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師英明,蕭讓這些小聰明,根本瞞不過老師的眼睛!”

“這次我要把他的眼睛挖出來,穿成珠子玩!”

冒頓聽到拓跋皎月恭維的話,心情舒暢了很多,整個人精氣神也提升了很多。

臉色也開始有了一些紅潤。

“好,為師保證讓你........”

結果冒頓還沒說完,就看見遠處蕭讓竟然不知道怎麽有了戰馬,飛快的向著葦澤城後方走去。

“該死,他們哪裏來的戰馬,誰給他們的戰馬?”

冒頓氣憤的臉都變色了,剛說完蕭讓他們兩條腿跑不過戰馬的四條腿。

話音還未落下,蕭讓他們就騎上了戰馬,開始逐漸的拉開了距離。

“不急,老師,您看他們正在經過葦澤城的城下,他們這點人,一陣箭雨就消滅了!”

“他,逃不掉的!”

拓跋皎月感覺到冒頓反常的狀態,急忙開口安慰地說道。

“對對對,葦澤城還在我們手裏,他們逃不掉的!”

冒頓的話越說越小,整個人也不自信了,他也懷疑這次自己是否能夠留得下來讓他們了。

現在他說的話,做的推斷不停的被蕭讓打臉,打的那是啪啪作響。

“勇士們,給我全速前進,追上他們,國師大人會重重有賞!”

“別被葦澤城的人搶了功勞!”

孛兒帖玩命的抽打著戰馬,不斷地縮小著和蕭讓他們的距離。

就在蕭讓他們路過葦澤城的時候,城牆上出現了一隊士兵,他們拉滿弓箭對著城下。

“王爺,您看,是李坤!”

杜振元看著站在最上麵的李坤正在用天策血衛的手勢給蕭讓行禮,興奮地給他揮著手。

“哈哈哈,我看蕭讓他們是傻了吧,給咱們的人揮手就不射殺他了嗎?”

“這麽懂禮貌,是不是在求一個痛快啊,哈哈哈!”

“可笑至極!”

“兄弟們,加把勁,別讓葦澤城的人搶了大家的功勞!”

孛兒帖對著身後的將士大聲呼喊提振著士氣,玩命地追擊!

“咻、咻、咻!”

就在他們快要追到蕭讓到時候,一陣箭矢直接覆蓋在了他們頭頂上。

孛兒帖根本沒想到葦澤城的士兵會攻擊自己,他們一直忙著追擊,壓根沒想到這個情況,也沒有做好防禦。

一陣箭矢過去,跟著孛兒帖追擊的騎兵上百人被射殺在了葦澤城下,損失慘重。

“瑪德,我們是自己人,竟然不攔截蕭讓他們,攔截我們,你們是在找死嗎?”

“你們是要造反嗎?”

孛兒帖立馬拉開了距離,滿臉怒火的用馬鞭指著對著葦澤城上怒罵起來。

雖然原本葦澤城被左賢王勢力掌管,現在可是他們一直對外的時候。

對於葦澤城這個動作,確實讓他意外。

孛兒帖勒住戰馬看著葦澤城上的士兵,這時候他才發現,城上竟然都是大乾人的模樣。

葦澤城什麽時候被大乾給拿下了。

遠處的冒頓看到這情況,頓時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從戰馬上倒栽了下去。

“老師,老師!”

拓跋皎月飛身下馬把冒頓給扶了起來。

“老師,您怎麽啦?”

好一會,冒頓才緩緩的睜開眼睛,他滿臉不甘的看著拓跋皎月說道。

“不.....不能讓蕭讓逃了,葦澤城和寧武城大軍進攻,隨時都能拿下來!”

“他跑了,後患無窮!”

“後患無窮啊......”

冒頓整個人臉色慘白,這麽些年他一直以自己過人的智慧和算計為傲。

想不到今天竟然被蕭讓給接連的打擊。

這時他也徹底的反應過來,蕭讓從準備渡過渭水河開始,已經步步為營地算計好了。

他自信地認為的每一個該發生的結果,都被蕭讓無情的用事實打臉也說明這些。

今天的葦澤城易主,就證明了這個。

這也就說明,他引以為傲的智慧和計謀,被蕭讓全方位的碾壓了。

“放心吧,老師,他跑不了的!”

拓跋皎月惡狠狠地看著蕭讓的方向,對著身後的親衛揮了揮手。

“給我追,不惜任何代價,死活無論!”

他的親衛聽完立馬開展了追擊,瞬間。又有兩千人向著蕭讓他們逃跑的方向追去。

這些拓跋皎月的親衛,都是精挑細選的北戎勇士,實力比孛兒帖帶領隊伍更強。

孛兒帖看著已經拉開距離的蕭讓,心急如焚。

也顧不得葦澤城的攻擊,帶著隊伍盯著箭矢突襲了出去,向著蕭讓他們繼續追擊了過去。

就這樣,蕭讓帶著人在前麵拚命地逃跑,北戎騎兵拚命地追擊。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沼澤穀附近。

其他地方都有大雪覆蓋。

反觀這裏,地麵上沒有一點積雪,格外的反常。

“勇士們,加把勁,蕭讓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無論是被咱們追上,還是進入沼澤穀,都是死路一條!”

孛兒帖看著蕭讓他們進入了沼澤穀的範圍,原本緊張的神情舒展了很多。

沼澤穀在他們北戎人眼裏,就是一處禁區,隻要走進去,那便是有死無生的結局。

“王爺,前麵通道已經準備好了,我給你引路!”

等蕭讓他們來到沼澤穀外,一隊士兵看到蕭讓躬身行禮,隨即帶著他們向著沼澤穀內走去。

這些人都是李坤提前安排好的人。

他們已經守在這裏一周的時間了,就是在等待著葦澤城李坤的消息。

隻要看到消息,他們就按計劃把通道布設好,等待這蕭讓他們歸來。

“好,走,回家!”

蕭讓扭頭看了身後一眼,隨即帶著杜振元和親衛向著沼澤穀深處走去。

“這是什麽味道,好難聞啊!”

他們一進入穀內,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麵而來,弄得杜振元他們連連掩護口鼻。

“杜將軍,現在這個時候,北境的動物也開始避寒了,很多動物迷路後都會成群進來,最後陷入了沼澤裏,化作一堆白骨!”

“都是屍體腐化的味道!”

就在他們說的時候,旁白的一處沼澤內上,還露著七八隻山羊的屍體。

那些山羊屍體已經開始腐爛,散發著汩汩難聞的氣味。

“不僅如此,王爺還讓屬下把之前掩埋的戰馬屍體都拉過來扔了進去!”

“嗯,這是為何?”

杜振元聽到那人的話,一臉迷惑地看著蕭讓。

他知道蕭讓這麽做肯定有目的,但是至於什麽原因,憑他自己的腦子根本猜不到。

現在他感覺蕭讓是越來越神了,他們來到渭水河對岸後,走的每一步都在蕭讓的算計之內。

他之前準備的所有東西也都派上了用場。

“先別說了,抓緊走吧!”

蕭讓並沒有解釋什麽,捂住鼻子繼續向著深處走去。

“把過來的木板拆掉,別讓他們過來!”

杜振元點了點頭,隨即對著守候的將士說道,結果被蕭讓給攔了下來。

“不用,把原本多餘的木板也給放上去,再給他們把通道弄的寬一些!”

“讓他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