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燈泡壞了嗎?”

辦公室。

烏漆嘛黑的一片。

什麽也看不見。

隻有輕柔的女聲,在漆黑之中回**。

星野純抬手看了看,已經黑到了連手都看不見的地步了。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對山田理事長上下其手的話,那麽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

她會害怕嗎?

還是會動手還擊?

星野純尚且還不知曉。

“一點光都沒有,連路由器的燈都沒亮,我想應該是停電了吧。”

“不可能。”

山田蘭的回答相當果斷。

天野學院又不是什麽三流野雞學校,建校十多年來除非發生能夠影響整個城市的重大事故之外,是不可能停電的。

今天也沒有收到什麽有關自然災害的通知,停什麽電?

起身將落地窗的窗簾拉開後,讓外麵建築的燈光照亮進來,重新看見了和她共處於一室之中的星野純。

“看吧,就是燈泡壞了。”

“嗯。”

看著山田蘭微微揚起水潤纖薄的嘴唇,星野純也笑了。

沒想到高傲的山田理事長,會在這種事情上,也要爭個輸贏。

“需要我幫忙換燈泡嗎?”

“等著,我打電話讓人把燈泡送來。”

“好。”

點了點頭,星野純走到花盆架邊上,將自己的錢包收進單肩包裏麵放好。

看了錢包裏麵的兩千円,暗道一聲可惜。

希望損失的這兩千円,能夠發揮它的餘熱吧。

“奇怪,我的手機怎麽一點信號都沒有。”山田蘭挑了挑眉,看向星野純問道:“你的手機可以打電話嗎?”

聞言,星野純從包裏拿出了手機,打開看了一眼:“也沒有誒,好奇怪。”

“嘖!”

山田蘭的語氣略顯得煩躁,兩手抬起揉了揉太陽穴。

也不知道她自己有沒有注意到,在她的手指按壓太陽穴的時候,手肘也在同步帶動果實的晃動。

一**一**的。

看的星野純擔心果子不穩,想要去幫忙扶住。

“算了,走吧,明天再讓人過來看看是怎麽回事。”

“行。”

辦公室的主人都說要走了,星野純自然也不會多留。

秉持著島國傳統的尊卑關係,等著高貴的山田理事長拿好自己的物品後,主動將辦公室的門打開,然後讓她先走一步,星野純才像一個小馬仔一樣,跟在山田理事長的大屁股後麵出去。

山田蘭的潛意識裏麵也有這樣一層尊卑關係,所以並未覺得星野純慢她一步走有何不可。

怡然自得的扭動肥碩圓潤的翹臀走在前麵。

隻是,才剛走出辦公室沒幾秒,山田蘭的眉頭再一次蹙緊。

因為整個頂層的大廳都是一片漆黑。

當星野純把門關上的那一秒,陷入了和剛才辦公室內一樣的局麵,烏漆嘛黑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見。

‘嗯?’

‘難道真的是停電了?’

‘那為什麽外麵的建築都有電?’

‘該死的,應該是電工沒檢查好設備導致了損壞,明天一定要開會批判。’

正當山田蘭想著教訓電工的時候,星野純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光芒打在了她在連衣裙包裹下的渾圓飽滿處。

“理事長,手機有手電功能,打開就能夠照亮了。”

咦?

手機原來還有這種用途的嗎?

我都不知道。

心裏覺得稀奇,但山田蘭嘴上卻不想承認自己連一個手機功能都沒有搞懂這種事情。

“嗯,我的手機在包包裏,比較難拿,用你的就好了。”

“是。”

兩人繼續一前一後的慢慢走著,隨著“噠噠噠”高跟鞋清脆的聲音在大廳內不斷回響。

山田蘭的心情也愈發煩躁。

停電了,手機沒信號。

電梯無法進行使用了,也沒辦法打電話立刻叫人來進行維修。

也就是說,多年沒有走過樓梯的山田蘭,今天需要從頂樓步行到一樓去。

‘我穿的可是高跟鞋啊。’

‘好煩,明天把電工開除了吧。’

