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辦公室裏，冷氣打得很低。
鹵蛋受驚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再說一遍，羅曼諾夫特工，他多大了？？”
站在鹵蛋麵前的，是黑寡婦和梅特工兩個。鷹眼不知跑哪去了。
黑寡婦抿嘴搖搖頭，她就知道，鹵蛋知道後會是這種表情的。
她說：“他還是孩子。長官。”
鹵蛋微張著嘴，表情上有點發愣。隻有這種時候才會發現，原來鹵蛋居然還有兩顆虎牙。
真的是seven years old（7歲）而不是seventy？（70歲）
“你能確定嗎？”鹵蛋再一次問。
和托尼差不多，鹵蛋也一直懷疑使徒的操作者是個糟老頭子。
“我可以確定你讓我去調查地獄廚房的那件事，也是由他引起的。”黑寡婦聳了聳肩說。
鹵蛋隻是問問罷了，他當然知道黑寡婦不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他隻是太驚訝了……
他不敢相信，使徒竟然還是一個孩子！？
能和鋼鐵俠眾目睽睽之下打成平手的人，你跟我說他隻是一個孩子？
地獄廚房最近被攪和得雞飛狗跳，而這個罪魁禍首，你跟我說他還是孩子？
一連活捉了他三位王牌特工，把他搞得焦頭爛額，你跟我說他隻有7歲大？
難道真是自己老了？
時代進步的這麽快了？
鹵蛋心中五味雜陳……
黑寡婦和梅特工相視了一眼，兩人忍住了笑。想來，是鹵蛋的反應，跟她們回來時探討的一樣。
鹵蛋沉默了一會兒。
他問：“你覺得，在他的背後，是否有某些組織的影子？”
“還不清楚。”黑寡婦搖頭回答說，“不過，我覺得不太像。”
“你說是他自己造出了那台白色機甲？”鹵蛋又問。
“不僅如此。這些天來，我們三個親眼目睹他，製造了一台六米高的機甲出來。雖然工程尚未完工。但我不懷疑他完全能夠做到。”
“等等，你說多高？”鹵蛋睜大了眼睛。
“6米。近20英尺高。”梅特工說。
黑寡婦點點頭：“比之前那台白色的大太多。有兩層樓那麽高。”
“……”鹵蛋又是一陣沉默。
半晌過後，他問：“他，是當著你們的麵，親手造出的這台更大的機甲？”
“是的，他似乎並不介意我們近距離參觀。”
鹵蛋點點頭。
“假如像你所說的，他是個天才兒童，那麽，他的這些工程製造知識，又是從哪裏得到的？”鹵蛋提出了一個關鍵疑點：“據我所知，目前掌握這種水平的技術，無論是個人還是勢力可都不多。包括托尼·斯塔克。他也沒有那種橙色的防護力場。”
黑寡婦聳肩說：“這我無法判斷。”
她想了想，說：“隻要你看見他，你就會知道，他是個真正的天才。若非他和斯塔克大打出手，我都要懷疑他是那家夥的私生子。”
“天才兒童？”
這個詞，對神盾局來說不怎麽罕見。神盾局自成立以來，直接和間接接觸過的天才兒童不知道有多少。
“是超級天才。”黑寡婦強調說，她看向梅特工，“梅琳達，你也跟盧克交過手，你覺得，他的格鬥水準怎麽樣？”
梅毫不猶豫給出了那兩個字評價：“妖孽。”
她嚴肅的說：“我懷疑，他有過最專業的武術學習。並非我們這種專業，而是秘傳，有師承的那種。他的寸拳比我還嫻熟。他在和我們三個人對打時，還展露過一種東方秘傳的獅子吼絕技。他表現出的武術天賦，絕對是天才級的。”
“東方秘傳？”
鹵蛋一聽，皺起了眉。他知道的秘辛可比神盾局任何人都多多了。梅特工的話，讓他立刻想到了兩個神秘勢力。
“難道是那兩幫人？神矛局？還是昆侖？”
鹵蛋頓時頭痛了起來。
心說，怎麽越來越複雜了?
他怎麽也沒想到，這次居然會疑似牽扯出神矛局。神矛局的人怎麽會來美國？那群家夥可是出了名的從來不管外麵的事。
至於昆侖，他了解的也不算多。他隻知道，那群人不在地球上。
這個天才兒童是否真的和這兩股勢力有關聯？鹵蛋苦思著。
“盧克似乎對我們神盾局非常了解。”黑寡婦這時說道。
她想起自己當初第一次見到盧克時，盧克就把她的個人信息準確無誤報了出來。這次也一樣，盧克似乎對梅特工和鷹眼有著同樣的了解。
連他們三人的戰鬥特點，盧克貌似都知道一些。
梅特工對此深以為然，她點頭說：“他能叫出我們每個人的名字，知道我們擅長什麽。他還知道你。”
這讓鹵蛋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測了。
他心說：難道真是神矛局派來的人？
“他和誰接觸過？”鹵蛋問黑寡婦，這是派給她的任務。
“盧克的社交圈很簡單。平時接觸的，隻有他的養父母，他的學校同學，對了，還有地獄廚房的盲人律師馬特默多克。”
黑寡婦說著，將一份她整理過的文件遞給鹵蛋。上麵是她收集到有關盧克的所有情報。
“馬特？是‘地獄廚房的惡魔’那個馬特？”鹵蛋問。
“是的。其實我很好奇，他是不是也知道這小鬼的身份，以及他的能耐？”黑寡婦抿了抿嘴，笑了笑說。她和夜魔俠是舊相識。
“好吧，你們先出去。資料留在這。”鹵蛋說。
鹵蛋想靜靜。
黑寡婦和梅特工點頭，一起離開了鹵蛋辦公室。
鹵蛋一個人坐在那，他拿起桌上的資料，細細地閱讀了起來。
盧克·尼爾森。
現年7歲。
華裔。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直到去年被家住皇後區的尼爾森夫婦收養。
現正在就讀道斯小學。
成績全班第一名。
喜歡上課睡覺？
鹵蛋覺得，怎麽看，這都是一個成績優異的普通孩子的資料。
可偏偏這個孩子還有另一個身份。如今讓全世界媒體都在瘋狂追逐的新出現的超級英雄or反派，使徒！
正邪不明，實力強大，手段暴力。
這正是媒體最愛炒作的話題。
如今在外麵，使徒的受追捧程度，僅次於鋼鐵俠。
鹵蛋揉了揉酸澀的眉心。
他認為，自己有必要親自去會會這個超級天才兒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