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臉震驚的接過蕭讓遞過來的香皂。
看著手裏絲滑的香皂還冒著淡淡的香味不知道該怎麽用了。
“像本王這樣,放在毛巾上搓幾下,那毛巾擦身子就行!”
蕭讓拿出毛巾放了一些香皂笑著示範了一下,眾人也跟著學了起來。
這種絲滑的體驗也是他們這群糙老爺們的初體驗。
連連驚呼神奇。
有些老兵甚至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別在這怪叫了,你們知道王爺給咱們的這個香皂多麽昂貴嗎?”劉一道身給了身旁連連驚呼的百夫長一巴掌,看著眾人大聲說道,“就這一塊就是咱們幾個月的餉銀!”
“嘶.......這玩意竟然這麽貴!”
剛才還在用力在自己身上擦的百夫長瞬間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就像珍寶一樣的捧在手裏,不舍得再用!
“無妨,無妨,今後每個月,每人都發一塊,放心用,本王管夠!”
蕭讓的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驚呼。
看著氣氛已經活躍了,沒有了剛才的拘謹,蕭讓看著眾人說道:“諸位兄弟,你們平時在軍營裏訓練完畢,會不會和袍澤一起洗澡?”
“會!”
眾人點頭回答,雖然還有些緊張,但是聲音很是整齊。
“和袍澤洗澡會有現在這般的拘謹嗎?”
“沒有!”
眾人搖了搖頭,這次隻有寥寥幾個人開口回答。
“本王雖然是個王爺,但是從你們追隨我開始,咱們就是袍澤了!”
“接下來咱們要一起麵對敵人,一起進入北境殺敵,甚至死在一起!”
“和如此同生共死的袍澤一起洗澡,你們拘謹個什麽勁?”
“他奶奶的,莫非覺得本王不配合你麽你一起洗澡?”
蕭讓笑罵了幾句之後,頓時一副調侃的語氣繼續說道:“還是難道是怕我看上你們的健壯的肉體了?”
“他奶奶的,你們也不想想,本王什麽女人沒有,會喜歡你們這樣的糙老爺們?
是啊,蕭讓他可是王爺。
他要是想,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
別說一個了,就是弄幾百個一起玩,也是手到擒來的事。
怎麽會看上他們這群個個有殘疾的傷兵來呢。
眾人想到了這裏,眾人心裏的隔閡瞬間消失得一大半。
“哈哈哈哈......”
聽完蕭讓的話,眾人懸著的心瞬間放鬆了下來,瞬間引起了一陣的爆笑。
眾人心裏那個自家王爺有龍陽之好,斷袖之嫌的猜想瞬間在他們腦子裏消散去了大半。
“嘿嘿嘿.....”
一個百夫長也放鬆了下來,他仗著膽子瞄了瞄蕭讓的**,用極盡猥瑣的聲音拍馬屁地說道:“王爺二哥的雄壯,讓人歎為觀止啊,我不及王爺之萬一啊!”
有了第一個人開口,那些都是兵油子的百夫長也都紛紛矚目觀看。
“說真的.......王爺不愧是王爺,本錢就是大,由於傳說中的大鵬鳥一般英勇神武,我佩服之至啊!”
“誰要是王爺的女人,那可是真有福氣了啊!”
“王爺,威武!”
蕭讓被這群兵油子的拍馬屁的點給弄得猝不及防,一瓢水直接潑到還在低頭看著自己**那人的臉上。
“你這家夥,真他娘的猥瑣!”
“看啥看,你又不是沒有!”
隨著幾句葷段子,澡堂的氣氛瞬間熱鬧了起來,幾個老兵竟然還不知羞恥地拿起自己的大鵬鳥比畫了起來。
場麵極盡猥瑣!
“哈哈哈哈.......”
眾人在玩笑中,笑著笑著和蕭讓最後的那些隔閡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沒有原本的拘謹,身後也沒了顧慮。
那些百夫長身體隨意了很多,有些已經拿起水瓢潑灑了起來。
能和蕭讓這個王爺一同洗澡,絕對夠他們吹一輩子的。
不過,估計等他們退伍了,吹出來也沒人信。
就在他們洗澡的時候,院外的驛卒悄悄地放飛了一隻信鴿。
不遠處山丘上,一群黑甲侍衛正在篝火旁駐紮。
長孫無垢正坐在帳篷內,看著篝火跳動的火苗發呆。
“小姐,駐馬驛內傳來了消息!”
黑甲侍衛的首領恭敬地遞過去了一個紙條,上麵正是記錄的驛站內發生的消息。
“小姐,什麽消息啊!”
長孫無垢剛打開紙條,身後的玉墨涵伸著自己的小腦袋湊了過來。
“這是什麽意思啊!”
玉墨涵看著上麵寫道,“蕭讓和將士同室共浴,室內將士紛紛誇讚王爺本錢如大鵬鳥,雄壯無比!”
“就蕭讓那個瘦弱的身體,哪裏雄壯了?”
玉墨涵看著紙條上的信息滿頭的問號,眨巴著大眼睛,滿臉求知欲的看著長孫無垢,實在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長孫無垢看到這個信息剛開始也是一愣,不過蕙質蘭心的她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一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了。
她搖了搖腦袋企圖甩掉腦子裏的那副畫麵,“墨涵,別問了,那是男人之間的悄悄話!”
長孫無垢身後示意黑衛首領離開,這才在玉墨涵的耳邊輕語幾句。
瞬間。
玉墨涵就反應了過來。
她白皙的臉頰上給上了片片紅雲,臉色潮紅不止。
“這該死的暗諜,讓他監視蕭讓的行動,誰讓他偷聽人洗澡了?”
“小姐,蕭讓他絕對不正常,他絕對有怪癖!”
“說不定就是我說的,他喜好男色,跟人家洗澡就是偷看去了!”
玉墨涵怒罵了幾句,轉移話題來緩解這自己臉上的尷尬。
“墨涵,蕭讓這麽做的目的可不是你看的那麽簡單!”
“..........”
玉墨涵一臉懵逼地看著長孫無垢,一起洗個澡還有其他的用意了?
小姐是不是過分解讀了啊!
戀愛的女人腦回路就是不正常。
看著滿頭問號的玉墨涵沉默無語,長孫無垢笑著解釋道:“蕭讓知道他現在的處境,讓他如果想活著走到北境,就必須依靠他手裏的這些人!”
“他,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
“所以,他必須把手下人的心全部抓到手裏,這麽禮賢下士的做法,看似簡單,其實已經能夠讓這些人心甘情願地為他而死了!”
“隻有這樣,他才有活著走到北境的機會!”
“因為,他輸不起!”
“輸,就是為了死亡!”
聽到這裏,玉墨涵也反應過來了,平時那些大人物,何曾把這些士兵看在眼裏了。
禮賢下士說得容易,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呢。
別說一起洗澡了,就是一個房間不在一個桌上吃飯,他們都做不到。
“小姐,那咱們接下來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