星野純留意到了山田蘭的情緒有著變化,稍稍將步子放緩了些,看著山田蘭和自己拉開了一些距離,讓手電筒的燈光照亮了她的全身。

緊致的裙子裏隱約可見的腿部曲線不斷挪動,窸窸窣窣的布料與肌膚接觸的聲音,還有清脆的高跟鞋踩踏聲交雜,讓人不免會產生一些衝動的遐想。

如果在這種時候衝上去抱住山田理事長的話,大概率能夠成功。

然後第二天百分百收獲一對好看的銀手鐲。

“到了。”

消防通道的大鐵門處,星野純秉持著尊卑觀念,本想快步上前去給山田蘭開門來著。

但這位煩躁的理事長大人,已經不想要再等慢吞吞的星野純了,用力一把將門拉開,然後走進樓道。

“嘩——!”

就在星野純緊隨山田蘭後方,快速邁步進入樓道之中的那一瞬間,忽然不知道從哪來的一桶水,從頭到腳將山田蘭給澆了個透心涼。

“砰~砰~砰!”

紅色的水桶落在山田蘭的腳邊,在幾次彈跳過後滾到了樓道的角落裏。

一瞬間。

似乎整棟大樓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憤怒!

惱火!

極度狂暴的情緒此時在這位尊貴的理事長心中環繞,此時她的情緒就像是一座隨時會爆發的火山。

“究竟是誰幹的,我決饒不了他。”

盯著牽引著水桶的那一根細線,山田蘭的此時的憤怒,已經不足以用言語來形容了。

在星野純的眼裏,山田蘭發育姣好的胸脯在滿滿一桶水的衝擊過後變得濕漉漉的,氣呼呼的,不斷顫抖著。

灰色的連衣裙本就輕薄,此時更是朦朧,與妙曼的嬌軀整個兒貼合起來。

包括肚臍與上半身的圓潤飽滿.

還有肥碩的臀部.

美妙的曲線弧度,都完全呈現在了星野純的視線之中。

“理事長,您沒事吧!”

星野純連忙往下跑到山田蘭的身邊,迅速從自己的單肩包裏尋找出紙巾,遞給山田蘭擦臉。

“誰那麽缺德啊,怎麽會在樓道上放一桶水,還連著線,我咒他生兒子沒屁眼。”

“真該死啊!”

星野純一邊詛咒著西園寺龍一,一邊暗自慶幸兩千円得到存活。

本來是星野純來承受這一切的。

但是理事長大人非要一個人走前麵搶跑,這能怪的了他嗎?

這真不怪他。

“沒事。”

山田蘭接過星野純遞過來的紙巾,深吸了一口氣,強行令自己冷靜下來,保持著自己的優雅尊貴。

從頭到腳,身體上的每一寸都沾有水珠,讓山田蘭本就雪白的肌膚在手電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水潤有光澤。

已經成為了半透明狀的連衣裙裏

被黑色蕾絲捧起的一雙奈白雪子所形成的巨大溝壑,格外吸引眼球。

若是來一個不正經的人看見了,隻怕是會當場忍不住,想要將美麗的理事長大人推至牆角,然後肆意欺負。

也就幸好星野純是一個正經帥哥,沒有染黃毛,也不是該死的黑皮。

所以才沒有發生什麽深夜樓道,以及夜色迷人之類的迫害劇情。

將眼睛四周的水份擦幹,又把沾水的頭發往頭頂和兩鬢抹,確保了視線不會受到影響後,山田蘭打開了她的包翻找手機。

幸好包包是真皮的,一點水都沒有浸透進去,裏麵的東西全都完好無損。

將手機亮度調至最高,山田蘭撩了撩頭發,盡量保持著語氣平和說道:

“你先走吧,我回辦公室去拿毛巾擦一擦。”

“好。”

星野純點頭應下:“那理事長您慢慢來吧。”

說完,星野純也不過多迷戀濕透了的豐腴美人,和她灰色連衣裙裏的黑色蕾絲邊。

高跟鞋一步一步的往上,與運動鞋輕快的步伐背道而馳,很快山田蘭就看不到星野純的身影了。

山田蘭發誓。

如果讓她逮到了是誰在樓道上方放了一桶水的話,她一定不會放過對方。

“呼~!”

