,對不起,媽媽沒本事。’

‘隻能將一切都拜托給星野君了。’

‘希望老天能夠保佑星野君,成功勸說對方原諒你吧。’

兩人一同乘上電梯,在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高崎玉子的眼神又暗淡了些許。

作為一個加害者的母親。

在將要麵對受害者家屬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覺得羞愧難當,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麵對對方。

還沒見上麵,就已經先主動低人一等了。

“別那麽喪氣,你得挺胸抬頭,害怕是沒有用的,咱們得向前看。”

星野純假惺惺的安慰了她兩句,繼續摟著她往前走,一邊走著手掌一邊揉捏著大腿上豐腴的嫩肉揩油。

想當初高崎佑介和高柳城一起合起夥來要欺負星野純。

現如今兩人的美麗媽媽即將見麵,星野純作為被雙方夾在中間的人,有種說不出來的刺激感。

可惜了。

這一出好戲,佑介君和城君,注定是看不見的了。

“等一會兒,我讓你進去你再進去,”

“嗯。”

抵達了病房門口,星野純提前鬆開了高崎玉子的腿,然後敲響病房的門,先高崎玉子一步走進了病房之中。

映入眼簾的,是看起來有些憔悴的高柳優希,她漂亮的臉蛋上有著兩道淺淺的黑眼圈,看起來昨晚大概是熬夜了。

沒有休息好。

而高柳城,現在緊閉著眼睛打著點滴,開門的動靜響起了,卻也依然沒有要睜眼的跡象,應該是睡著或者暈過去了。

看見星野純,高柳優希鬱鬱寡歡的臉上,總算是浮現了一些溫和的笑意。

她剛要開口和星野純打招呼,就看見了星野純在瘋狂對她使眼色。

不明所以的高柳優希,立刻閉上了嘴。

“優希阿姨,城君怎麽樣了?”

星野純在高柳優希身邊坐下,望了一眼守在門口並未跟進來高崎玉子,掏出手機輸入了一串文字,擺在高柳優希麵前給高柳優希看。

[在外麵的是加害城君的那家夥的媽媽,還請表現的痛苦一點,惡劣一點,她有城君的把柄,我們要盡量用城君的傷病來抵消這一點。]

[堅決不能讓城君受了傷痛折磨,還要進監獄,那樣太慘了。]

看到提示,本就沒怎麽休息的高柳優希神經瞬間繃緊,果斷的配合著星野純唉聲歎氣道:

“小城他太慘了,身體好幾處骨折,臉都被打破相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仇什麽怨,才能把小城打成這樣。”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讓施暴者進監獄,決不能讓小城白白被人打一頓。”

高柳優希眨了眨眼,似乎是在詢問,這樣行了嗎?

星野純很想搖頭,高柳優希真是要顏值有身材,要演技有顏值。

不能說演的不像,隻能說根本就沒演。

不過這也不怪她,畢竟高柳優希又不是加藤奈奈那樣的戲精,表演的不好很正常。

隻能靠星野純自行發揮了。

收起手機,也不顧及此時就坐在高柳城的病**,身後就是高柳城,手相當自然的搭在了高柳優希的腿上。

然後,輕輕的勾起高柳優希的裙擺。

“優希阿姨,這件事情我已經有了全部的了解了,其實這也並不完全怪人家高崎佑介。”

“小城他也占了一部分的錯誤。”

高柳優希俏臉微紅,瞪了星野純一眼,示意外麵和身後都有人。

但星野純隻是笑笑,更努力的活動著食指和中指。

殺人抽取靈魂關押監獄,獲取罪惡值開寶箱。

配合穢土轉生複活羅傑,庫讚被改變,主角團命運改變,路飛直接沒了。

革命軍的火種導師,創立者之一,神之穀事件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