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拉加:“嘿!終於來了,今天副族長可是拿出了他珍藏五年的酒啊,他說他平時自己都舍不得喝呢!”

 行風笑道:“哦?那看來咱是有口福了啊,副族長,我可是不會跟你客氣的,今晚不醉不歸!”

 奧爾卡往日平淡如水的表情,在今日也是喜色旺盛:“今晚,不醉不歸!”

 行風等人落座之後,宴會便開始了。

 巴斯圖魯:“來來來,大家先幹一杯!”

 他站起身子,舉碗麵對眾人。

 大家自然不會不給麵子,身前有酒之人皆是端酒起身,酒桌稍大,無法具碰,於是碰之身旁人之碗。

 “來,幹!”

 所有人皆是滿飲一碗烈酒,然後笑著坐下。(空腹喝酒會極大程度上損害胃粘膜等身體機構,切勿模仿)

 行風:“大家先吃菜吧,吃飽再喝!”

 眾人紛紛動筷,有說有笑地吃了起來。

 賽麗亞對行風小聲道:“要不,你少喝點吧,醉了不太好。”

 行風回道:“不妨事不妨事,而且我總感覺隨著實力的提升,酒量也是提升了不少,喝不醉的。”

 賽麗亞:“好吧……”

 很快,飯就吃好了,接下來就是一群大老爺們兒或者女漢子們的幹幹幹時間了。

 馬拉加:“來來來,走一個!”

 左右碰杯之後,大家又飲了一碗。

 待得第三碗下肚,這氣氛就熱鬧起來了:

 巴斯圖魯:“誒,我跟你們說啊,其實艾穆利小的時候啊,經常來俺家蹭吃蹭喝,但每天打架就會踢俺下麵那裏,簡直老……”

 艾穆利:“我真後悔沒有踢到爆,讓你不敢多說!”

 巴斯圖魯:“看看,這就是想掩飾他犯下的罪行,不過身為一個強大的勇士,我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艾穆利:“切,別把自己說的多高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哪次不是想對我下麵那裏出手,要不是你太菜,速度太慢,你以為你不想給我那裏一拳?”

 巴斯圖魯:“我,我。”

 艾穆利一副“來啊!互相傷害啊!”的表情,弄得巴斯圖魯說不出話來。

 馬拉加笑道:“所以說嘛,你們倆要是一男一女,說不定就在一起了,啊?哈哈哈哈哈……”

 巴斯圖魯和艾穆利對望一眼:

 “我和他?”

 “就他?”

 “哼!”

 這一句哼後扭頭不語,而席中眾人卻是哄笑一堂。

 馬拉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什麽來著?他倆天生一對!哈哈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

 行風:這是紫色大佬,向往自由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布萬加:“哈哈哈,有意思,我也來講講我和奧爾卡第一次遇險吧。”

 布萬加整理了一下語言,然後道:“有一天,我正在一個空地之上練劍。練著練著奧爾卡突然跑了過來對我獻起了殷勤。”

 “他對我說‘哥哥,你好厲害啊,真的,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了,我覺得這個世界上,能比得上哥哥的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大家都是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奧爾卡,包括他的妻子。而他也是臉色微紅,不知是酒氣熏陶還是布萬加的敘述。

 布萬加:“你們應該也知道,這小子淡得很,但那一次卻對我說了不少好話,搞得我都是奇特不已。”

 “他是我弟弟,我也大約猜到了什麽,於是問道‘有什麽事直接說吧,是不是又惹禍了?’。”

 “他當時還扭扭捏捏地說‘沒,沒有,哥哥,我像是那種闖禍回來找你,然後讓你幫我解決所有問題的人嗎……’。”

 “我笑了笑,說道‘上次是誰去……’。我話還沒說完,他就連忙製止道‘好了好了,哥哥,我,我知道了,我確實,有事找你……’。”

 “於是,他就把你們公國來訪的一個商人的要求對我說了起來。”

 “那個商人說斯頓雪域往北再往南的山脈中有條巨大的冰蛇,身長體寬,十分難對付。他願意出高價,買那蛇的屍體,希望有人能將它擒來。”

 “我聽完後,問他‘你為什麽想要錢呢?’”

 “奧爾卡對我說‘馬上就是母親的生日了,我想,為她買點什麽,過個快樂的生日。’。”

 “大家都知道,我們倆父母逝去較早,尤其父親死後,母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也想讓母親能快樂一些。”

 “我答應了他,我們倆帶上肉幹和水,就此出發了。”

 “當我們來到那條山脈之時,發現果然有一條蛇,它身形之巨,在我見過的生物中也就隻有斯卡薩能比它大了!”(悲鳴洞穴他們斬的是希洛克,不是蟲王)

 “當時,我和奧爾卡見到這巨蛇都是驚的目瞪口呆,根本沒想到會是這麽個龐然大物。而它顯然也發現了我們,作勢就要攻擊!”

 “我對奧爾卡說道‘我跟它纏鬥,你快跑!’。”

 “奧爾卡卻是道‘不,我們是一起來的,也必須一起回去!’。”

 “我大嗬一聲‘走!’。”

 “奧爾卡最終聽從了我的話,轉身離開了。而我與蛇開始對峙起來,它的龐大軀體讓我心驚,它那懷著不善目光的眼睛更是讓我膽寒!”

 “我心想:今天,恐怕要栽在這裏了……”

 “慢慢地,它動了,它先是用尾巴試探了我幾下,感覺我好像並沒有多麽強力,也就直接對我發動了襲擊!”

 “它張開血盆大口不斷向我咬來,可我隻能邊退邊找機會對它進攻。可漸漸地,它還是占據了上風,我當時的劍術無法將它斬殺。”

 “我又與它纏鬥了數個小時,我身上已經有多處傷口和淤青,而且體力已經不支了。”

 “我對麵的它其實也好不到哪去,也是被我砸砍地渾身是傷,青紫的砸傷隨處可見,而它的體力,也差不多耗光了。”

 “我又與它纏鬥了整整一個小時,那時的我知道,我已經是力竭了,連鈍劍都握不住了。”

 “而它呢,卻是艱難地朝我爬了過來,一步一挪,一步一挪……”

 “我看著緩緩逼近的大蛇,心道不妙,很有可能,我就要葬身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