“剛剛,大概是被星野純那臭小子看光了吧。”

回想起星野純剛剛盯著她的身子時眼裏的炙熱,山田蘭莫名的有些臉熱。

少年的眼睛很不紳士,但山田蘭也沒有怪罪對方的意思,因為山田蘭也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好。

而且,這兩天她不也早就把星野純的胸大肌和腹肌都看了個遍。

勉強算是抵消了吧。

就在山田蘭成功返回了樓道入口的時候,星野純已經一口氣奔到了第三樓。

從三樓的入口縫隙中看去,此時外麵有燈光亮著,大樓已經來電了。

也就證明著,西園寺龍一已經離開了這棟辦公樓。

星野純默默的靠在牆邊,默默的倒數著數:

“五”

“四”

“三”

“二”

“一”

輕輕的呢喃倒數結束,星野純開始往回走,與此同時從頂樓處也傳來了山田蘭的呼喚聲。

“星野純,你還在嗎?”

“我還在!”

“你快上來。”

·····

重新亮起燈光的辦公大樓樓下,疲憊的西園寺龍一靠在牆角處,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該死的星野純,不僅淦了我老婆,還命令我幹著幹那的,實在是可恨至極。”

“早晚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累死我了。”

抬起袖子擦去額頭的汗水,西園寺龍一打開手機,開始進行最後一步。

把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轉嫁給他的好表弟,山田司。

看著和山田司聊天記錄的最後幾句,西園寺龍一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龍一,一定要想法設法整死星野純。”

“無論用什麽辦法都可以,哪怕讓山田熏知道是我幹的都行。”

“不”

“還是得隱蔽一點,山田熏太瘋狂了,還是別惹她。”

“但是.”

“必須讓星野純那個狗雜碎感受到什麽叫痛苦才行。”

好弟弟啊。

你還想讓星野純感受到痛苦呢。

連告白約到辦公樓的監控底下這種事情你都信,就你那豬腦子,還和他玩呢。

他玩不死你。

也就幸好哥哥我早早的加入了星野純的陣營,不然現在可能就是星野純聯合大姑姑這樣針對小姑姑了。

一想到今天的損招,西園寺龍一就一陣後怕。

如果是小姑姑的話,那弱不禁風的體格,哪裏受得了被水潑一身。

還好。

星野純這個家夥的喜好異於常人,對小姑姑不感興趣,這次是針對大姑姑的。

“司,你就放心吧,表哥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讓星野純知道了什麽叫做真正的可怕。”

“我剛剛拉了整棟樓的電閘,把他給逼進了樓道裏,又用水潑了他一身。”

“之後把每一層樓道的入口都上了鎖,還放了信號屏蔽器。”

“接下來的一整晚,他都要濕著身,在陰森森的樓道裏麵度過了。”

傍晚的東京都,連風都是喧鬧的。

在豪車後座的山田司還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這位大少爺的心情很是不好,因為之前星野純的一句“短短的也很可愛”直到現在心情也尚未平複下來。

連女人他都沒心思去找了。

“嘟嘟!”

手機震動,山田司有些煩躁的拿起來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立刻讓他轉怒為喜。

嘴咧著,臉都要笑爛了。

“果然啊,在欺負人這一方麵,還是我這個表哥在行啊。”

“我想到的也不過是找人揍星野純一頓出出氣,沒想到他居然做的那麽狠。”

“對付賤人,就該這樣。”

“白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嘲笑我。”

沒有注意到西園寺龍一話裏轉移矛盾點的山田司,美滋滋的回了他的好表哥一句“辦的好”。

樂了好半會,思來想去,還是畏懼山田熏的武力。

於是,他決定立刻往父親現在的居所而去。

“立刻掉頭。”

先躲兩天再說,等確定山田熏有沒有發現是自己幹了這事之後,再做打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山田司是真的,被山田熏一頓打給打怕了。

直到現在,山田司也依舊記得那一天的山田熏有多恐怖。

如果不是被人發現的及時的話,山田熏是真的打算殺了他

·····

“砰——!”

