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嗯啊~!”
“嗯額~!”
夏天。
溫度持續上漲。
本就是熱氣騰騰的季節,卻又讓人聽見如此撩人心弦的哼鳴。
不少人腦瓜子都是嗡嗡的,體內的溫度隨著封閉教室裏麵的清吟傳遞,也在跟著持續飆升。
挑眉凝望著緊鎖的門窗。
有人呼出了一口氣。
“濱崎老師,和星野同學。”
“現在.”
“是在幹嘛?”
嗯。
或許
可能
說不定。
在場的各位,都是島國青年,論這方麵的知識,遠比其他國家的人要充盈的多。
所聯想到的畫麵,也要豐富的多。
比如《放課後教室裏的美女老師》、《美女老師與壞蛋學生》、《愛頂撞老師的淘氣包》。
“咕嘟。”
不知道是誰咽了一口唾沫。
瞻望四周,排著隊的不少女孩都紅了臉,有個別特羞澀老實姑娘默默的退出了隊伍,轉向別處。
但大多數女孩子,都選擇了沉默。
沉默著,將錢包捏的更緊,目光期待的等待著服務輪到自己。
‘要和星野同學做羞羞答答的事情了嗎?’
‘我羞羞,他答答。’
‘斯國一捏,好期待。’
‘濱崎老師,你快出來啊,該我們了。’
再次咽了一口唾沫,三年B班的大門,自從修建以來,第一次迎來了那麽多女孩子期盼的目光。
“嗯哼~!”
教室裏,又傳來了濱崎老師嬌柔聲線,聽起來嫵媚至極。
而事實也差不多。
“星野君,你別那麽大力。”
“輕點。”
“慢點。”
“太用力了。”
“嗯呢~!”
昏暗的教室中央,星野純蹲在濱崎末優麵前,將柔軟的粉嫩小腳抓在手中,大拇指時輕時重的按壓著足底的穴位,指勁讓濱崎末優蹙著眉頭,喉嚨裏止不住的擠出一聲聲甜膩膩的悶哼。
慢慢的,星野純的指尖輕輕刮著濱崎末優的小腿,一路上行。
像是一道微弱的電流,順著肌膚的每一寸電擊,順勢淌過濱崎末優全身。
“呼~呼~”
“這次又太輕了。”
“癢!”
高昂的女聲,在刻意的壓低下,顫若風中的柳絮,似癲狂醉態的美人在舞蹈。
痛,並快樂著。
直到星野純的手掌一路將修身西褲的褲腿推到濱崎末優的大腿上,再不得寸進之時,沉重的呼吸才有所停緩。
“濱崎老師。”
輕輕的,手指揉捏了一下大腿上緊致白皙的肌膚後,星野純將手收回。
拿起毛巾,為濱崎末優擦去雙足上的水漬。
“服務結束了!”
話音落下,星野純抬頭望去,隻見原本總是喜歡板著一張臉的濱崎老師現在表情格外嫵媚性感。
雙眸含霧,臉蛋如狐,眼神宛若勾了芡似得,盯得人丟了三魂七魄。
‘為什麽。’
‘隻是摸了腳而已,我的反應這麽那麽大。’
她好似沒有聽見星野純的話語聲,潔白的牙齒輕咬半邊下唇,細膩柔滑的脖頸**著,視線與星野純交互。
越是相望。
麵龐越是潮紅。
她的腳,剛剛被這個少年玩弄了好久好久。
“老師,服務結束了。”
星野純又提醒了一聲,但濱崎末優依舊是佁然不動。
秉著送佛送到西的理念,星野純輕歎一聲,再將可見青筋的嫩白玉足捧起,慢慢的放進了細根高跟鞋之中。
老師的腳丫很好看,幸好星野純不是什麽變態,如果是某些團體的話,指不定會趁此機會抱起來嗦一口。
再過份一點,直接當做寶物供起來。
“星野君,手法不錯,不愧是經常給阿姨按著的人。”
終於,濱崎末優說話了,隻不過因為雙足被一個男人把玩了那麽久的緣故,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話的聲音都變得輕輕的。
是曾經作為學生的星野純,從未聽見過的輕和。
“謝謝誇獎。”星野純洋溢起笑臉。
“不用謝,實事求是罷了。”濱崎末優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她看著星野純的眼睛時,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
尤其是星野純笑起來的時候,燦爛的笑容令她的手掌微微出汗,緊張的握起了拳頭。
興許是因為沒接觸過男人。
得病了吧!
