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頓單於被扶蘇的話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他瞪大雙眼,緊盯著扶蘇,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他不敢輕易動手,因為他深知自己與扶蘇的實力差距。

更何況,此刻他的生死大權完全掌握在對方手中。

那解藥,仿佛是他生命的唯一希望,讓他不得不暫時放下心中的憤怒與不甘。

“那解藥到底何時能到我手中?”冒頓單於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與不滿,“萬一你故意拖延,我豈不是要冤枉地死去?”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扶蘇的深深忌憚與不信任。

畢竟,他麵對的可是大秦的長公子。

雖然傳說中大秦的長公子仁義敦厚,但是眼前的真實情況,卻是截然相反。

不但智勇雙全、手段狠辣,而且還是個老六。

給自己吃什麽九轉奪命蛋。

自己的性命如今卻握在對方的手中,這種感覺讓他倍感屈辱與無奈。

扶蘇看著冒頓單於那憤怒而又無奈的神情,心中不禁冷笑。

他淡淡地說道:“解藥自然會按時送到你手中,隻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會保你性命無憂。但如果你敢有任何不軌之舉,我不介意讓你嚐嚐死亡的滋味。別忘了,你的性命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殺掉你,我可以獲得海量的聲望值。”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冷漠與無情,仿佛是在告訴冒頓單於,他的性命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而係統也提示過扶蘇,冒頓單於的命,價值100萬點聲望值,

更是讓他覺得殺掉冒頓單於似乎是一件大賺的買賣。

然而,扶蘇並沒有動手。

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如果現在殺了冒頓單於,他恐怕很難從這片茫茫草原上脫身。

畢竟,這裏是匈奴的地盤,他們的勢力遍布草原的每一個角落。

因此,他決定暫時放過冒頓單於,讓他繼續活著。

隻要他乖乖聽話,不給自己添麻煩,他就可以暫時保住性命。

最主要的,還是希望能看到匈奴人,可以變成能歌善舞的民族。

當扶蘇與冒頓單於並肩離開那座金碧輝煌的行宮時,街道兩旁的民眾們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紛紛呆立當場。

“喂喂喂,你們看到沒?那個跟在大單於身邊的是誰?怎麽以前從來沒見過啊?”

“不知道啊,不過看他那模樣,倒跟之前出現在祭台上的神靈使者長得挺像的!”

“對啊,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確實有點像啊!”

“噓——都別嚷嚷了,沒看到那人和大單於走在一起嗎?想活命就都給我閉嘴,別瞎比比,免得惹禍上身!”

“對對對,趕緊閉嘴,我可不想因為好奇而丟了性命。”

……

聽著周圍民眾們竊竊私語的聲音,冒頓單於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他瞥了一眼身邊的扶蘇,有些不滿地說道:“扶蘇公子,看來你真是走到哪裏都能引起轟動啊!”

扶蘇卻毫不在意地笑道:“哈哈,哪裏哪裏,我這人比較低調,隻是長得太帥,沒辦法,總是容易成為焦點。”

“長得帥?”冒頓單於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暗道:“這自戀的毛病,真是跟大秦的皇帝一模一樣啊!”

就在這時,遠處一隊騎兵疾馳而來,馬蹄聲震天響,卷起一片塵土。

轉眼間,騎兵們就來到了扶蘇和冒頓單於的麵前。

騎兵們翻身下馬,動作整齊劃一,仿佛訓練有素的士兵。

他們單膝下跪,右手撫胸,向冒頓單於行禮道:“拜見大單於!”

冒頓單於點了點頭,示意他們起身。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騎兵卻突然指著扶蘇大聲喝道:“大單於,此人是誰?為何會與您在一起?莫非是奸細?”

此言一出,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冒頓單於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他瞪了那名騎兵一眼,

怒喝道:“放肆!此乃大秦的公子扶蘇,是本單於的貴客,豈容你胡言亂語!”

至於自己被扶蘇喂下了九轉奪命蛋的事情,冒頓單於是打死也不敢說出來的。

如果這件事情被部下知道,隻怕是草原上又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好不容於才統一的大漠草原,又將分崩離析。

這要是冒頓單於所不想看到的。

所以對自己的部下懷疑扶蘇身份,顯得十分不爽。

那名騎兵也被嚇得渾身一顫,連忙低頭認錯:“屬下失言,請大單於恕罪!”

扶蘇卻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笑道:“無妨無妨,我這人比較大度,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不過,你這家夥倒是挺有眼力的,一眼就看出了我不是匈奴人。這樣吧,賞你一顆九轉奪命蛋,算是你的獎勵吧!”

說著,扶蘇從懷中掏出一顆染了色的羊糞蛋蛋,一把就塞進了那名騎兵的嘴裏。

那名騎兵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扶蘇:“這是??”

“九轉奪命蛋,吃完之後能讓你長點腦子的好東西!”

一聽到是長腦子的,這名騎兵連忙對著扶蘇行禮道“多謝公子賞賜!多謝公子賞賜!”

周圍的騎兵們見狀,也紛紛露出羨慕的神情。

他們心中暗自嘀咕:“這大秦的公子真是大方啊!以後可得好好表現,說不定也能得到賞賜呢!”

而冒頓單於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慨:“這真是自己的衛隊嗎?怎麽感覺像是弱智一樣?”

但是冒頓單於卻不敢說出來。

畢竟自己也是九轉奪命蛋的受害者。

隻希望扶蘇早早回到鹹陽,把解藥給自己送來。

又或者是找自己的巫醫,看看能否解了這九轉奪命蛋的毒。

“冒頓單於,聽說你們匈奴人,個個都能歌善舞,是真的嗎?”

“啊?這……是真的,是真的!”

冒頓一邊回答,一邊擦拭著腦門的冷汗。

心中暗罵:“你個屌毛,我們大匈奴勇士個個都是殺人的勇士,怎麽到你嘴裏就成了能歌善舞的歌姬了?”

隻是心中的牢騷卻不敢說出來而已,也就心中過過癮了。

隨後,冒頓單於大手一揮,安排了自己的侍女們,改換盛裝,開始給扶蘇表演起了草原歌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