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恩大人想問什麽？我們一定知無不言！”亞瑟急忙說道，“大家說是不是？”
“那是當然！！”現場所有人都齊刷刷點頭。
一個人想肯定比不過一幫人想，再說這些都是比自己更了解異世界的原住民，或許他們可以為自己解惑。
賈正金稍微整理一下思緒，隨後開口問道：“是這樣，有個問題一直困擾這我。若是有人能夠替我解答，那就太好不過！”
“基恩大人都解不開的問題，我們能行嗎？”有人擔心問道。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賈正金說道，“我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對吧？不懂的地方多得是，或許比在場各位還要無知……”
“不會不會！！”營帳內的人紛紛搖頭擺手，誰敢說一個踏入神之領域，完全蔑視所以族群目前公認最高戰力九階強者的弑神者無知？
“我說真的！”賈正金歎道，“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真的是比較弱勢。總之，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幫我好好想想。”
“我等一定全力協助基恩大人！！”大家趕緊恭敬回答。
“基恩大人，您想要問我們什麽問題？”耶茨緊張地抬頭。
賈正金環顧一周，坐著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我就想知道，什麽人既可以被當作神靈，可是本質上卻又不是神靈？一個介於神靈與非神靈之間的矛盾存在，這個世界真的有嗎？”
“啊？！”賈正金的問題，讓現場所有人都愣住。
大家麵麵相覷、竊竊私語，全都皺起眉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神靈就是神靈，除了神靈之外就是其他族群，那有什麽既是神靈，又不是神靈的矛盾體？
不愧是踏入神之領域的存在，問的問題都很深奧。
見自己發問之後，現場竟然所有人都陷入沉默，低著頭拚命思索，可是沒有人能夠立刻回答。賈正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於是安靜等待著。
“咦！”風暴之君奧爾瑪特突然站起身來，看向賈正金說道，“基恩大人，既是神靈，又不是神靈，說的不就是您自己嗎？您踏入神之領域，領悟到了神力的運用，那就是接觸到神靈的本質，隻是目前還未完全掌握神力，化身成為真正的神靈！所以，您不就可以稱之為既是神靈，又不是神靈的矛盾體了嗎？”
“對啊！！”大地劍神皮若斯拍案而起，興奮說道，“基恩大人，這就是您自己啊！”
其他人聽了覺得似乎有點道理，不少人都起來應和。
“不對、不對！”賈正金失望地搖搖頭，真要是他自己就好了。可問題之前試過無數次，隻要是以自己為目標就無效。而且他們所提的也不對，因為自己也曾以獲得神力的康妮作為目標雕刻，出來之後也還是不行。
這個理論是錯誤的，所謂的既是神靈又不是神靈，指的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不對嗎？可我覺得這個是最適合的答案。”奧爾瑪特說道。
“確實不對！”賈正金搖搖頭，“還有沒有其他想法？”
眾人再度低頭苦思，隨後唐納德不確定地問道：“基恩大人，或許您這句話指的是失去神力的神靈？您看這神靈失去神力後，他依舊被奉為神靈，可是卻失去了神力，所以又不能和真正的神靈一樣。就比如海神莫瑞斯，或許就是您所需要的答案？”
“不對啊！失去神力就不是神靈了。就算再多人繼續信奉，他也無法自己恢複神力！”亞瑟否定唐納德的說法，“唐納德大師，就比如遠古神話中最早的水神諾卡因，她在放棄神力之後，就一直是普通人了！”
“你這麽一說，也有點道理……”唐納德點頭道，“可是這樣一來，那既是神靈，又不是神靈的矛盾體到底是什麽？”
“難道是神靈的分身？”烈焰蒼穹切爾茜說道，“有的神靈可以製造出自己的分身，同時在不同地方做不同的事情。分身擁有神靈本身的意識，或許指的就是這個？”
“不對不對！”光明使徒希爾搖頭道，“神靈的分身基本繼承了神靈本體全部能力，甚至連意識都分享。也就是說，它基本等於神靈本人。所以你的說法並不成立！”
“那你說那所謂既是神靈，又不是神靈的矛盾體是什麽？”切爾茜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希爾皺眉搖頭。
營帳內四大帝國國王、來自各國的九階強者，乃至於那些賈正金很難記住名字的大量八階強者，互相之間議論紛紛，不斷提出各種可能性，然後又被紛紛否決，一直都無法得到定論。
眼看自己拋出的這個問題引發了沒有結果的大辯論，在聽了將近一個小時毫無意義的各種猜測和否定之後，賈正金終於忍不住歎著氣製止：“好了！看來大家也都沒有頭緒。討論先到這裏為止！今天也已經很晚了，各位先回到自己的營帳好好休息，明天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大家回去之後也麻煩仔細想想，如果可以知道答案，務必告訴我！”
“大家都聽到了吧？朋友們，”亞瑟起來先轉向斯邁、讚德拉和耶茨，然後再看向那些八階和九階強者，“大師們！今晚休息之前，大家都仔細想想基恩大人的這個問題，若是能夠為基恩大人解決這個難題，也是我們的榮譽！”
“說得對！”斯邁也同意地點頭，“今晚大家都努力思考一下，希望可以得到答案。”
“既然這樣……”耶茨突然提議，“基恩大人，不如把這個問題告訴我們所有的聯軍士兵還有您聖龍城的軍隊，幾千萬人一起想，總好過咱們這幾個人，或許能夠很快找到答案呢？”
“好主意！”賈正金眼睛一亮，“就按你說的辦！”
當然，他的意思是讓人類帝國聯軍的所有成員幫忙想，至於自己的帝國部隊，那百分之百肯定不會知道答案的。
見自己提議被采納，耶茨蠻興奮的：“是！我立刻派人通知所有營帳，讓大家一起思考基恩大人這個深奧的問題！”
“等等！”唐納德起身製止，“這種事情，還是我們魔法公會的投影術來得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