要是以前有談過戀愛,估計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星野純。”
“嗯?”
“接下來,你會給其他人也這樣按嗎?”
濱崎末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問出這種話,她現在腦子有點迷迷糊糊的。
心底,有點兒不希望星野純也這樣子去觸碰別的女人的腳。
站起來,將門對麵無人的窗簾拉開,金燦燦的陽光映在星野純的臉龐上,他的白皙的臉上有水霧匯聚的晶瑩小水珠。
分外耀眼。
星野純回眸,微笑著說:
“不會哦。”
“這是給家人的特別服務,為了感謝老師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
“是因為老師你,我的貧苦的生活,才得以好轉。”
“謝謝老師!”
“.”
視線再次交匯,時間仿佛一下子停止了,聽到少年溫柔的笑聲,濱崎末優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動了起來。
星野純是說,我已經和他的家人一樣嗎?
如果問世間對一個老師最大的讚美是什麽,那就莫過如此了吧。
“你的服務很不錯。”
“兩萬円的升級懲罰,就算了吧。”
“還有,除了剛剛的五千円之外,老師再額外給你五千円湊個一萬吧。”
“下次。”
“可不許再犯錯了。”
“不然老師饒不了你。”
不愧是當老師的人。
很長的話,濱崎末優隻用了別人三分之一不到的速度,就講完了,旋即從錢包裏麵迅速掏出錢拍在桌上,踩著細高跟快步走向了教室門,將門給打開了。
‘濱崎末優,你在做什麽?’
‘你瘋了吧,說好的教訓呢?’
‘給我回去,把錢收回來,再故意加重對星野純的懲罰才對。’
‘算了.’‘這次,就饒他一次吧,就當積德行善了。’
‘清貧的家庭,勞累的阿姨,去世的父母還有破碎的他,隻不過是請了幾天假而已,我又何必針對努力的他呢。’
‘下次,下次他在犯錯,一定不放過他。’
濱崎末優自己也從未想過,原本是想要懲處星野純的她,會因為一次按摩內心就變得動搖不安。
產生了,下次再找星野純按腳的念頭。
不,她按的不適腳,是踏足這世間的泥濘。
星野純像一陣風,讓她看見了東京底層的世界,而她能做的,就是在星野純最好的年紀,給予無足輕重的一點經濟支持。
“老師,感覺怎麽樣?”
“星野同學到底是給老師做了怎樣的服務。”
“老師,快給我們分享一下。”
沒有理會吵吵鬧鬧的小女生們,濱崎末優紅著臉,逃似的離開了。
然而,這對於在場排隊的女孩子們來說,更為驚奇,就像是原本已經燒的很旺的熊熊大火裏,又添了幾桶石油。
“濱崎老師的臉色。”
“該不會真的是.”
“我感覺,就算不是,肯定也差不多了。”
“姐妹,等一下讓我先享受不是,等一下讓我先去為你們探探風。”
“滾,你還給我姐妹上了,和我搶星野君的,都是生死仇敵。”
聽到外麵的吵吵鬧鬧,星野純滿意的笑了,然後趁著下一位客人還沒進來的時候,擺上了三個牌子。
分別是。
(一千円,解乏泡腳五分鍾。)
(五千円,消疲套餐十分鍾。)
(一萬円,星野家特殊服務。)
利用老師剛剛的深情叫喚,來吸引覬覦星野純的小女生消費,她們多半會往不一樣的地方去想。
隻要敢進來,就不會不消費。
目前已經收到了濱崎老師的一萬円,隻要再來九人,就能夠直接通關。
今天也就閑下來了。
至於答應老師的事情,那簡直就是屁話,星野純連為明日芽衣保守貞操都做不到,又怎麽可能為濱崎末優而不去服務別人。
誰又見過洗腳城的女孩遵循過洗腳時的山盟海誓。
那不過是吊著客人的把戲罷了。
為了方便以後請假時,濱崎老師能夠多多通融。
“下一位客人,請進。”
或許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在某一年的夏日祭,東京都的學校裏麵,開了一家校內足浴店。
當然,這個足浴店還是有著許多的與眾不同。
比如技師是一個喜歡挑挑揀揀的人,長得不好看的不按,腳臭的不按,男的也不按。
因此,導致店內風評波動極大。
有紅著臉說好的,有黑著臉罵坑錢的。
隨著營業的次數越來越多,漸漸地,自然走漏了風聲。
·········
劍道部。
劍道天才少女山田熏並沒有去參加所謂的校園祭,她不重視這個,她在乎的東西隻有她的劍道和星野純。
練了一上午。
感覺差不多了。
山田熏想找沐浴露清洗一下身上的汗液,但發現沐浴露已經沒有了。
因為不是人人都有特權,所以劍道部今天的人並不多,山田熏找不到可以使喚的人,隻能親自去校內超市購買。
“剛剛被星野君摸了臉,好興奮,我感覺我這輩子都不用洗臉了。”
在路上行走的時候,山田熏忽然聽到了這樣一句話。
雙眸瞬間睜大。
“你說什麽?”
