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山匪的馬匹都是比不上戰馬的駑馬,但是一百多騎兵卷起了大量的塵土,這個的氣勢還是很威猛的。

騎兵對戰步兵本身就是碾壓的存在,即便是駑馬,也不是一般步兵可以抵擋的。

杜振元看著呼嘯而來的騎兵,準備帶著手下騎兵迎敵。

結果被蕭讓伸手給攔了下來。

“老杜,是時候驗證一下咱們陌刀的威力了!”

“多好的機會啊!”

蕭讓看著迎麵而來騎兵,就像看著當初在打鐵鋪掛著的那頭肥豬一般。

杜振元聽完嘴角微微一笑,確實這批成品的陌刀還沒有見過血了,正好用這些山匪的血開開刃。

他一揮手,身後背負陌刀的將士心領神會。

麻利地將陌刀拆卸下來,不到三個呼吸,兩米多的陌刀組裝完成。

那些士兵成隊形的緩緩上前,隨即分散排開,把陌刀伸在胸前,等待著騎兵的到來。

“哈哈哈,這群官軍是傻了吧,竟然這些步兵竟然準備正麵硬剛咱們騎兵!”

“兄弟們,給我殺光他們!”

“殺啊!”

三當家一聲呼喊,那些騎兵拚命的抽打著坐下的戰馬,爭先恐後地向前衝去,生怕去晚了沒了功勞。

蕭讓陌刀隊看著對麵的騎兵呼嘯而來,並沒有慌亂。

畢竟都是百戰老兵,大部分都算是死過好幾回的人了,這種場麵自然不在乎。

更重要的是,他們現在對蕭讓發自內心的信任,勝過信任自己。

蕭讓說這個陌刀能夠砍殺騎兵,那就是能砍殺騎兵。

“呼.....喝.......”

陌刀隊看著越來越近的騎兵,喊著口號向著他們迎了上去。

“殺!”

很快,陌刀隊和騎兵針對迎接上了,巨大的陌刀迎著衝來的騎兵從上揮砍而下。

這些百戰老兵也是第一次使用陌刀,也不能什麽技巧,拚盡全力就是揮砍。

不停揮砍。

到巨大的陌刀刀頭迎上那些騎兵的兵刃時,幾乎沒有什麽阻礙就將兵器砍斷,接著連人帶馬揮砍了下去。

“嘶啦!”

“嘶啦!”

被劈砍的騎兵直接被砍成兩節,向著戰馬兩側摔了下去。

他們坐下的戰馬也沒好到哪裏,直接被砸斷了脊柱,哀嚎一聲癱軟在地上。

很快,衝鋒在最前麵的十幾個騎兵全部化作了一團亂肉。

鮮血流滿了一地。

這個戰場就像修羅場一般,血腥不止。

“籲........”

衝在後麵的三當家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趕忙勒住自己的戰馬。

他一刻不敢停留,帶著後麵是十幾個手下扭頭就逃。

隊伍中間剩下的騎兵也想逃跑,可惜他們身後也出現了一隊陌刀隊,直接把他們的退路給攔住了。

“大爺饒命啊!”

“我們投降!”

“投降!”

那些騎兵哪裏還敢在戰馬上呆著,飛身下馬直接爬跪在地上,滿眼哀求的表情。

看著滿地求饒的山匪,還有一地的碎肉,蕭讓對於這個陌刀的表現還很是滿意的。

還真是人馬俱裂,血流漂杵啊!

那些陌刀隊的士兵更是看著血不沾刃的陌刀愛不釋手。

他們畢竟大部分都是和北戎戰鬥過的士兵,自然知道這個陌刀的重要性。

“王爺,讓我帶兵追吧!”

杜振元看著已經逃的很遠的三當家等人,看著蕭讓請示的要去追擊他們。

“不用,窮寇莫追,他們逃不掉的!”

