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巴爾雷娜一直走到她家門前五百多米,突然她就像受到什麽驚嚇似的跑了起來。”

 “我也追了上去,不停地喊‘巴爾雷娜,巴爾雷娜!你怎麽了?誒,你等等我啊,巴爾雷娜……’。”

 “我就這樣一直喊著,可她卻是頭也不回,一直奔到了家中。”

 “當我進門的時候,發現她母親抱著她輕聲安慰,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惹她不高興了,於是也幫著安慰起來。”

 “過了大概十分鍾,巴爾雷娜止住了哭聲,然後喃喃著‘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最後我們也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麽意思,但我卻莫名地擔心起查理來。”

 “我思考了一下,立刻想奔去找查理,巴爾雷娜的母親叫住了我,她讓巴爾雷娜的父親陪我一起去。”

 “我與她父親…就叫叔吧,我與叔找了查理一個晚上,最後整個族都來幫我們一起找,可結果……”

 他沒有說下去,行風也知道那令人悲戚的結果。

 雷諾緩緩道:“其實,還不止呢。”

 “巴爾雷娜的丈夫,和她的大兒子,就在,反正就是前兩年吧。進入雪山,莫名失蹤,大家在那附近找了一整天,可是什麽收獲都沒有。”

 “這麽多日子過去了,大家也知道,他們倆,回不來了……”

 灑枝淚,映血痕;雪無語,襯黃昏。

 “喲?來客人了?”

 一道女聲響起。

 “大哥哥,你怎麽在這裏?”

 行風一看來人,是我們的小可愛敏泰。

 他起身,身微踉蹌,站穩之後對她道:“我還想問問,小泰你怎麽來這裏了呢?”

 敏泰看著那桌上的酒和那兩個大碗,瞬間伸出三根指頭:“這是幾?”

 行風一看:喲嗬,這小丫頭還想捉弄我……

 他張開了嘴,然後故作正經地咬了下去。

 敏泰立刻收回手,笑道:“你做什麽啦。”

 行風戲笑道:“當然是用你的小嫩指頭來下酒了……”

 說著,作勢又要咬,敏泰笑著躲到了女人身後:“嘻嘻,咬不到。”

 雷諾:“雷納蒂,你怎麽回來了?”

 雷納蒂:“敏泰的哥哥叫你去喝酒,你去不去啊?”

 雷諾一聽,自然是滿口道“好”,我這就跟你們去。

 行風:誒,大叔,你這就把我拋棄了啊……

 行風把自己碗裏的馬奶酒滿飲之後,也便道:“既然大叔你有約了,那在下就告辭了。”

 雷諾:“誒誒,可以一起去喝嘛,咱一起去走一個……”

 行風:“不了不了,我還有些事情,若有機會,改日,改日再聚。”

 雷諾:“那……行吧,我也不強留你,等有機會咱們再喝上一宿!哈哈哈哈……”

 行風:“一定,一定。”

 行風又與敏泰告了別,然後就離開了。

 雷諾也跟著敏泰和雷納蒂去找拉比納喝酒了。(雷納蒂是雷諾的妻子,但二人暫時無子。)

 行風飄飄欲仙地走出了班圖族營地,然後一路“飛”到了魔法師營地。

 他飄飄****,顛顛倒倒,最後也不知怎麽的,就找到了洛莎德。

 然後大家都奇怪地看著他:

 “我,我,我還能再喝三碗……”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

 “有萬種的委屈~付之一笑!”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

 “莫怕醉~醉過~海闊天高……”

 洛莎德:“主人,主人……”

 行風:“酒過三旬,你別偷溜。棒打老虎,雞吃蟲,雞吃了蟲它變成龍,看我臉紅脖子也粗,心裏明白我是英雄!”

 洛莎德:“主人,你在說什麽啊?主人……”

 一眾魔法師們也是圍了過來,然後隻見這個貨又顛顛倒倒了一會兒,然後看著洛莎德越看越模糊。

 行風:“小,小亞……”

 然後他第一次主動抱住了洛莎德,接著就親了起來……

 洛莎德:“主人,主人你怎麽了……”

 行風:“怎麽感覺今天的你冰冰涼涼的,不過算了……”

 說完,他便不知從哪抽出了十字斬刀,然後對洛莎德道:“嗯,今,今,今天,讓為夫給你展示一下什麽叫劍舞……”

 說罷,他便舞了起來,不是平時廝殺的招式,而是忠國風的劍舞。

 那廝殺之刀此時仿若輕劍,隨君漫舞。

 邊舞邊喊:“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召喚師:“誒誒,這總指揮好像還挺有趣的嘛,就是不知道在念些什麽。”

 元素師:“他剛剛親了……”

 另一個元素師道:“唉,你是不知道,這些男人最花的了,女仆那就是可以隨意玩還不用負責任的。”

 召喚師:“不會吧,感覺他不是那種人啊。”

 元素師:“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

 洛莎德聽著她們的私語,害羞的同時竟又有些竊喜。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當行風念完這一句後,一個疾步來到洛莎德麵前,抬起她的臉:“妞,給爺笑一個。”

 洛莎德愣了愣,然後:“嗯?是……”

 看著洛莎德的笑容,他說了:“對……”

 話到這裏就倒下了,洛莎德連忙拉起他。最後來了個“公主抱”把他抱到了營帳內的**。

 雖然不知道是誰的床,但此時看戲的小魔法師們也都沒出聲。

 召喚師:“誒誒,你們說,他倆最後能走到一起嗎?”

 元素師:“感覺不可能啊,這總指揮應該是有正妻的。”

 另一個元素師:“那就是背地裏……”

 召喚師:“對啊,私底下很有可能的。”

 元素師:“說不定他們倆早就……”

 ……

 後方人言,一一落於前人之耳。

 她,其實並不在意什麽名分,說法。她所有的想法就是陪著他,沒有目的,原因,大概也不重要吧……

 一覺醒來,已是晚間十一點。

 行風搖了搖腦袋,基本上完全清醒了:這好酒就是不一樣啊,以前失戀喝的那破酒,給我第二天醒來難受的要死……

 洛莎德:“主人,你醒了啊。”

 行風:“啊,嗯。”

 洛莎德:“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行風:“嗯……沒有。”

 洛莎德:“那就好。”

 行風:等等,真的一切都好嗎?我喝醉時做了些什麽?

 他想了一會兒,忽然道:

 “我是不是……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