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原本已經被他們拆除了隻剩下一些殘破城牆的寧武城,外圍圍牆已經被修繕好了。
不僅如此,城牆比之前給還有高大很多。
“這是什麽情況?”
孛兒帖滿臉費解的看著前麵的寧武城,原本已破舊的都要廢棄的寧武城。
現在城牆簡直跟新建的一樣。
“這怎麽可能,一定是假的!”
孛兒帖滿臉的不信,他讓身後的騎兵上前試探的進攻。
結果幾百人衝鋒過去,迎來的就是漫天的箭雨。
等他們退回來,也隻有半數不到了。
“將軍,這些大乾人用冰塊加固了寧武城!”
衝鋒到最前端回來的騎兵,看著孛兒帖匯報地說道。
這時孛兒帖才明白為何蕭讓他們能夠短時間內把外城城牆給修補好了,
原本是用冰塊堆疊的,冰塊加水,簡直就是比鐵還硬。
外麵被蕭讓派人用幹草皮覆蓋,一時間讓他們還以為自己見鬼了。
“瑪德,這群大乾人,還真是夠狡猾的!”
孛兒帖帶著手下在寧武城周圍轉了一圈,發現整個寧武城已經全部給冰塊給加高了。
比他們拆除之前還要堅固很多。
孛兒帖帶兵試探性地進攻了幾次,但是都被蕭讓他們被壓了下來。
白白了丟下來一百多具的屍體。
“該死,真是該死!”
孛兒帖看著如此情況,他們又沒帶攻城的兵械,短時間內根被無法攻破寧武城,暴躁如雷。
這時,冒頓也帶著大軍走了過來,伸手安撫著暴怒的孛兒帖。
“孛兒帖,現在蕭讓困在這個寧武城,就是咱們羊圈裏待宰的羔羊。不要急,要宰殺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啊!”
“既然來到咱們的地盤上,看他能耗多久!”
“咱們困也能困死他們!”
冒頓看著寧武城短時間內外牆已經被冰塊修繕好,對蕭讓的手段也是佩服不已。
能夠想到這個麽辦法,他也是個人才。
不過越是這樣,冒頓就越要除掉他,
留著蕭讓,隻會是他們北戎未來的大敵。
很快,葦澤城和鎮武城的士兵也趕了過來。
現在整個寧武城已經被北戎士兵給團團圍住。
“蕭王爺,你可想到了今日下場?”
冒頓策馬上前,看著寧武城城牆之上的蕭讓笑著問道。
“本國師還是那句話,你要是跟我跪地磕頭求饒,本國師會在大汗麵前給你美言幾句的!”
“你說不定可以不死,還能有榮華富貴呢!”
蕭讓聽到冒頓的話,不屑的笑了笑,根本沒有理會冒頓的話。
一揮手,箭雨直接覆蓋了冒頓的頭頂。
不過,冒頓也猜到了這個結果,身後的親衛直接架起護盾,把他護送出了箭雨的覆蓋範圍。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就看著你到時候如何求我!”
冒頓看著寧武城上的蕭讓惡狠狠地說了句,隨即策馬回去,開始安排手下安營紮寨,準備把蕭讓他們給困死在裏麵。
“國師大人,咱們要不要強攻?”
“咱們大軍四麵圍困,這個蕭讓帶過來的兵馬並不多!”
“隻要咱們同時攻城,這個寧武城肯定能夠攻下來的!”
孛兒帖看著麵前的寧武城滿臉不敢心地說道,他實在等不及要把蕭讓碎屍萬段,給紮木爾報仇了。
“不急,過不了三天,不用咱們進攻,他們就得投降了!”
“到時候,我讓那你第一個進去拿下蕭讓,其他人隨你砍殺發泄!”
冒頓笑著拍了拍孛兒帖的肩膀,自信地說道。
確實,現在寧武城的城牆雖然被蕭讓用冰塊給加高加大了。
但是裏麵除了一些拆除不掉的木頭木框之外呢,什麽木頭都沒有。
這麽冷的天氣,沒有木頭生火。
凍也給凍死。
加上現在的天氣是一天比一天的冷,正常來說,別說三天了。
沒有篝火的禦寒,一夜也能把人給凍夠嗆了。
孛兒帖看著時間,這才剛到下午,天色已經暗沉下來了。
估計北境的第一場雪馬上就要到來了。
到時候大雪覆蓋,把他們都凍死了,還真不用他們出手了。
於是,孛兒帖在寧武城外射程之外就近安營紮寨,後方的葦澤城和鎮武城的士兵分別在另外兩側進行駐紮。
冒頓他自己單獨帶著人馬,駐守另外一側,等待著蕭讓他們全部凍死在了寧武城內,他們好去接受寧武城。
等他們安頓下來之後。
整個北岸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他們紛紛升起篝火開始。
就在這時,一早就潛伏過河的李坤帶著手下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這次他們刻意地帶了北戎人的衣服。
等他們換好之後,每人喝一口烈酒把很上的寒意給驅逐出去,大搖大擺地向著葦澤城大門走去。
“什麽人!”
等他們剛走到葦澤城附近,葦澤城上的士兵看到他們過來,立馬戒備起來,箭矢對陣了他們的隊伍。
畢竟,他們城內的的大部分人馬都去了寧武城,現在他們城內也隻有不到兩千人駐守。
“我們是國師大人派回來支援你們葦澤城的!”
“快開門吧,凍死了!”
李坤作為當年天策血衛的探馬,北戎話說的也是一個地道。
從口音上聽不出任何的毛病。
現在渭水河大橋已經斷了,加上這裏都是北戎人的範圍,他們警惕性降低了很多。
不過,最為邊境的城池,他們依舊是派出了幾人來查看李坤他們的情況。
“等著,我這就給領佐大人匯報一下!”
看著城內的動靜,李坤身後的將士有些緊張了起來。
“李將軍,他們要是來查看了,咱們恐怕很容易露餡啊!”
“畢竟這裏隻有你會說北戎話,我們什麽都不會,再說,我們跟北戎人長相差距也很大啊!”
聽到葦澤城的人要出來查看,李坤身後的士兵頓時慌亂了起來。
這次他們泅渡過來,既沒有戰馬,有沒有防禦器械,要是被他們發現了。
北戎人借助葦澤城的高度優勢進攻。
恐怕轉瞬之間,他們就會被射殺大半。
剩下的人,即便是逃過箭矢攻擊,他們也逃不過戰馬的追擊。
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迎接他們的結果就是全軍覆沒。
“不用擔心,一會都不要說話,看我的手勢行動就行了!”
李坤伸手對著空氣壓了壓,出聲安撫了身後有些躁動的手下。
畢竟他們在冷風中蹲了一天了,要是沒有壓縮幹糧和烈酒禦寒,恐怕他們在就凍死了。
如果沒有拿下葦澤城就死了,那也太冤了。
很快,葦澤城大門打開了一道裂縫,一隊人馬舉著火把走了出來。
直接將李坤等人給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