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滴——!”

“滴——!”

夜晚很沉默。

病房裏機器的聲音很是嘹亮。

“佑介,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我讓人去買過來。”

山田司開口打破沉寂,但很生硬。

“醫生剛剛說,我暫時先不要吃”

高崎佑介的話,讓氣氛更加尷尬,山田司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再次沉默下來,兩個人就一直這麽相對無言。

真的很憋屈。

本以為跟了山田司之後,平步青雲萬事大吉,誰知道還沒開始享受,就先換來了一頓毒打。

打就打了吧,結果認的好大哥山田司趕過來之後,先說的居然是讓自己不要報警。

好吧

就算山田司不提,高崎佑介也不敢報警。

畢竟是他先貪了西園寺龍一和星野純一百萬円在先的,要是報警,估計有扯不完的皮。

但.

關鍵是現在高崎佑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怎麽能夠一直躺在醫院裏麵呢。

思前想後,終於高崎佑介,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山田司。

“司,有一件事情,你得幫幫我。”

“什麽事,你盡管說,能辦的我都盡力去做。”山田司現在對高崎佑介有些虧欠,答應事情也不含糊。

但答應歸答應,真要不要去辦,還得看高崎佑介到底是什麽事。

要比如是想借錢之類的,那就很抱歉了,山田司現在自己都沒有什麽資金。

“我想讓司你去幫我查一查,星野純和三年A班的加藤奈奈,摸清楚他們最近是在做什麽。”

高崎佑介將祈求的目光看向山田司:“可以嗎?”

哪怕現在才被痛扁了一頓,對高崎佑介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仍舊是現在加藤奈奈的狀況。

哪怕已經大致猜測到了結果,高崎佑介也仍然不願意相信。

在他的心目中,加藤奈奈仍舊是兒時那個,一起在公園玩過家家時,說著要嫁給他的可愛女孩。

純淨,聖潔。

“好,我會幫你弄清楚的,你等我消息。”

得到應允,高崎佑介的心鬆了又緊。

‘奈奈。’

‘求求你。’

‘一定要好。’

‘我們可是要結婚的啊。’

··········

5月3日。

周四,天氣晴朗,晨間的空氣微涼。

星野純起床已經有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洗完澡後,他就一直在404號房門前的樓道處,明明隻是在發呆,但因為顏值太高,站著不動便像是一幅畫。

來來往往路過的人,看到這場景總是不由自主的發出讚歎。

當然

也不隻是別人在看風景,星野純的眼裏也在看著美麗的景色。

比如樓下懷揣著沉甸甸的良心,剛買菜回來的高柳優希。

好大。

好晃眼。

好暴露。

樓下的高柳優希注意到四樓的星野純,仰頭露出笑容。

寬廣的胸懷也更加明顯的展現在星野純的麵前,在細高跟的襯托下,擠壓著豐腴肉腿和飽滿翹臀的黑絲連褲襪更加具有**力。

‘可惡,居然穿成這樣出去買菜。’

‘一定要好好說說她。’

男人真是奇怪,當高柳優希和星野純隻是鄰居的時候,星野純希望高柳優希能有多燒穿多燒。

現在關係深入之後。

反倒是想要高柳優希打扮的簡單保守一點。

或許,這就是攻占了領地之後,所滋生出來的占有欲吧。

豐腴修長的雙腿加速邁動,高柳優希從一樓小跑到四樓,到星野純身邊的時候,已經是氣喘籲籲。

飽滿緊致的山巒,和她的呼吸一樣不平穩,極劇顫動著。

“純君,你是故意在等我的嗎?”

“嗯。”

和高柳優希早就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所以星野純也沒跟她客氣。

接過手裏的新鮮蔬菜,轉身就先走進了高柳家所在的403號房。

高柳優希緊隨其後。

然後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星野純立刻放下裝蔬菜的籃子,熟練的拉下束縛,掌控住兩E資產。

“昨天晚上怎麽沒來我家?”

星野純靠在高柳優希的肩頭,細細嗅著鄰家美婦的幽幽體香。

當少年柔軟的唇瓣觸及脖頸的時候,高柳優希渾身上下像是竄起了電流,身子一酥倒進了星野純的懷裏。

鄰家的美少年胸膛溫暖寬厚,給足了她所期望的安全感,讓高柳優希歡喜中帶著幾分惆悵。

“害怕.”

