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頭,隻見成蟜站在他的身後,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贏天微微一怔,隨即恢複了平靜,他淡淡地問道:“小弟,有何指教?”
成蟜嘿嘿一笑,靠近贏天低聲說道:“二哥,你真的以為你已經掌控了一切嗎?”
贏天眉頭一挑,但他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哦?小弟此言何意?”
成蟜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二哥,你別忘了,這皇宮之中,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人擁有調動禁軍的權力。”
贏天聞言,轉過身,緊緊地盯著成蟜:“你是說……”
成蟜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沒錯,就是祖母。”
贏天玩味地看著他道:“那又如何!”
成蟜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他依舊保持著微笑。
“二哥,祖母雖然年邁,但她的威望和影響力在皇宮中無人能及。”
“她若插手此事,恐怕你的調查不會那麽順利。”
成蟜繼續道,他的聲音裏透著一絲挑釁。
贏天附耳在成蟜的耳邊輕聲道:“但敢攔我的,一起殺了又如何!”
“你知道我為什麽今天不把你的事情說出去嗎?”
隨即贏天大笑著離開了此地,留下一臉陰沉的成蟜在原地。
成蟜看著贏天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冷笑。
他緊握拳頭,心中的憤怒和不安交織在一起。
“二哥,你的傲氣可能會讓你付出代價。”
成蟜自言自語,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
他轉身快步走向王宮的另一側,心中已經有了新的計劃。
回到玄龍淵後,贏天把事情和諸葛亮說了一下。
諸葛亮聽後,輕輕撫須,眼中閃爍著深思的光芒。
“公子,看來咱們的計劃可以推進了。”
“成蟜怎麽也不會想到,他隻是一個小角色,即便是安排刺客刺殺公子。”
“在公子的眼中,他依舊是一個小貨色,咱們的目的也從來不是他。”
贏天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他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成蟜不過是一枚棋子,無論他是否知情,都隻是這場遊戲中的一個環節。”
“現在,是時候讓真正的棋局展開了。”
諸葛亮微微一笑,他攤開手中的一幅地圖,地圖上用各種符號標記著複雜的線路和人物關係。
“公子,我們已經布局多時,從陽泉君到昌平君,再到王宮內部的勢力,每一步都精心設計,隻為這一刻。”
他用手指在地圖上輕輕一點。
“這一局,我們要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秦宮的權力爭鬥上,而真正的棋手,始終隱藏在暗處。”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智謀與自信。
“接下來應該就是華陽逼迫贏異人立成蟜為太子,而發動叛亂了吧!”
贏天緊盯著諸葛亮,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不錯,華陽夫人會利用這個機會,逼宮立儲。”
“屆時,我們就可以徹底清除楚係在秦國的所有勢力了。”
諸葛亮聞言點了點頭。
“公子,該和宗親那邊聊聊了。”
他站起身,目光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
他轉身吩咐侍衛:“去請公子溪和他的謀士,就說我要與他們共商大事。”
侍衛領命而去,贏天則開始在室內來回踱步。
與此同時,玄龍淵的侍衛也到達了公子溪的府邸。
他聽著侍衛所說的話,眉頭一皺。
公子溪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被堅定所取代。
“好,告訴贏天公子,我馬上就來。”
他起身披上外袍,吩咐身邊的謀士,“備車,我們去玄龍淵。”
半個時辰後,贏溪和他的謀士來到了玄龍淵。
這是他第一次來,看著這守衛森嚴,裝飾豪華無比的府邸。
全副武裝的玄甲軍每時每刻都在巡邏,裏三層外三層的明哨和暗哨。
嬴溪內心吐槽道:“這得多怕死啊!”
但他沒有表露出絲毫的不滿,而是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冠,準備麵對贏天。
此刻的贏天,已經不再是他可以隨意輕視的人了。
走進會客廳,贏天已經在裏麵等候,看到公子溪和旁邊的人,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坐下。
“叔父好久不見啊!旁邊這位就是士蒼先生吧!”
贏天起身,向公子溪行了一禮,然後看向他身邊的謀士,目光中充滿了好奇。
一旁的士蒼聽到這話也是一驚,這位公子不簡單啊!
公子溪點頭回應,對贏天的禮數也並未輕慢。
贏天示意他們坐下,然後目光在公子溪和士蒼之間遊走。
“叔父,士蒼先生,今日請你們來,是有一件大事需要我們共同麵對。”
贏溪見狀疑惑道:“哦!不知公子天所說的是何事!”
贏天目光炯炯地盯著麵前二人道!
“我要宗親站在我這邊,全力支持我的行動。”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盡的重量。
公子溪和士蒼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
公子溪沉吟片刻,然後看向贏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肅和認真。
“公子,你要我們宗親做什麽,總得有個理由吧?”
贏天認真道:“如果我說楚係想要吞並大秦呢!”
公子溪聞言,臉色微變,他深知楚係在秦國的勢力之深,如果真如贏天所說,那秦國的局勢將會變得極為動**。
他看向士蒼,等待他的分析。
士蒼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公子天,此事非同小可,你有何證據證明楚係的圖謀?”
贏天從袖中取出一封密信,放在桌上,信上的印記是楚係高層的私章。
“這是我從陽泉君府中得到的密信,信中詳細描述了楚係如何策劃在秦國內部製造混亂,以達到削弱秦王室,扶持成蟜上位,進而控製秦國的目的。”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和不容置疑的語氣。
公子溪和士蒼一同湊近,仔細查看了桌上的密信,信上的內容讓他們麵色大變。
公子溪深吸一口氣,目光中閃爍著憤怒和決然:“如果這封信是真的,那麽楚係的野心昭然若揭。”
一旁的士蒼疑惑地看著贏天道:“公子天既然有這密信,為何不直接交給大王處理。”
“士蒼先生,華陽太後還在呢!僅僅靠這一封密信又能如何。”
“大王念及舊情和忌憚楚係的實力,最多隻會罷免一些人,達不到斬草除根的地步。”
“而我現在囚禁了陽泉君,是為了逼華陽先出手。”
“隻要她先出手,那麽我就有機會一舉消滅大秦所有的楚係勢力。”
贏天的話語如同一串串連環計,環環相扣,讓公子溪和士蒼不得不承認他的計劃周密。
公子溪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
“公子天,你的計謀深遠,我宗親願全力支持你。”
士蒼沉思片刻,然後對贏天說道:“不知公子天要我們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