辦公大樓的樓道中。

一聲聲沉悶的撞擊聲回**不止,在連續踢了十多次門後,星野純累的大口喘氣,無力的靠在了牆邊。

“理事長,沒辦法啊,這個門太厚了,完全沒辦法破。”星野純的呼吸格外急促。

但是如果細心看的話,會發現,他一滴汗都沒流。

反倒是沒有參與踢門的山田蘭一個勁的發著抖,渾身都是水。

別誤會.

不是那種水,是剛剛潑她一身的水。

天色已經黑了,晚上的風很涼。

冷風順著通風口進入樓梯間,吹到了山田蘭濕透的身體上,令她兩股戰戰,再也保持不住那副優雅的尊容。

隻顧蜷縮在角落裏頭盡量保暖。

“現在怎麽辦啊?”

星野純眼巴巴的望著體態豐腴的少婦。

每一層樓道的門都被人給鎖死了。

手機還沒有信號,無法打電話求救,在這種情況下,山田蘭除了依賴星野純之外,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

可惜的是

山田蘭並不言語。

看著縮在角落澀澀發抖的山田理事長,星野純撓了撓頭,無奈道:“理事長,我已經盡力了。”

聞言,山田蘭苦澀的皺起漂亮的臉。

她實在是想不通,究竟是誰來鎖的這個門,到底是為什麽?

樓道的門,是能讓人鎖上的嗎?

絕對是有人故意的。

可是這個人究竟會是誰?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故意整身為理事長的她。

現在好冷啊。

冷風一吹,山田蘭再度打了一個哆嗦,原本澄澈的秋水眸變得渾濁。

“理事長~”

星野純的語調拉的有些長,目光穿過山田蘭的灰色連衣裙,看著擠著一整團的雪白。

他說:“要不你先處理一下衣服上的水份,不然我怕我們還沒出去,您就先受了涼,病倒了。”

“不了,再等等吧。”

山田蘭低埋著頭,聲音憔悴困頓:“再等等,興許就有人來救我們了。”

作為一個女人,在樓道裏脫衣服像個什麽話。

這對於山田蘭來說,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看著她倔強的模樣,星野純沒有再多說什麽,點了點頭,表示尊重她的意願。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夜裏的氣溫越來越低了,而樓道外也遲遲沒有人來,將門給打開。

也興許有人來過。

但是一整棟大樓實在太過廣泛,星野純和山田蘭,一層樓又一層樓的來回呼喚求救,能夠被人聽到的概率太低了。

又過了五六分鍾。又累又餓的山田蘭,最終還是抵抗不住全身濕透的難捱,一張俏臉顯得有些憔悴。

神色變得朦朧。

一直在觀察著山田蘭情況的星野純注意到這一點,連忙走過去彎下腰,用指尖試了一下山田蘭的溫度。

情況並不好。

額頭開始發燙。

“理事長,你的額頭很燙,我的建議是你立刻把身上的衣物脫下來擰幹,不然可能會發生很嚴重的後果。”

“算了吧,再等等~!”

山田蘭此時已經有些暈乎乎的了,那裏還顧得上星野純的這一點肢體接觸。

隻是依舊搖頭拒絕。

盡管現在的情況糟糕,她也始終放不下她的架子。

星野純皺起眉頭,猶豫了幾秒鍾後,他不顧山田蘭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動手先將山田蘭的針織外套給扒了下來。

被他一連串的動作所驚,山田蘭猛地抬眼簾,驚呼道:“星野純,你做什麽。”

“我幫你把衣服擰幹,我總不可能看到理事長等一會兒暈倒在我麵前不管不顧吧。”

星野純手裏拿著針織外套,一邊將裏麵的水份扭出來,一邊觀察著山田蘭的表情變化。

“嘩啦啦——!”