“所以沒去。”

害怕星野純?

還是怕明日芽衣?

有那麽膽小嗎?

見星野純的臉色茫然,高柳優希噗嗤一笑,輕聲解釋道:“別多想,是我生理期來了。”

原來,是怕星野純。

怕他會浴血奮戰。

說著,高柳優希又羞澀的低下了頭,三十多歲的美麗人母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似的,細長的食指戳著心愛之人的胸膛撒嬌。

“啪!”

一記清脆的響聲,在豐滿的翹臀響起。

同時還有陣陣肉浪回**。

星野純板著臉教訓道:“生理期你還穿這麽少出門。”

高柳優希不由得皺了皺鼻子,不滿的說:“我沒有痛經的,不影響。”

啊?

原來女孩子還可以沒有痛經的啊。

學到了學到了。

星野純記得沒有重生到東京之前,他談過的女朋友,都是必有痛經的。

姨媽期都是火大的,必須當好幾天的老佛爺,讓人好生伺候著。

“就算沒有痛經,也要注意身體,以後都得多穿點,私下和我在溫暖舒適的地方的時候,再穿成這樣就好了。”

星野純都明著把想法點出來了。

就算高柳優希再笨,她也不可能聽不出來。

“原來,純君是吃醋了嗎?”

“吃醋,我吃什麽醋,開玩笑。”

“純君真可愛捏。”

“別學明日芽衣啊,用可愛形容一個男人,是對男人的侮辱。”

偶爾傲嬌的小男孩,更討年上係情人的歡心。看著少年倔強的模樣,高柳優希心都要被星野純萌化了,喜色從心底飛上了眉眼。

望著少年漸漸鬆開的雙手,高柳優希笑了笑,竟主動的往前湊了過去。

步伐輕盈,纖細的手指抵在星野純紅潤的唇上。

另一隻手拉住眼前這位鄰家大男孩的腰帶。

“純君,我知道你等我想做什麽,你別動。”

“我幫純君擦擦鞋子。”

星野純還什麽都沒說呢,高柳優希就跪坐在了星野純的麵前,小巧的黑絲玉足擠壓著翹臀,美豔的臉蛋仰起與星野純對視。

經曆過了那麽多次。

高柳優希在麵對星野純時,已然沒有了最初的羞澀。

但當俯首為星野純擦拭鞋子的那一刻,難免的還是有著幾分臉紅。

“呼~!”

“呼~!”

紅唇微啟,熱息從唇齒呼出,這位美麗曼妙的美麗婦人細心的將白色跑鞋的每一點汙垢都擦去。

聲音輕柔柔地說:

“純君的鞋碼真大呢,比我死去的丈夫大多了。”

原本享受著同學美麗母親擦鞋服務的星野純一聽這話頓時心髒猛跳,興奮的撫向高柳優希軟嫩的臉蛋。

“別急,慢慢擦,沒人和你搶擦鞋的生意的。”

“嗯~!”

五月的天太熱了。

高柳優希僅僅隻是擦擦鞋子,臉上就布滿了紅暈,需要張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稍稍緩解溫度所帶來的壓力。

漸漸地,她的額間兩鬢都流出了汗水,從臉頰滑落墜落到星野純的運動鞋上。

無奈。

為了保持鞋麵的幹淨整潔,高柳優希隻好在斜麵上打上泡沫,再認真進行擦拭。

做完這一切,她像是小女孩一樣,開心的仰起了頭,眯眼笑道:“純君,這下你滿意了嗎?”

好兄弟美麗的媽媽主動幫忙擦拭鞋子,雖然是初學者,難免會有一些不周到的磕磕碰碰,但就衝她這份心意。

星野純哪裏還挑的出不滿意的地方。

撚起高柳優希光滑的下頜,星野純笑著說:“滿意,如果優希能再幫我做一件事情的話,我會更滿意的。”

星野純,打算說出他此行找高柳優希真正的目的了。

“什麽事情?”

