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的話語剛剛落下,他的內心立刻湧起了一股警覺。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而堅定,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的狀況。
他動作迅速而果斷,從腰間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這把匕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透露出無盡的殺意。
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匕首的尖端對準了冒頓單於的後腰。
冒頓單於此刻正處於極度的緊張之中,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了一下。
這一細微的動作,卻使得匕首的尖端劃破了他的皮甲,深深地刺入他的後腰。
一聲輕微的撕裂聲響起,皮甲被割開一條口子。
“嘶——”
疼痛感讓冒頓單於倒吸一口涼氣,人也不由得掙紮著向前挪動了一下。
想要遠離匕首幾公分。
溫熱的鮮血從傷口處滲出,沿著皮甲的內側,緩緩流淌下來。
那鮮血染紅了羊皮,也染紅了扶蘇的雙眼。
他緊緊盯著冒頓單於,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
他知道,此刻的局勢已經變得異常緊張,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一場血腥的衝突。
然而,扶蘇並沒有絲毫的慌亂。
他保持著冷靜和鎮定,用匕首緊緊地抵住冒頓單於的後腰。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自信,仿佛在對抗著整個世界的危險。
而冒頓單於則感到了一股強烈的恐懼。
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匕首的鋒利和扶蘇的堅定。
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經處於了生死邊緣,稍有不慎就可能喪命於此。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周圍的氣氛也變得異常緊張,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大單於——”
外麵的呼喚聲,越來越近。
隻是扶蘇握著匕首的手卻是越發的用力。
疼的冒頓單於直抽涼氣。
“輕點輕點,在用力腰子就噶沒了!”
“讓你的衛隊出城等著去,如果進來一個人,我捅你一刀,進來兩個,我捅你兩刀!”
“不是,他們進來你捅我幹啥?”
“噗嗤——”
扶蘇沒有廢話,直接一刀就捅了進去。
“嘶——”
瞬間的疼痛,直接讓冒頓單於差點沒崩潰掉。
萬萬沒想到,這個扶蘇竟然是個不講無德的人。
說捅那是真捅啊,不帶有絲毫猶豫的。
即便是自己當年訓練鳴鏑死士時,剛開始還會猶豫一下呢。
“找到了,大單於在這裏!”
突然間,有一個匈奴士兵發現了行宮內的冒頓單於和扶蘇的身影。
趕忙轉身對著同伴招呼道。
“噗嗤——”
扶蘇再次一刀捅進了冒頓單於的後腰子。
“臥臥臥臥臥槽——”
這下冒頓單於差點跳將起來。
隻是感受到那匕首正在自己的身體裏來回劃動呢。
思量之下,還是選擇了強忍著不動彈為妙。
緊接著對著門口處的衛隊士兵喝罵道:“滾蛋,本單於沒有叫你們之前,任何人不得進來,違令者斬!”
“啊?”
衛隊士兵頓時一臉懵逼。
畢竟眼前的地上,可是躺著不少的死屍了。
而且大單於背後,還站著一個陌生的麵孔。
莫非……大單於遭受了劫持?
要不要自己表現一把,將大單於救下?
這樣一來,自己沒準就會一步登天,被大單於封個部落的首領或者小王也是有可能的。
不得不說,這目睹產業的衛隊士兵的想象力很是豐富。
隻是苦了冒頓單於的腰子。
短短片刻,已經是挨了兩刀。
雖然沒有傷及腰子,但是在進去一公分的話,怕是就告別自己的性福生活了。
“大單於,看來你的士兵聽不懂你的話呀,來來來,我幫你把腰子取出來,咱倆一起看看,你這大單於的腰子,是不是比別人的狀!”
“等一下!”
冒頓單於差點沒被扶蘇的話給嚇尿了褲子。
趕忙出聲製止。
繼而轉頭對著衛隊士兵怒吼道:“立馬滾,讓所有人都給我滾出龍城,沒有我得命令,誰也不可以踏進龍城半步!”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冒頓單於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疼的。
“嗯嗯,這還算個明白事理的人!”
扶蘇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門口處的衛隊士兵,轉身就跑了出去。
生怕自己跑的慢了,就被大單於給拿小本本記上,然後跟自己秋後算賬。
“走吧,大單於,一起去你的祭天聖地祭台上,亮個相吧!”
“啊?這……”
“嗯?”
扶蘇眉頭緊蹙,頓時露出不滿的神色。
“別忘了,現在你為魚肉,我為刀俎,在你質疑本公子的話之前,最好考慮清楚你我之間的關係,我得耐心可是有限的!”
“好好好,這就去,我前麵為您帶路!”
一邊走,扶蘇一邊壓著冒頓單於。
笑道:“你說你當時啥你殺的時候,心中是作何感想的?”
“我……”
“這裏沒外人,就咱倆,你照實說就行!”
聽完這話,冒頓單於的眼光直接瞄向了扶蘇手中的相機。
雖然自己不認識那是個什麽玩意兒。
但是知道這個東西可是能將自己說過的話給記錄下來。
也可以說自己的前途,被扶蘇給拿捏了。
萬一處理不慎,隻怕自己的大單於之位就要易主了。
按照之前頭曼單於立下的太子,那可是輪不到冒頓自己來繼位的。
應該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
隻是自己差點客死大月氏國,而且害自己的人,正是自己弟弟的生母。
所以在幹掉自己老爹之後,連帶著自己的弟弟和他生母,一起送往了極樂世界。
龍城祭壇,城中最為重要的地方。
在道路兩旁,龍城裏的匈奴人,全都退至路旁。
恭敬地對著冒頓產業下跪行禮。
而扶蘇就那麽跟冒頓產業兩人,勾肩搭背的朝著祭台走去。
底下的人們,雖然心中有太多的疑問。
但是誰也沒敢開口。
因為話多之人,往往不長命……
“來吧,冒頓,跟著我說,我說什麽,你也說什麽,明白沒?”
“你想說什麽?該不會是想把我弑父殺君的事情,給公之於眾吧?如果是那樣,我就是拚著腰子不要,也要跟你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