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睿子,你來了。”

趙睿輕輕點頭,走到魏太後身前,拱手道。

“不知太後這麽晚找奴才有何要事?”

他原本還以為這女人又要搞什麽幺蛾子,可魏太後卻淡淡開口。

“哀家此次前來是為了告知你,並非哀家讓吳闖對楊太後動手的,此事與我,與養元宮無半分關係。”

趙睿抬頭一看,發覺魏太後此時意念平靜,根本不像是在說謊。

“奴才和楊太後從未懷疑此事是魏太後所作,畢竟您如此平易近人,又豈會做出此等下流之事?”

趙睿才不管是不是魏太後所作,先讓自己爽了再說。

對他動手的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魏太後嘴角一抽,雖明知趙睿說的並不是自己,可還是有些不滿,有種指桑罵槐的感覺。

可為了達成目的,她隻得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

“眼下大乾與北莽正在前方交戰,此等關鍵時刻,我們應當一致對外,千萬不能起內訌,趙睿,你覺得哀家說的對嗎?”

“簡直太對了!”

趙睿連忙說道。

他敢說不對嗎?翻到一句話說錯,恐怕下一刻人頭就會落地。

“你倒是個明事理的奴才,哀家之前和你鬧得有些不愉快,這次咱們杯酒化恩仇如何?”

魏太後話音剛落,身後兩位宮女便快步上前,手中正捧著兩杯酒。

“太後如此看得起奴才,乃是我三世修來的福分啊,豈有拒絕的道理?”

說完,魏太後和趙睿二人同時端起盤子上的酒杯。

可趙睿看著手中酒杯,心裏不由有些發怵。

萬一魏太後給這酒裏下藥,那他小命不就沒了嗎?

而他抬頭一看,發現魏太後已將酒杯送到唇邊。

“怎麽?你擔心哀家會在酒裏下毒嗎?”

“奴才沒這個意思。”

趙睿連忙說道。

“不礙事的,你不信任哀家也很正常,既然如此,哀家與你交換如何?”

說著,魏太後便將手中酒杯遞到趙睿麵前。

趙睿連忙陪笑:“這怎麽好意思呢?”

雖然話是這樣說,可還是接過魏太後手中酒杯。

魏太後嘴角一勾,舉手。

“喝吧!”

說完,魏太後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眼見魏太後喝光,趙睿也不再猶豫,連忙將酒喝完。

這一幕落在魏太後眼裏,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時候不早了,你還要回去伺候楊太後呢,哀家就不留了。”

說完這話,魏太後當即帶著兩位宮女轉身離去。

趙睿輕輕一笑。

“希望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吧。”

趙睿也隨即轉身進入椒房殿。

在徹底看不到趙睿的身影後,魏太後這才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兩個宮女。

“你們兩個跟上去,給哀家好好瞧瞧,這奴才到底是不是太監?”

“嗻……”

兩位宮女連連躬身,便走進椒房殿,跟在趙睿身後。

魏太後冷笑一聲,神色有些陰冷。

“若你不是,就等死吧!”

另一邊。

趙睿正打算去往楊太後的宮殿,可腹部卻猶如火燒般痛苦難忍,而且也不自覺上揚。

“這是怎麽了?最近也沒吃什麽大補之物啊!”

為了避免在楊太後麵前出醜,趙睿便調轉方向,朝自己住處走去。

打算衝個冷水澡,去去火!可不能讓楊太後抓住任何把柄。

還沒等趙睿走進房屋,就已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口舌發燙,雙眼迷離。

“這……居然給酒裏下藥了。”

趙睿依存最後一絲理智,搖搖晃晃走進屋內。

可就在他打算關門的時候,兩位宮女便將其攙扶起來。

“趙常侍,您沒事吧?您是不是喝多了呀?”

兩位宮女與趙睿貼的極近,他能清楚聞到兩位宮女身上的氣味。

“快給我出……”

話還沒說完,他最後一絲理智也被欲望吞噬殆盡。

一雙大手不斷在兩個宮女身上胡**索著。

兩個宮女處事不驚,將房門閉上,半推半就間,已來到床邊。

趙睿緊緊摟著兩人!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留,攀上那傲人身體,盡情享受當下的愉悅。

……

“都這麽長時間了,小睿子怎麽還沒回來?”

隨即,楊太後獨自起身,取出一件衣衫披在肩上。

推開門,卻沒見到趙睿的身影。

“小睿子哪兒去了?”

“回稟娘娘,方才見趙常侍回自己屋了。”

一旁的宮女連忙開口。

“看來奪得大賽第一讓小睿子膨脹了呀,居然敢至哀家於不顧,看哀家怎麽懲治他!”

“你們與哀家一同過去,看看小睿子到底在幹嘛?”

說完,楊太後便在兩位宮女攙扶下,朝趙睿的房間走去。

……

而此時,趙睿屋內的兩位宮女身上衣衫不整。

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縮陽功也逐漸不起作用,他隻是下意識在憋著。

“趙常侍,嗯哼……”

另一邊,兩位宮女還時不時用言語刺激趙睿,讓他隻想策馬揚鞭。

可就在趙睿準備提槍上馬時,房門卻突然被人推開,一聲冷喝在屋內響起。

“小睿子!半個時辰早就過去了,你居然還待在這裏,是不管哀家了嗎?”

楊太後剛一推門,就看到趙睿與兩位宮女纏綿在一起的景象。

而這邊傳出的動靜,也讓趙睿身體為之一顫,不由抬頭看去。

楊太後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不由瞪大雙眼。

“趙睿!你這是在做什麽?”

剛剛說完,楊太後就察覺到趙睿此時雙眼猩紅,臉頰發燙。

“來人,將那兩個宮女給哀家帶下去,好生盤問!”

楊太後大喊一聲,身後的兩位宮女快步上前,一把就將躺在**的宮女拉起來,帶了出去。

眼見身邊的柔軟被人帶走,趙睿此時雙眼愈發迷離。

“趙睿,你怎麽回事?難怪這麽長時間不去找哀家,原來是沉迷於溫柔鄉了。”

“真以為哀家舍不得動你嗎?”

楊太後著趙睿,身上的長衫也不自覺滑落半邊。

這**的肌膚,落在趙睿眼裏,就好像一頭待宰的羔羊一般。

趙睿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貪婪的舔了舔嘴唇。

眼見趙睿情況有些不太對勁,楊太後不由朝後退了退。

“小睿子,你要幹什麽?冷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