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凶星和羅成仔細的大量著石之軒,最後將目光鎖定在石之軒腰間的那一個皮囊之上。

那個皮囊本身並沒有任何奇特的地方,隻是十二凶星對那個皮囊有著一種莫名的感覺,這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特別是血羊,那個皮囊給他一種很熟悉的的感覺。

“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邪王來我幽洲有何貴幹?莫非是欺我幽洲無人?還是閣下認為可以在我地獄騎兵的軍營中來去自如?”羅成麵色一寒,手中五鉤亮銀槍閃爍著凜冽的寒芒。

隻要石之軒不能給出一個讓人滿意的答案,即使是拚上性命不要,也不可讓石之軒如此放肆,身為天下最強的軍隊,竟然被一個外人來去自如,這無疑是在所有地獄騎兵的臉上抽了一個耳光。

石之軒眉毛一挑,環顧四周一圈後,冷冷的看著羅成:“想要留下我,哼,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石之軒,身兼魔門,補天,花間兩派之長,更習得佛門武功,自闖《不死印法》以及幻魔身法。

如果想要逃跑,當今天下,鮮有人能攔得住你。”

喪狗左手背在身後,隱秘的做了一個手勢。

“但,我地獄騎兵的軍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論身法……” 喪狗的話還沒說完,石之軒就感覺到一股氣流,顯然有人正在運用身法想要封鎖住他的退路。

“我十二凶星也不輸於任何人。”

石之軒感覺有點不對,明明自己隻感覺到一股氣流,但十二凶星卻在一瞬間少了兩人。

自己感覺到的那股氣流明顯在速度上快過自己的身法,比上速度的話,自己絕對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但自己的身法在隱秘上絕對遠在那個人之上。

可是,另一個人的身法卻剛好從隱秘上壓製了自己,憑借自己如今的武功,竟然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鬼馬,魔豬。

回來吧,想必邪王已經明白該如何做了。”

凶鼠出言道。

這一翻動作,完全是為了警告石之軒,如果妄想用身法逃脫的話,那是絕對行不通的。

“嗬嗬,好,羅羽那小子果然有本事,能教出你們這樣一群人來。

好,好,好。”

石之軒並沒有感覺到那兩個人的殺氣,如果說十二凶星沒有殺氣,那還不如說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一樣。

“我今日來,是為了送一樣東西。”

“送東西?”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是的。”

石之軒將腰間的皮囊解了下來:“兩個人的骨灰。

想必,你們應該知道孤狼和如月這兩個名字。”

孤狼?如月? 這兩個名字他們如何不知道,如何不熟悉?所有人都如同被雷擊中一樣,在石之軒說出那兩個名字之後,全部都陷入一種石化的狀態。

羅成連自己是如何從石之軒手中接過皮囊的都不知道。

所有人的腦海中都隻想著一句話:“孤狼死了,如月也死了。”

血羊渾身不可自抑的抖動著,雙眼隱隱泛出血紅的光芒。

殺氣不斷的攀升,不多時,血羊的殺氣已經讓石之軒也不自然起來。

而其他人也被血羊的殺氣驚醒。

“不好!”所有人的腦海中都閃過一個念頭。

“鬼馬!你馬上去準備五十個奴隸,關到演武鐵牢裏。

狂牛跟戰虎一起製服血羊!其他人不要動,避免意外發生。”

凶鼠連忙吼道。

狂牛二話不說,雙手直接抓向血羊的雙手,以他強橫到不可思議的鋼筋鐵骨,卻在發狂了的血羊手中撐不了多久。

“殺!”見自己被壓製的血羊雙腳連環踢向狂牛的腹部,頓時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瘋狂的響起。

每一聲,都幾乎可以讓整個中軍大帳跟著一起晃動。

戰虎剛近身,血羊一腳踢在戰虎的胸膛,戰虎被踢得晃了幾晃。

但就這一瞬間就夠了。

失去理智的血羊,抬腿又是三腳,全部提在狂牛的心口上。

即使是狂牛修煉的《明王金剛身》護體功夫強橫無比,但也被一連串不能還手的攻擊打得嘴角出血。

但狂牛卻寧死也不鬆手。

無論自己受了多大的傷,他心中對血羊沒有半點恨,有的,隻是對這個戰友的關心。

“狂牛,鬆手!這小子,這一次發瘋比以前都厲害了很多,再不鬆手,你有可能被接下來的攻擊打傷!”凶鼠等人在一邊看著,也是暗暗急在心裏。

如果要把瘋狂中的血羊殺掉,是很簡單的,因為他們學的武功本來就是為了殺人,但要製止血羊的話,卻很難。

因為血羊是他們的戰友,誰都知道如果自己是狂牛和戰虎,自己也會做出和他們一樣的選擇,寧願自己收傷,也不願意自己傷害自己的戰友。

拚著硬挨幾十下凶猛的攻擊,戰虎終於抓住了血羊的雙腳。

此時的他和狂牛兩人,基本上已經被打得麵目全非。

“老牛,你怎麽樣?還撐得住麽?咳咳。”

