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現在萬不可輕舉妄動。不如讓陶宗旺直接把玉璽取回來,萬一那個侍衛有其他的變動,那咱們也可以離開這裏,並且再找人手來救陶宗旺。

否則的話一旦咱們全部被抓進去,那咱們就徹底的完了,咱們也沒有辦法挽回敗局了!”

李傑覺得時遷的話確實要有道理,這小子不但是偷東西的好手,甚至還有一點計謀。

看來李傑也算是遇到寶了,這家夥真的如水滸傳裏的時遷一樣,是個會飛簷走壁的人,同時又是一個心思敏捷的人。

這樣的人如果能夠忠誠於自己的話,以後絕對是飛簷走壁不在話下,他的手法確實是一流的。

有這樣的手下,那李傑用不了多久,可能就把玉璽和虎符拿到手,到時候豈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稱帝了嗎?

其實現在李傑最擔心的是什麽問題呢?他現在想出了兩條道,可以重新奪回皇帝的位置。

第一條就是慢慢的擴張勢力,然後迅速出手奪回皇位,而另外一招就是直接網羅這種民間的高手,從而形成一定的戰鬥力,那麽到時候就可以直接下旨討伐逆賊。

這次來找回玉璽,其實就是一條不錯的改變方向,那最起碼的先能下旨再說呀,否則的話連旨意都下不了,那丞相可肯定會直接出手的。

這小子一旦使出壞水來了,那估計李傑就會行動起來越來越難了,與其被動的這樣做,還不如主動出擊,這樣或許就可以保住一條命。

皇帝複位是有希望的,不過李傑也在擔心,到底太後現在有沒有被丞相趙俊控製住呢?

所有的這一切其實李傑都很糾結,他現在不但不能自保,甚至就連所有的妃子以及太後都沒有辦法去保護了。

作為一個皇帝,如果已經被臣子欺負到了這個程度,其實當不當的都沒多大意義。

現在的李傑甚至認為如果可以的話,那就直接浪跡天涯,也總比當這個窩囊的皇帝強。

可惜的是現在丞相趙俊已經不打算放過自己了,即使一走了之也是沒有辦法躲的。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趙俊遲早會奪位,然後直接就會把皇帝拿下的。

其實李傑也想不明白,趙俊已經是國丈了,為何非要奪取皇帝的位置不行呢?這到底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呢?

李傑每次想通過記憶來了解趙俊和皇帝之間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就覺得頭疼無比,沒有辦法回憶起這一段。

現在的李傑才是最擔心的,到底怎麽做才可以把事情解決了。

還有一點李傑也在考慮,如果真的能夠回到皇宮的話,那這個皇後到底還能不能要。

如果直接把皇後廢了,那是不是就可以解決這個爭端呢?

不過現在連第一步都做不到,又何談去解決皇後的事呢?

現在還是想一想能不能把玉璽偷回來吧,作為一個皇帝,取回玉璽竟然還得用偷,這可說出去太丟人了。

不過,現在李傑也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陶宗旺身上了。

按照剛才陶宗旺掏地洞的速度來說,這家夥以後完全也可以再掏一條地道或者到達丞相府或者直接到達皇後宮裏麵,這不都是可以嗎?

那樣的話豈不是就可以減少了很多麻煩嗎?一想到這裏,李傑心裏麵竟然高興。

不過要是一個人挖地道的話,肯定速度要慢的多,隻要是自己按照陶宗旺的鐵鍬直接令人打造一些的話,那豈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嘛。

那可以說是一勞永逸的,這個大燕國其實最為不利的一點就是生產力比較落後,很多的兵器似乎並沒有多麽普及。

不過這也是給李傑提供了一個便利,隻要是自己的大腦智商在線的話,那完全可以把現實世界裏麵的兵器全都打造一個遍。

那到時候豈不是可以極大的提高自己侍衛們的戰鬥力嗎?

那樣的話,或許是可以培養出一支特種部隊來的,那到時候再去打趙俊的話,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嗎?

一想到這些,李傑就變得十分興奮,這時候他甚至直接和時遷使了一個眼色。

時遷率先從地道裏爬出來,畢竟人家是皇帝,作為一個手下就必須得在皇帝前麵去探路。

哪怕是有埋伏的話,那也得保全皇帝。

這一點時遷還是懂的,雖然說現在他還是一個小偷,可是如果在皇帝麵前使出自己的本事來,萬一有一天皇帝真的認可了,那豈不是一下子土雞變鳳凰了嗎?

一想到這裏,時遷就覺得整個人鬥誌正盛,最起碼的心中有盼頭,那很多事情就可以好好的去謀劃一下了。

現在有陶宗旺在前麵開路,那時遷雖然腿部受傷,可是他也一瘸一拐地繼續往前走,這時候的李傑才是最為安全的。他並沒有出地道,而是靜靜的等候著。

手中握著遊龍劍,如果對方有任何變動的話,必須要從地道盡快離開,不過走的時候也絕不能這樣走,必須把地道的出口給蓋住。

李傑想的十分周到,他此刻就盼著陶宗旺能夠順利的把東西取回來。

到時候就可以把陶宗旺封為一個將軍,那樣的話豈不是一舉兩得嘛,又多了兩個可以為自己賣命的手下,那也是相當不錯的。

時遷去了很久也不見回來,這讓李傑心生煩躁。

他們兩個怎麽了?難道說是遭遇了對方的埋伏嗎?

剛才那個侍衛表麵上似乎聽取了對方的意思,萬一真的引入對方的包圍圈可就完了。

想到這裏李傑再也呆不住了,他迅速的監聽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發現外麵沒有任何動靜,這才迅速起身,朝著地道外麵跳去。

地道外麵確實安靜的很,甚至連外麵的侍衛也沒有任何動靜。

李傑也不是傻子,他剛才雖然沒有從地道裏出來,不過也能分辨得出即人的大概方向。

此時他的大腦突然疼痛起來,可是這一疼痛反而讓他一下子有了自己的主意。

既來之則安之,總不能就這樣,放過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