“是和我說話嗎?”
路過的女孩疑惑的準備轉頭,下一秒一柄木刀已經橫在了她的喉頸之間。
頓時嚇的雙腿發軟。
·········
理事長辦公室。
火苗將香煙點燃。
白霧從瑩潤的紅唇中呼出。
山田蘭慵懶而靠,手上拿著煙,又深深地吸了一口。
修長的雙腿翹著,吐出來的煙霧籠罩了她的白色連衣裙,有風吹過將雲霧吹散,她美豔的臉蛋才展露清晰。
“星野純教訓的怎麽樣了。”
“正在懲罰中。”
“你覺得他的十萬円營業額,有可能達到嗎?”
按理說,這是學校。
身上帶著太多錢的學生是很少見的,大多數都隻有幾千円的零花錢,而且這幾千円也不可能因為一個校園祭就全部投入了。
所以濱崎末優覺得,這是一個很難的達到的目標。
所以她搖搖頭答道:“應該是不行的。”
山田蘭笑了:“沒完成,就折騰他幾天,不聽話的臭小子,偶爾也要教訓一下才行。”
不打掃衛生就算了,居然敢不打招呼就請假。
山田蘭生氣了。
原本,昨天山田蘭還打想著,通一通下水道,但星野純這個小王八蛋沒來。
可讓她鬱悶了不少時間。
要是沒有過肌膚之親,山田蘭還能忍住,可是一朝被揭開了封印,就時不時的想著那點事。
有點兒耐不住寂寞。
“咚咚咚!”
有人敲門,山田蘭將煙掐滅,煙頭丟進了積蓄了好幾天的煙灰的煙灰缸。
“請進。”
推門進入辦公室的人,是校內沒什麽存在感的校長,是個富態的中年眼鏡男。
“理事長,今年的校園祭,有班級打破了往年的記錄了,或許出現了一個商業方麵的人才。”
“合適的話,您看要不要趁著他畢業之前,就將他和集團簽個合同綁定起來。”
校長笑的很開心,看來今年的確是出了一個人才。
抬眸看了校長一眼,山田蘭問道:“說說吧,是怎麽個情況?”
校長笑嗬嗬的看了一眼身側的濱崎末優,看的濱崎末優心底發毛。
心想,該不會要拿我們班做對比了吧。
“都是濱崎老師教的好啊,營業額最高的,正是濱崎老師的班級,聽說還是單人營業呢。”
“才一個早上,收入就已經達到了十五萬円。”
阿勒?
話音落下。
濱崎末優和山田蘭都呆愣住了,仿佛聽到了什麽胡話一樣。
“咚咚咚。”
又有人敲門。
這次沒等山田蘭的回應,來者就直接將門推開,火急火燎的踩著高跟鞋走到了山田蘭麵前的辦公桌。
“姐姐,不好了。”
“有人舉報,校園祭有班級違規,使用了情色項目。”
啊?
怎麽可能。
這可是天野學院命令禁止的。
建校這麽多年,從來沒人敢犯。
山田蘭的嘴角抽了抽:“今天的消息,真是一個比一個震撼啊,說說吧是誰犯忌諱了,讓濱崎老師帶隊去抓。”
“濱崎老師恐怕不行。”
說話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山田蘭的親妹妹,西園寺綾子。
她冷冷的瞥了濱崎末優一眼,冷聲道:“被舉報的對象,是三年B班的星野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