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徑過五百米的紫色瘟疫陣出,口吐一次鮮血,然後拭去大部分,滿飲一瓶煉金藥劑。

 恢複一口氣後再次五段斬衝出樹林,然後奔至軍前。

 “外……總指揮,你別去了。”

 “總指揮,我們一起上吧!”

 “是啊!大家一起上!”

 “主人,你別這樣……”

 ……

 行風抬手摸了摸洛莎德的臉,還是冰冰涼涼的,不過與這漫天的飛雪相比,竟有一絲暖意,尤其是心底……

 然後他感覺恢複的差不多了,便對班圖族的戰士們問道:“敵方都是庫尼克族的女巫、法師,她們有控蛇之能。她們如果在冰林中玩陰的,你們能招架嗎?”

 眾人啞然

 是啊,配上蛇和毒蛇的庫尼克族巫師,在這樹林中簡直無解。她們可以控製蛇類直接咬頸,而這樣的話很容易就被一擊斃命了。

 “大不了,大不了和她們拚了!”

 “是啊,拚了!”

 “咱們跟她們拚了!”

 “拚了!”

 ……

 行風止道:“好了,都別說了。”

 眾人安靜

 行風:“這一切,我來解決,直到它們滅絕為止!”

 語罷,他再次衝林,五段斬,抽幹一百無色:

 巨陣?瘟疫之羅刹!

 血出,飲藥,歸軍。

 “主人,你別這樣,我求你了,別這樣……”

 息畢,拿刀,起身,衝林,五段斬,抽幹一百無色:

 巨陣?瘟疫之羅刹!

 血出,飲藥,歸軍。

 “主人……”

 息畢,拿刀,起身,衝林,五段斬,抽幹一百無色:

 巨陣?瘟疫之羅刹!

 血出,飲藥,歸軍。

 ……

 這一次,他已經來到了林末,他放出瘟疫之羅刹後,再無聲音,一切滅絕。

 他走出冰林,至軍,聲道:“絕滅,進攻。”

 他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麽,他隻知道:再一次醒來,我正以膝枕的角度看著洛莎德。她在流淚、低語、祈禱……

 她看到我醒來,從抽泣變為了大哭,真是個傻孩子。

 不過,這種有人在意的感覺,很好……

 我回頭望去,班圖族的將士們都是有些激動,還有人竟為我流淚了。

 看著那後方的冰林,大家應該是平安無事地穿過了。

 烽火連天,霜雪飄飛……

 ……

 奧爾卡呐喊著:“大家不一定要斬殺!護好自己!穿過去就行!”

 “啊!”

 “該死,我的腿!”

 “我的雙手!”

 “惡心的玩意兒,從我腳上滾開!”

 “鬆口!”

 ……

 那陣陣哀嚎、謾罵之音不絕於耳,奧爾卡看著這情景也是隻能咬牙讓大夥“走!”

 穿過這一片冰林,他們損失慘重,而那蛇群也是衝了出來,誓要將他們留在此地!

 奧爾卡怒不可遏:“宰了它們!”

 一場大戰再次開啟,由於沒有的樹林的掩護,蛇群和巫師的作用下降了不止一點兒。很快,她們與她們的愛蛇就被斬殺於此!

 奧爾卡悲怒,稍事平靜後,問道:“我族,損失多少人?”

 一人統計了下,稟道:“副族長,三千多族人,歸家了……”

 奧爾卡震怒:“啊!!!”

 他一遍遍地砸著麵前庫尼克族巫師的屍體,直到幾具屍體全都血肉模糊……

 ……

 冰雪宮殿

 “竟然,把他,和她們,都殺了?都殺了!”

 “庫尼克族,被他一人全滅?全滅!”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的宮殿,絕不可能被他們踏足,絕不可能!”

 她從不解,到疑惑,最後到瘋狂。

 她知道,她的宮殿要被他們踏足了,她第一次感到了恐懼、不安。這情緒正如最初的最初,那暗無天日的穀中,那虛無縹緲的一切,她不要這樣,不要!

 “我會把你們全部埋葬的,我不會讓你們過去的,你們都將葬身於此!”

 吼聲音落,她繼續頌起悲歌,讓那還能走,還能動的所有壁鍾都是更加劇烈地發聲,她要讓他們,埋葬!

 ……

 駐地

 守衛:“幹什麽的?”

 金發美少女道:“來幫忙的。”

 守衛:“你是?”

 金發美少女:“我叫羅莉安,你可能不認識我,但你應該認識她吧。”

 說著,她把身旁的奧菲利亞推了出來。

 守衛:“總指揮大人的夫人!”

 奧菲利亞:“是,是的……”

 守衛:“夫人您這是?”

 羅莉安:“好了好了,別問那麽多了,前方戰事吃緊,我們三是專程來幫忙的。”

 守衛:“這……好吧。”

 退身讓行

 羅莉安拉著奧菲利亞和徐洛天就進了內部,一路趕赴前方戰線。

 ……

 賽麗亞看著一眾有些支持不住的小魔法師,心道:這,難道是冰雪女王加強了施法嗎?怎麽辦,現在應該有個覺醒強者來壓陣的……

 “賽麗亞!”

 “賽麗亞!”

 賽麗亞聞聲望去,竟是:羅莉安!

 賽麗亞:這,來的太及時了!

 她走了過去,羅莉安在她靠近後語道:“賽麗亞,我們來幫忙了,有沒有什麽可以做的?”

 賽麗亞:“來的正好,你快去幫忙壓陣,咒語是……”

 ……

 行風在‘白喚’的幫助下,感覺恢複到了九成左右的實力,便帶著眾人繼續前進了。

 天空中飄落的霜雪越來越多,甚至已經可以踏出腳印。而那雪中,還蘊含著洛絲的歌聲,那歌聲愈發悲戚,音量也較之前更大。

 行風:如果再找不到那冰雪宮殿的話,我們真的有可能被她耗死……

 行進了約莫三十分鍾,那悲鍾聲響徹耳畔,哪怕有耳塞都是效果大折。

 又前進了一分鍾,那聲音終於近在咫尺,而發聲的源頭也近在眼前。

 行風舉刀,指前: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