衣服裏的水很多,星野純用力一擰,就是一大把水墜落在地上。

山田蘭在看到星野純確實沒有更多的動作,鬆了一口氣,平複下了心中的不滿。

畢竟星野純也是為她好,沒什麽好說的。

見她情緒緩和,星野純將水份擰幹了針織衫遞給了她:

“理事長,雖然還是濕的,但是已經比之前要好得多了,現在你可以先把裏麵的脫了,然後迅速穿上這一件,再去擰。”

山田蘭將衣服接過,沉默不語。

星野純又指了指樓道下麵:“我現在就去下麵一層吧,理事長有事的話,大聲點喊就好,我能聽見。”

說完,星野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一層,給山田蘭留出了足夠的私人空間。

“該聽他的嗎?”

看著星野純離去的方向,山田蘭心中泛起了猶豫。

真的,要在樓道裏麵.

脫光光嗎?

打量著無人的四周,思慮了許久之後,最終山田蘭還是決定遵從身體的選擇。

畢竟,現在她的頭的確真的開始暈了。

求生,是人的本能。

“星野純。”

“我在。”

“你千萬不能上來,不然的話.”

“理事長請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山田蘭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她話的後麵,但凡聽到的人,也都心知肚明了。

若非實在是太過羞澀的話,與腦子已經有點漿糊了的話。

山田蘭也不想在孤男寡女的這個節骨眼上,威脅星野純這麽一句。

好在,星野純挺懂事的,知道一時爽和一輩子自由的輕重性,語氣很堅定的保證了,絕對不會上來偷看。

迅速將濕透衣物全部脫掉,抓起剛剛星野純擰幹的針織衫將身子擦幹。

然後再去擰內衣和胖次。

嗯,輕輕鬆鬆嘛。

看著大片水珠滴落在高跟鞋下,山田蘭鬱悶煩躁的眉頭,總算是稍稍舒緩。

然而正當她抬起左腿腿,想要將胖次重新穿回去的時候,右腿忽地發軟,一不小心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嘭——!”

怎麽了,怎麽了?

巨大的聲響將星野純都驚到了,連忙跑上來看山田蘭的狀況。

引入眼簾的.

是一整個膚白如雪的嬌軀.

好漂亮。

目測和高柳優希一樣,都是三十多個億的資產。

如此巨額的財富,明晃晃的出現在星野純的眼前,晃的他腦袋有些暈。

“星野純,你不是說,不上來的嗎?”

被丈夫以外的人看到了,山田蘭的聲音有些發顫,直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在嘴強。

但星野純再顧不得那麽多了。

衝過去將肌膚潤的反光的,山田理事長給整個兒抱了起來。

“你做什麽,快放開我。”

感受到自己,與少年炙熱的胸膛,肉貼著肉。

那肌肉硬朗的觸感,讓本就有些暈了的山田蘭的心頭猛地一顫,不禁有些發軟。

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之中。

但很快回過神來後,山田蘭便使勁推著星野純的胸口。

臉蛋通紅,氣息灼熱。

“放開。”

“理事長,現在身體重要,你都摔倒了,還說這麽多幹嘛。”

星野緊緊抱著山田蘭,嗅著到了美麗少婦濕漉漉的身體上所攜帶的馥鬱微香。

那軟綿綿的肌膚相觸的感覺,讓他的口頭自然幹澀。

再緊了緊山田蘭的身子,嘴唇貼在她的耳朵邊,輕輕的耳語著。

“您放心,我是一個正直的人。”

又正又直。

星野純將山田蘭抱到樓下幹燥的位置,然後脫下自己的襯衫,露出了精壯的肌肉線條。

山田蘭看到,先是俏臉發燙,隨後嬌軀瞬間僵直,怒斥道。

“你別亂來。”

“理事長,你想什麽呢,我都說了是你身體重要。”

星野純說著,將自身的衣服披到了山田蘭的身上,然後轉身回到樓上去,撿起山田蘭的衣服,幫她擰著。

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流程下來,山田蘭直接愣了。

‘還真是我誤會他了。’

‘差點,還以為他要對我做什麽呢。’

‘究竟是他太過正直,還是說我對他沒有太大的**力呢。’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飽滿的身材,山田蘭很自信,是前者。

這樣的男生,應該不會出軌吧。

如果,老公的性格能和他互換一下,那麽就算老公天天在女人堆裏,山田蘭也是放心的了。

殊不知,在山田蘭思量著的時候,星野純也在叫苦。

沒想到山田蘭平時打扮的挺妖嬈,也會偷看她,實際上性格還挺保守的。

連剛剛那種關頭,碰到一下都炸毛了。

難道要白白放棄今天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機會。

不.