這裏畢竟他們還不是太熟悉,萬一損失了騎兵蕭讓可沒地方哭去。

等手下打掃好戰場,他們一行浩浩****的向著清風寨趕去。

一路上山路彎彎繞繞,要是沒有那些俘虜指路,還真容易迷失方向。

等到他們剛趕到清風寨,隻見山寨的大門敞開。

院子裏麵幾十個山匪被捆好擠在一起,幾個人臉上都是傷痕,顯然是被製服時留下的。

那個逃出去的三當家正被捆得嚴嚴實實地扔在院子裏,嘴裏還塞了一個臭襪子。

他猙獰地扭動著身體,企圖掙脫繩子的束縛。

“王爺,山寨裏的土匪全部清理幹淨了!”

之前跟著劉一道一起過來的那幾個殘疾老兵看到蕭讓過來,把整個山寨的情況匯報了一番。

蕭讓把所有的俘虜看押在一起,他開始清點自己的收獲了。

估計許三頭子做夢都沒想到,他才是最後的獵物。

經過清點,這個清風寨竟然聚集了糧食不下二十萬擔。

還有數不清的物資和鐵礦石。

這些東西都夠武裝一個五千人的隊伍了,看來這個許三頭子的野心不小。

不過這些都便宜蕭讓他們了。

蕭讓也沒想到這個山寨竟然如此多的物質,看來這幾年幹了不少的大案。

隻不過金銀珠寶並不算太多,也就不到五十萬兩,

這還是讓蕭讓還是有些失望,畢竟這麽多的塞在,每個百萬兩白瞎了這麽大的勢力。

等杜振元帶出來了幾十個女子,蕭讓表情瞬間低沉了下來。

裏麵竟然還有幾個沒有發育好的小女孩。

一副被糟蹋的淒慘模樣。

該死,這些土匪連小女孩都不放過。

蕭讓憤怒地走到那群俘虜麵前,這是劉一道正看押著他們。

“王爺,這些人怎麽處置?”

劉一道看到麵色有些難看的蕭讓,指著跪在院子裏的山匪問道。

畢竟這次戰鬥中真正殺掉也不到三百人,這裏還有差不多七百人,黑壓壓的一片跪在這裏。

如果按照常理,這些人都投降了,那就壓到附近的郡縣,交給官差進行處理,該下獄的下獄,該殺的就殺,該發配的就發配。

但是蕭讓之前是看上了這人能夠補充兵源,所以送官是不可能的。

“分開審問,有帶頭截殺行商者,殺!”

“有**婦女幼童者,殺!”

“有打家劫舍致人死亡者,殺!”

蕭讓話音剛落,跪在地上的俘虜頓時慌亂了起來。

這裏的劫匪哪裏跟電視劇演的那樣,都是劫富濟貧的綠林好漢。

他們很多也不是被官府和地主逼得走投無路,而落草為寇的。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喜歡不勞而獲的地痞流氓,甚至有些家境還不錯,就是喜歡仗勢欺負弱小才落草為寇的。

這些人即便是招募到隊伍裏,不僅不能夠提升戰鬥力,反倒很可能成為一顆壞湯的老鼠屎。

把整個隊伍的士氣給帶壞了。

有了蕭讓的標準,加上那些人為了活命相互之人,這些山匪很快被鑒別了出來。

活下的七百人,竟然有四百人身上都有血案,甚至很多人背負了好多起命案。

“王爺,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

“我也是,跑了我這次吧!”

“饒了我吧,我還有老母親在家等著我呢!”

“.........”

蕭讓看著被分出來的四百人哭喊著求饒,眼睛鼻涕一把抓。

“哼,你有老母親要養,被你殺的那些人沒有母親嗎?”

“你知道錯了,當初如果你手下留情,王氏一族二十餘口,老弱婦孺會一人不留?”

蕭讓憤怒地把麵前求饒幾人踹倒在地,對著在場所有人大聲說道:“今日,本王便以這些人的血給所有人立下一條規矩!”

“今後,本王軍中,軍令如山,不從者,殺!”

“作戰不力,畏縮不前者,殺!”

“動搖軍心,蠱惑士兵者,殺!”

“軍中私鬥,聚眾賭博者,殺!”

“傷害百姓,**擄掠者,殺!”

“通敵誤國,謀取私利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