高柳優希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褐色的一頭長發隨著動作垂落在渾圓飽滿的果實上,扣子艱難的扣好,再度展現難以束縛的完美曲線。

這個兒子和星野純同齡的妙曼人母,在和星野純單獨相處的時候,已經能夠很好的進入賢妻良母的角色,為星野純分憂了。

星野純需要幫助,她第一時間先的不是應不應該答應,而是要知道是什麽事情,該怎麽去做。

“今天我們學校校園祭,我想讓優希你幫我看住芽衣阿姨,她在什麽地方,隨時向我通風報信。”

每年都是這樣。

明日芽衣明明說要加班,但校園祭開始的時候,星野純還是見到了來為他加油喝彩的明日芽衣。

在特殊的日子裏,明日芽衣總會想著給星野純一些特殊的驚喜。

今年情況太特殊,如果明日芽衣突然出現的話,保不齊會被發現什麽事情。

星野純需要做好提前防範。

“為什麽要防備芽衣呢?”高柳優希有些不解的問。

“因為今天是我幫助城君的日子,優希你也不想,城君丟臉的樣子被別人看到吧。”

為了防止高柳優希會說漏嘴,星野純把高柳城拉來當做擋箭牌。

多上了一把鎖。

“謝謝純君。”高柳優希的眼裏充滿了感激。

純君為她和小城付出了太多太多,隻能用這輩子努力回鮑了。

說完,高柳優希靠近星野純為他整理衣領,踮起腳尖想要去吻星野純的嘴巴。

但卻被星野純給躲開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是我呢。”星野純按住高柳優希的香肩,義正詞嚴道:“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咱們的兒子受委屈。”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得趕緊去上學了,等一會兒麻煩優希你給咱阿姨煮碗麵。”

交代完所有的話,星野純迅速逃離了403號室,在404號室拿起自己的背包,立刻踏上了前往學校的路上。

他是真怕高柳優希找他接吻。

·········

清早的東京都,一片嘈雜。

高樓大廈人流密集,交通繁忙,四處都是汽車喇叭聲和馬達聲,各種歡聲笑語聲和中二怒吼不絕於耳。

唯有綠化帶的樹木帶著幾分寧靜之意,鬱鬱蔥蔥,清香四溢。

陽光透過房屋的縫隙,灑在路麵上,讓星野純感到溫暖和舒適。

直到拐角處走出JK少女時,星野純的心情一直都不錯。

“早安,純。”

空靈清幽的聲音自耳畔回**,但星野純並不覺得悅耳舒心。

尤其是見到少女手裏拎著的長刀的那一刻,星野純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早安,山田同學。”

白色的刀鞘立在地上,視線往左看去,被中筒棉襪包裹著的緊致小腿踩在純白色的運動鞋裏,大腿同樣細膩白皙,緊實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

光是一眼看去,就能猜出細長美腿的主人是一個常年運動的自律達人。

事實也的確如此。

山田熏從開始練劍的那一天開始,就沒有停止過哪怕一天訓練。

對。

在她和星野純的多年單方麵行程報備中,沒有一天是缺席訓練的,包括生日、考試、以及生理期。

而且在山田家重金聘請的教師的教育下,現在的山田熏強的可怕。

或許單論體力這塊,星野純能夠打她十個。

但真要實戰的話,當山田熏拿起刀的那一刻,星野純就隻有兩條路。

一是投降二是跑。

“是我惹到純了嗎?”

“為什麽純要把我的電話號碼給拉黑了?”

少女拎著刀,冷著臉,一步一步的走到星野純的麵前。

黑色的百褶裙隨著步伐舞動,星野純的心髒隨著她的接近而跳動。

瞬間星野純就猜到了是怎麽回事。

‘高柳城那個傻叉。’

‘他是豬嗎?’

‘怎麽敢拉黑山田熏的手機號的。’

‘不知道大小姐每天都要給我發早晚安的嗎?’

哦。

好像他還真不知道。

那沒事了。

畢竟舔狗哪裏想象的到,他的女神當別人舔狗的樣子。

“純,請你給我一個合適的解釋吧。”

因為常年運動加上營養充足,所以山田熏的身高比大多數島國女性都要高。

甚至比星野純常常調侃為黑絲大長腿的濱崎末優都要高一些。

所以當她走到星野純麵前的時候,星野純很清楚的能夠看見,山田熏紅紅的眼眶。

大概

是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