今夜還很長。

星野純,有的是時間和山田蘭耗。

想到就做。

將衣服裏的水份全數擰幹後,星野純抱著下了樓。

“理事長,雖然水份擰幹了,但是還是濕的,穿濕的其實不如不穿,你暫時就穿著我的襯衣吧。”

事到如今,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被看光光了。

山田蘭也沒有什麽好矯情的了。

隻是眼睛不太敢去直視星野純精壯的身體,以及他懷裏摟抱著的,自己的衣物。

裏麵

蕾絲內衣和胖次都在。

山田蘭紅著臉說道:“那你呢,你就不怕感冒了?”

“感冒什麽的,我倒是不怕。”星野純搖搖頭,苦笑道:“我隻是害怕,要是突然有人來了,看到我光溜溜的怎麽辦。”

話音落下,山田蘭的眼底裏流露出慌亂的神色。

對啊。

要是有人看到現在的情況怎麽辦。

她剛才忍著穿濕衣服怕的就是這個。

要知道,現在她全身上下隻有星野純的一件襯衣而已。

要是被看到了,後果可比星野純要嚴重的多。

一邊是穿著濕衣服,極有可能感冒,一邊是有可能會暴露。

思前想後。

最終.

山田蘭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幽幽看向星野純:“你能背我一下嗎,我腳剛剛扭了,走不動路了。”

“咱們去一樓,一樓的樓道底下有一個很大的隱蔽空間,咱們先去那兒躲著。”

聽到她的話,星野純的笑意爬上眉眼,低頭看向山田蘭精致的足踝,的確是有些紅腫了。

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還是山田理事長親自給的。

“上來吧。”

星野純蹲下,山田蘭一瘸一拐的爬上了少年寬厚的背部,感受著少年肌膚的火熱。

而星野純弟弟

也在背部與像是裝滿熱水的氣球一樣的東西接觸到的那一秒鍾

昂首挺胸。

因為是走樓梯的緣故,所以每走一步,都會震一震。

而星野純的背,在每一次下樓的時候.

也都會被軟綿綿的棉花,錘打一下。

一隻手抱著山田蘭的衣物,另一隻手緊抓著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以防她摔落。

腰椎處,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理事長大人似乎是有腿茅。

腿茅的星野純的後腰癢癢。

漸漸的.

似乎緊貼腰椎部位的肌膚像是出汗了一樣。

黏糊糊的汗液粘在了星野純的身上,很難受。

“嗯哼!”

在星野純背上的山田蘭悶悶的喚了一聲,纖薄的嘴唇微張,寬厚的胸襟起伏不定。

感受著少年背部的寬厚,她的臉更熱了。

說實話,山田蘭從未想過,居然被人背著也會如此刺激。

每下一步台階,她都會撞到星野純一下。

‘沒事的,沒事的。’

‘星野純連剛剛都沒有吃我的豆腐,我是在心慌些什麽。’

‘就把他當做是一個不正常的男人就好了。’

‘他是太監,他是基佬,他不是正常男人。’

山田蘭企圖強行忽略星野純,可是男人背部的火熱,以及她因為受涼太久,造成的頭暈目眩。

間接性的導致了自身意誌已經慢慢下降。

“咚!”

“咚!”

“咚!”

星野純每走一步,山田蘭與星野純擠壓肉餅一次,都會令心中的小鹿亂撞一次。

山田蘭的口中越來越燥熱,涼風從通風口吹過她還濕潤著的頭發。

她不禁一個哆嗦,徹底軟在了星野純的背上。

‘天殺的,究竟是誰把我和星野純鎖在樓道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終於

倒了一樓。

星野純尋找到了山田蘭所說的較為隱密的位置。

但是,位置好像不寬呢。

“理事長,你說咱們什麽時候能夠得救呢?”