戰虎吐可一口血,死命的按住血羊的雙腳,不讓血羊再動彈。

“沒事,你呢?”狂牛對自己受到的傷害根本就不在意。

“不好,這小子的力氣還在漲!龍,過來搭把手,我一個人似乎搞不定他!”戰虎明顯在有點控製不住了,連忙對怒龍道。

怒龍身形一閃,連忙按住血羊的左腳。

“起!”三人底吼一聲,將血羊抬了起來。

“快走!這小子的力氣還真大!”怒龍雖然隻是抬著血羊的一隻腳,但卻依然能感覺到掙紮中的血羊的力氣大到了什麽程度。

狂牛和戰虎點了點頭,抬著血羊就向演武鐵牢的方向而去。

當他們到達演武鐵牢的時候,鐵牢裏已經關了五十多個奴隸。

每個奴隸的胳膊上都被砍出一道傷口,鮮血不停的往外冒。

整個鐵牢裏充斥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狂牛三人對視一眼,直接將血羊扔了進去。

隨後關上鐵牢的大門。

站在鐵牢的欄外,密切注意著鐵牢裏的一舉一動。

血羊剛一落地,聞到四周全是血腥味,狂吼一聲,衝向那些奴隸。

離得最近的一個奴隸剛剛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什麽東西碰了一下,然後就是一陣巨痛,整個人被扯成兩半。

“殺!”血羊抓過一個奴隸的脖子,一隻腳踩在奴隸的腰上,用力一拉,活生生的將奴隸的脊梁拉了出來,整個人飛到半空,右手一揮,手中的脊梁如同一把軟劍,彎曲成一道弧線,劈開一個奴隸。

鐵牢中開始上演一場絕望的屠殺。

那些奴隸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出來反抗,隻是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生命走向終點。

這麽多年的奴隸生涯,讓他們完全麻木了,失去了生的意義以及死亡的恐懼。

或許,對他們來說,死也是一種解脫。

雖然這種解脫殘忍了一點,但也比這種半死不活,行屍走肉的日子好上太多太多。

對於幽洲的奴隸來說,死是一種恩賜,沒有的到命令,想死都是不可能的。

“再放五十個進去。”

凶鼠麵無表情的吩咐道。

“蛇姐,你不要太擔心了,放鬆點。”

狡兔安慰已經緊握著凋零弓的陰蛇道:“他不會有事的,過一會就會好的。

他還沒有跟你成親呢,怎麽會死,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啊。

你就放心吧。

那小子命硬得很。”

戰虎一邊揉著自己的傷口,一邊說道。

“對對對,那小子打了我一頓,雖然他是無意的,但老牛很生氣,等他清醒了,一定要,一定要……”狂牛竭力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但他那憨厚的模樣卻惹得人忍不住想笑。

“要什麽?我接著!”陰蛇也被狂牛的樣子逗笑了,隨即又板下臉來,惡狠狠的看著狂牛。

“不要了,不要了。

老牛什麽都不要了!”狂牛見陰蛇板著個臉,不由的心虛起來。

被陰蛇盯上了,那以後的日子就真的不好過了,指不定她什麽時候算計你一下。

背過身,小聲嘀咕道:“不就是要點酒喝,至於麽?太欺負人了。”

但陰蛇身為一個出色的箭手,聽覺本來就很靈敏。

即使是狂牛小聲的嘀咕,也一字不漏的聽在耳中。

“怎麽?你不服氣?”陰蛇強忍著笑意,沉聲道。

“啊!沒有,沒有!我,我,我不說話了還不成麽?”狂牛連忙擺手道。

腦門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

“好了,陰蛇,你就不要再嚇他了。

老牛就那樣的人,給他一壇子酒又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們家血羊的錢不少吧,怎麽?還沒過門,就開始管起他的錢來了?”智猴懶洋羊的說道。

一翻話,說得狂牛雙眼放光的看著他。

搞得他渾身都不自在。

“咳咳,當我剛才什麽都沒說,你們繼續,繼續。”

智猴受不了狂牛那熱切的眼神,連忙幹咳兩聲,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別說了,我們進去吧。”

凶鼠打斷了眾人的談話。

指了指鐵牢裏,因為用力過度而倒下的血羊。

此時的鐵牢裏,所有的奴隸都全部被血羊殺光,到處都是斷手斷腳,腸子之類的東西更是鋪滿了整個鐵牢。

好在他們都見管了這樣的場麵。

根本沒有半點不適的感覺,隻有石之軒,剛才看到一半的時候,有忍不住跑了出去,大吐特吐起來。

狂牛背著血羊,跟著眾人走了出來。

“叫幾個奴隸把裏麵打掃一下,那些屍體就分給那些奴隸們吃好了。

也給他們改善一下夥食.”凶鼠對門口的兩個守衛吩咐道。

而一旁吐得不亦樂乎的石之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吐得更加歡快了。

“是!”守衛領命而去。

“大家都注意一下,陰蛇,你要照顧好血羊,很快,就有一場惡戰要展開了。

大人不在的情況下,這場戰鬥十分艱苦,即使我們謀劃得再好,但兵力上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怒龍,你們幾個一定要在兩天之內把計劃拿出來。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凶鼠一邊走,一邊安排道。

“那我呢?”羅成問道。

“你去將地獄騎兵和幽洲其他的騎兵整合一下,篩選一些精銳出來,剩下的,就讓他們負責鎮壓那些該死的奴隸。”

凶鼠想了一下後,對羅成道。

“時間不多了,大人到底去了哪裏?不過,在大人回來之前。

幽洲不容有失!”凶鼠嚴肅的說道。

“鼠老大,你就放心吧,我們就是拚上這條命不要,也要讓幽洲的百姓等到大人回來的那一天。”

戰虎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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