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騰聽到蕭讓的話,滿眼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雖然現在他的屁股被踹的還疼,但是最起碼現在他是逃脫了玉墨涵的魔爪了。
沒有蕭讓出手的話,他要想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可不容易!
現在有了蕭讓開口,他府上的那些小美女也算是名正言順的留在了他的府上。
他的蘿莉養成計劃也算是沒有夭折。
杜子騰心裏的那些小算計,蕭讓自然清楚,所以沒有拆穿他,還幫他圓了起來。
“好嘞,王爺,您是不知道,現在生意那叫一個好啊!”
“現在是冬季了,現在外圍的礦山基本上都停了,正好把那些閑置的礦工全部安排到了酒廠上了!”
“這些人有使不完的力氣,現在酒廠的產量大增啊!”
杜子騰說著一臉的興奮,唾沫橫飛,整個人跟個噴壺一般。
要不是蕭讓一早就知道他的這個德行,提前防備著他。
就在杜子騰滿嘴噴唾沫的時候,把他推到了一邊,恐怕已經被他噴了一臉唾沫星子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個巨大院子麵前,還沒進門,一股濃厚的酒香撲麵而來。
杜子騰帶著蕭讓,笑著推門走了進去。
裏麵的工人正在熱火朝天地處理著酒糟,為了溫度發酵,一旁的篝火把整個房間弄得熱火朝天。
“杜爺!”
那些工人看到杜子騰首先進來,都給他躬身行禮,打著招呼。
這種被人尊敬感恩的感覺,很讓杜子騰很是受用,他微微的抬起了自己腦袋,笑著點頭示意。
“好!好!好!”
“繼續工作,今晚加餐!”
之前杜子騰在皇城的時候,滿地的都是皇親國戚,達官貴族。
他父親就是一個小小的誠意伯,他母親雖然也算是皇族,但是血脈太過邊緣了,存在感不強。
所以他在那些勳貴子弟身邊,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跟班,可有可無的角色。
現在他在這裏已經是大名鼎鼎的“杜爺”了!
蕭讓看著很是享受的杜子騰,已經猜到這小子又要在自己麵前裝逼了。
他不等杜子騰開口,大步走到了前麵。
那些人很多都是之前礦工聚集地的人,當時要不是蕭讓出手救下了他們。
恐怕他們早就被城主張有望給趕出城了。
他們看到蕭讓竟然也來了,先是震驚了一下。
隨即他們紛紛放下手裏的工作,全部聚集到了蕭讓麵前,跪地大聲說道:“小人們見過王爺!”
“小人叩謝王爺當時的救命之恩!”
杜子騰看著這些人都跪在了蕭讓麵前,這個時候他才真正體會到什麽叫做真正發自內心的尊重。
他最多是給他們一個提高生活品質的工作,蕭讓才是給他們活命的恩情。
相比之下,孰高孰低,高下立判。
再加上李存孝和馮天然在隨州城內的運作,現在即便是蕭讓不在隨州城內,他也是威望最高的一個人。
蕭讓隻要振臂一呼,整個隨州城立馬就會響應,追隨他。
這也是馮天然為拿下隨州城的準備,拿下人心比攻下城池更有用。
“好,起來吧。看到你們現在生活好了,本王也很是開心!”
“繼續工作,今日工錢翻倍,回家跟老婆孩子吃頓好的!”
蕭讓說完,眾人高呼萬歲,隨即聽蕭讓的話,熱情高漲的繼續工作去了。
這個時候杜子騰也明白自己和蕭讓的差距,不隻是人心,各方麵都差了很多。
在蕭讓麵前,他根本裝不起來。
不過,好在杜子騰心態很好,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最起碼,跟著蕭讓他還是個杜爺,跟著皇城那些人,自己名字都沒有。
充其量被叫做,死胖子!
“酒廠產量如何?”
蕭讓看著調整過來的杜子騰,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積蓄問道。
“賣得如何!”
杜子騰帶著蕭讓來到了一處房間,裏麵擺滿了各種瓶子的美酒。
“王爺,咱們這個的酒水太暢銷了,幾乎生產出來就被人搶光了!”
“現在整個中州都開始缺貨了,這批生產出來的酒水數量有點少,估計隻能賣個一百多萬兩!”
杜子騰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多少?一百多萬兩?”
“白銀?”
蕭讓也沒杜子騰的話給震驚住了,一百多萬兩可是個大數目。
就是當初太子蕭遠給隨州城礦山下的暗股,一年猜分和七八十萬兩。
他這一批就一百多萬,絕對是個下金蛋的母雞了。
“嗯,王爺,現在才開始打開銷量,很多市場還沒開拓好呢?”
“相信過不了多久,能賣更多!”
看著杜子騰篤定的模樣,蕭讓也算是接受了這個震驚的事實。
原先他還以為最多能買五十萬兩就不錯了,五十萬兩,最起碼能夠購買大批量的糧食滿足北境人度過這個冬季了。
“這些包裝實在還不一樣,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麽新點子了?”
蕭讓拿起一個精致的瓶子打量了起來,這個瓶子通體圓潤,明顯都是上乘的瓷器。
一壇子差不多兩斤酒水,在大乾國內,不算很多,主打一個精致。
“王爺,這個叫做玉玲瓏!”
“主要就是官員們宴請時用的,咱們酒水度數高,一次宴請一兩瓶就行了!”
杜子騰說完,把酒瓶上的蓋子打開,一分為二,蓋子直接變成了兩個小碗,喝酒正好。
可謂設計很是巧妙。
“王爺,這個也是銷量最好的,一瓶賣得也不貴,就是一百兩銀子一瓶!”
“一百兩!”
蕭讓再次被杜子騰的定價給震住了,一百兩對於官員來說或許不多,但是也不是個小數目了。
問題是,一百兩也就夠幾個人喝一頓的,這樣算下來絕對算是奢侈的了。
大乾一個普通家庭,一個月生活費也就二兩銀子就足夠奢侈了。
“你小子還真是個天才,不錯不錯!”
聽到蕭讓讚許的話,杜子騰滿臉的笑容,他彎腰抬起了一個精致的檀木箱子。
“王爺,還有更上檔次的呢,您看看這個!”
杜子騰笑嘻嘻地打開了箱子,隻見裏麵放著一個更加精致的陶瓷瓶子。
相比於剛才的瓶子的小清新之感,這個上麵滿滿的都是鎏金,極其奢華。
“王爺,這個係列叫做杜公醉!”
“最高端的一千兩銀子一壇,一壇五斤!”
“就是入門的,也要二百兩一壇,一壇三斤!”
“主要給皇室成員和勳貴用的,一般人都買不到!”
聽到杜子騰的這個報價,蕭讓再次被杜子騰要價的黑心給鎮住了。
一千兩,就是一品大員全年的俸祿,也不夠喝一回的。
這小子竟然還會產品定位了,人才啊!
這要是賣個幾萬瓶,就比他當初在皇城內坑蒙拐騙來得快多了。
“這不同檔次的酒水差很多嗎?”
看著裏麵的酒水,蕭讓聞了聞繼續,但從聞得酒味上,他還真感覺不到太大的差別。
“沒有啊,都一樣!”
“跟咱們二十兩一斤的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