“.”

“今晚會不會有人來開門啊。”

“.”

“理事長?”

等星野純將山田蘭放下的時候,發現,她的臉頰已經開始發燙了。

“呼~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山田蘭的聲音很柔,比起之前的嚴肅,要媚了很多。

角落裏很暗,要打開手機才能看見光。

星野純在山田蘭的身旁坐下,抬手再度試了一下她的額頭。

確實比之前要燙了一點點了。

如果一會兒加重的話,星野純就按照原計劃,翻一樓樓道的窗戶跑出去,然後將山田蘭帶去醫院。

這一次的接觸,山田蘭隻是瞥了星野純一眼,並沒有之前的主動接觸那麽激進了。

“理事長,你的額頭很燙呢。”

星野純說著話,慢慢慢慢的朝著山田蘭的位置挪動,直到肌膚再此相觸。

他在進一步試探山田蘭的底線。

“很燙嗎?”

“嗯。”

“我也不知道。”

少年的胳膊肘觸碰到了不該觸碰的位置。

黑暗中的山田蘭眼裏幽幽泛著光。

‘他一直都那麽正經,應該不是故意的。’

‘別激動。’

‘這裏這麽黑,星野純應該察覺不到,我也在看他吧。’

忽地,星野純往後退去,將山田蘭的針織衫給翻找了出來。

“理事長,我來幫你擦擦頭發吧。”

山田蘭被星野純剛剛的動作,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被發現了。

此時腦子有些不夠用,想也不想,點頭“嗯”了一聲。

得到允許,星野純打開手電筒,然後在山田蘭的麵前跪坐下來,慢慢的朝著前方擠過去。

為她解開發帶,針織衫放在山田理事長的烏黑的發絲上輕輕的擦著。

手上動作進行著的同時,因為姿勢的緣故,導致了星野純的膝蓋也不斷和山田蘭的左腿與又腿來回接觸。

這一次啊

是膝蓋版的,渾水摸魚。

離奇的是,山田理事長,也不知道是燒暈了還是怎麽了,居然沒有什麽反應。

於是乎,星野純也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星野純的胸肌,快貼到我的臉上了。’

山田蘭嘴角囁嚅著,心神格外混亂。

腦袋暈,額頭燙,以及腿部傳來的酥癢感

以及

少年像小火爐一樣,隨時都散發著熱氣的胸膛,已經抵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如果老公也能像星野純一樣,細心的為我擦頭發就好了。’

‘如果老公的性格和他一樣,那麽正直,不去外麵亂搞就好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是不是,也可以嚐試一次脫軌.’

‘老公都那麽多次了,我就一次,應該不過分吧。’

想著想著越想越亂,山田蘭扭了扭頭,心說自己真是瘋了。

“理事長,您覺得好了嗎?”

因為山田蘭的動作,所以星野純選擇了迅速脫離,退回了安全距離。

他的膝蓋都濕透了。

見此,山田蘭的心中莫名升起一絲名為“後悔”的情緒。

為什麽要亂動呢。

頭好暈。

心好癢。

口舌幹燥。

見山田蘭不答,星野純沒在說話,默默的在不遠處坐下,等待時間緩衝緩衝,再尋找下一次機會。

誰知

也就過了約莫五六分鍾的樣子。

山田蘭見星野純久久不在去到她的身邊,竟然是主動站了起來。

“星野純,我問你,剛剛吃我的豆腐,感覺怎麽樣?”

“啊?”

星野純抬頭,打開手電,對上的,是一張緋紅的臉頰。

‘就玩一次吧,反正老公那麽濫情,也不算我對不起他。’

還沒等星野純想好要怎麽回話的時候,連路都走不穩,大腦暈乎乎的山田蘭。

搖搖晃晃的在他麵前蹲下,然後伸手摸向了他的腹肌。

“你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敢占我便宜。”

“現在,我要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