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小時後。

 一架波蘭航空公司的波音747航班,穩穩降落在了波蘭首都華沙的肖邦國際機場。

 盧克跟在隊伍後麵,順利通過了安檢。他所背的輕便小書包裏麵裝著羅特斯,隨同其他人的行禮一起,在傳送帶上被掃描了個通透。

 也不知羅特斯是怎麽做到的,不管是登機,還是落地安檢,X光掃描都看不到它的身影。連盧克提前準備好的說辭也省了。

 領隊的Miss溫格招呼著一群小短腿出了機場。

 在機場外,巨大的電子牌上,用英語赫然寫著:“波蘭人民歡迎你!”

 這一路上,盧克發現大家對他的態度都變化不小。尤其兩個小女同學,總是都忍不住拿眼睛偷偷瞄他。被他發現後,全都躲閃開目光,顯得十分羞澀。

 盧克無語凝噎。

 他心說,行吧,將來的幸福生活還得從娃娃抓起。這叫未雨綢繆。別看自己現在隻能看,吃不到,等將來一準吃個飽!他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那輛遙控車已經沒法物歸原主了,被他改造的麵目全非。原主人居然就是被比爾欺負的瘦小男孩。

 小男孩很通情達理,直言想把遙控車送給他。

 盧克答應會還一輛新的給他,他不準備占小孩便宜。他和鹵蛋談大生意時眉頭都不皺一下。欺負小孩子?他堂堂使徒丟不起這人。

 盧克和瘦小男孩在飛機上時,兩人就迅速熟絡了起來。盧克這才知道小男孩名叫富蘭克林·理查茲。

 富蘭克林·理查茲好感度+10

 當係統給出提示後,讓盧克登時一臉懵逼。

 怎麽回事?這小子居然也是一號英雄人物!?

 在飛機上,盧克回想了半天,可也沒想出這小男孩究竟是哪隻。在他印象當中,可沒有哪部電影裏有這號人啊?

 最後,他隻能存著滿心疑惑,把更多關注放在了這個叫富蘭克林·理查茲的金發瘦小男孩身上。

 既然係統提示好感度增加了,就說明對方身上有技能可以偷學。

 “難道是《複聯3》以後的劇情?”

 盧克不禁這樣想。

 他穿越前夕,《複聯3:無限戰爭》才剛上映不久,他隻知道後麵還會有一部《複聯4》。並且可以肯定的是,《複聯4》也並非最終結局。漫威宇宙的故事還會有很長很長。

 如此一來,出現他不認識的超級英雄,貌似也不奇怪了。

 緊接著盧克開始好奇起來,自己這位新朋友的身份究竟是誰呢?假如能知道綽號就好了。隻有一串名字的話很難分辨。

 就像絕大多數人知道冬兵叫巴基,卻鮮有人一眼看見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這名字,知道這就是巴基。

 至於刷滿好感後,能偷學到這孩子什麽技能?

 “還真不好猜啊……”

 既然不知道對方是誰,盧克對偷學對方技能反而不怎麽期待了。他尋思吧,連名字都這麽陌生,可能隻是個小角色吧。

 盧克刻意接近富蘭克林,這讓原本作為他這身份原主死黨的比爾,感到相當不滿。

 比爾不知道自己這死黨究竟是怎麽了,怎麽幾天沒見,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真該死!

 為此,比爾好幾次又想來找富蘭克林麻煩,都被盧克嚴厲製止了。

 比爾毫無意外的對盧克疏遠了。

 比爾的反應,盧克全看在眼裏。可盧克壓根兒就不在乎。

 他對這熊孩子挺沒好感。這又是個家教不淑被寵壞了的孩子。就算是為了任務考慮,盧克也沒那閑心情去遷就對方。他最討厭熊孩子了!

 倒是富蘭克林從始至終表現得很有禮貌,很合他眼緣。還讓他不由自主會想起彼得帕克來,於是好感加倍。

 盧克現在是整支隊伍裏的紅人,除了比爾,其他交換生對盧克都很友好,甚至很崇拜。比爾對盧克的疏遠,造成了比爾反而成了最不合群的那一個。

 校園霸淩很多時候都是出於小團體,對不合群孩子的鄙視。冷暴力也是其中一種。比爾從沒體會過這種被人排擠在外的感覺。

 這讓比爾越加的對盧克不滿起來。

 偶爾他看向盧克和富蘭克林,眼睛都滴溜溜轉個不停。

 盧克一看,心說來了。就是這種眼神。熊孩子在謀劃搗亂時的眼神。

 “助手,替我看好他。我可沒工夫在這個熊孩子身上浪費時間。”盧克隻好吩咐克裏斯蒂娜,讓她把比爾看緊點。一旦要作怪,馬上製服,丟進垃圾桶裏。

 好吧,丟進垃圾桶什麽的隻是開個玩笑。不過,盧克也把他親手製作的遙控電車,交給克裏斯蒂娜來操控。治療熊孩子,當然是要用楊叫獸之吻!

 Miss溫格帶著小短腿們住進了機場附近的一家便宜旅館。

 到了這裏,就是學校掏錢了,住處自然沒那麽高檔。他們在這裏住上一晚,第二天學校方麵會派車來接他們住進校舍。

 這次盧克沒有再獲優待,他被安排和富蘭克林住同一間房。盧克對此倒是完全不在意。

 如果順利的話,他今晚也許就會行動。這要看克裏斯蒂娜花多長時間能找到冬兵。

 巧的是,黑寡婦和美國隊長此時就住在隔壁旅館裏。

 他們兩個早在一周前就來到了波蘭,華沙周圍都被他們逛遍了。鹵蛋給兩人的命令是,暗中注意冬日戰士的一切跡象。一旦有所發現,立即匯報。

 此時神盾局還不知道冬日戰士的真實身份。連冬日戰士這個稱謂,也隻了解一點蛛絲馬跡。

 冬日戰士是神盾局近些年來,遇到的最難纏的目標之一。其來無影,每每暗殺的都是重要人物,一得手便立即消隱無蹤,讓鹵蛋大是惱火。

 小旅館裏,黑寡婦和美國隊長名義上假扮成了一對蜜月情侶,住在同一間房。

 美隊很紳士的把床鋪讓女士優先,自己去套間裏打地鋪。

 此時還沒到休息時間,兩人都在房間裏各忙各的。黑寡婦正在用白天安裝的竊聽裝置想找點兒線索。美隊則在旁邊擦拭與他形影不離的盾牌。

 撫摸著盾牌中間那道明顯的穿孔,美隊心情複雜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