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來送禮的人這麽說,郡守大人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你們縣令很會來事,是個人才。”
隨即高興得打開了禮物。
“怎麽是一副畫?”
看著盒子裏的畫作,郡守很是不滿。
“要不郡守大人一會再仔細看看?說不定這畫裏有“畫”呢!”
縣令派來的人帶著奉承的笑容暗暗提示。
“哦?是嗎?等會我再看看!”
送走縣令的人後,郡守一個人在書房內拿出那幅畫。
在觸摸畫作的時候,突發不對勁。
“畫紙怎麽這麽厚?”
郡守自言自語道,手卻將那畫作撕開了一個小口。
猛然發現畫作裏竟藏著多個房產地契。
“哈哈哈哈,縣令可真是出手大方!”
隨即全部收齊,心情頓時好了大半。
次日,又有一富商來向郡守告狀。
“郡守大人,我懷疑當日死的不是那個大盜!肯定是被縣令調包了!”
聽見富商的懷疑。
郡守心裏咯噔一緊,卻仍是麵不改色。
“你說話可有證據?縣令恪盡職守,怎麽會做出這種事,肯定是你自己看錯了!”
郡守大人語氣堅定的說。
聽見郡守如此堅決,富商也不再好多說。
隻能當自己是看錯了人,冤枉了縣令。
自此以後,有人向郡守狀告縣令製造冤案。
郡守也一概不信,欺上瞞下將此事都圓了過去。
此時的縣令府內。
“如今郡守大人成了我的保護傘,我以後在縣城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縣令猖狂的不行,恨不得現在就將蘇鳴抓來泄恨。
“縣令大人就是厲害!多虧您機智,讓郡守大人現在護著我們。”
手下一個個都對著縣令誇讚。
縣令聽的心花怒放,轉頭又想起來。
“以後我對付蘇鳴,可就更方便了!”
縣令說著不僅漏出邪惡的笑容。
在郡守的保護下,縣令多次利用官權去蘇家醫館找蘇鳴的麻煩。
這時的蘇家醫館內,
蘇鳴等人剛送走一批表麵上查藥材安全性,實際上來找茬的官兵。
靈靈就忍不住抱怨道。
“師父,縣令未免太過分了!這個月都數不清第幾次找麻煩了!”
蘇鳴鎮定自若安慰她道。
“別害怕,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隻要他們找不出錯處,就沒辦法拿我們怎麽樣。”
“是的,我們每次都聽師父的安排做好了準備,不會有事的。”
“靈靈,你就放心吧!”
有了師父和安喜毛毛的安慰,靈靈安全感倍增。
縣令也不敢玩的太過火,再加上也找不出蘇鳴的錯。
每次隻能雞蛋裏挑骨頭,找一點小麻煩。
蘇鳴坐在太師椅上發呆。
“師父,你在想些什麽?”
安喜看出了蘇鳴心不在焉,於是主動開口詢問。
他知道安喜是個有想法的。
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縣城終究還是太小了,這裏處處受限,還有仇家,我又不是沒本領的,再加上還有你們。我在想,我們為什麽不往更大的地方去呢?”
蘇鳴對自己的團隊很是滿意。
一想到自己有那麽多出色的徒弟和幫手,都倍感自豪。
藥院子也在三媳婦的精心照料下沒有出現過一絲差錯。
安喜聽後,點點頭。
“師父說的非常有道理,井底之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安喜很能理解對方。
便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蘇鳴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後微微抬起下顎,讓他去忙吧。
這件事情不能夠操之過急,也不能夠想一出是一出。
隻能慢慢的籌謀規劃。
一天,蘇家醫館來了個大人物。
“你們知道嗎?州府有名的李神醫去蘇家醫館了!”
“啊?這是做什麽?”
“砸場子唄!還能做什麽!”
“走,我們去看看熱鬧。”
百姓們成群結隊的前往蘇家醫館。
蘇鳴聽見消息也走了出來。
李神醫留著白色的長胡子,光看扮相還真是符合大家對神醫的刻板印象。
“李神醫。”
蘇鳴作為晚輩,自然是需要講禮貌的。
“沒有想到蘇郎中這般年輕!”
李神醫當然聽過他的名號。
“如此年輕便有如此成就,還真是年少有為啊!”
他毫不掩飾自己對蘇鳴的欣賞之情。
身後的徒弟麵麵相覷,心中都很擔憂。
隻不過他們又感覺哪裏好像不對。
“今日來,我是想讓你幫我看病的。”
李神醫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徒弟們都驚了。
什麽?看病?
他自己就是大名鼎鼎的神醫,怎麽還找蘇鳴看病啊?
“好,李神醫請坐。”
相比之下,見過大場麵的蘇鳴就顯得格外淡定了。
他微笑著應付。
二人麵對麵坐了下來,蘇鳴還是以平常心對待。
將李神醫當成一個最普通不過的病人。
“您最近可是常常心悸?然後吃不下飯?”
蘇鳴發問。
李神醫點頭。
“是因為體寒引起的,吃藥即可。”
那些看熱鬧的百姓開始竊竊私語。
“就這麽簡單的病症啊?一下就看好了?”
“不對吧,如果這麽簡單李神醫自己怎麽會看不出來?”
李神醫蹙眉,然後問:“吃不下飯和體寒似乎是不著邊際的。”
他也一直疑惑這一點。
“體寒會導致脾胃受損,消化食物能力下降,這個行為平時表現的較少,所以可能大家不會認為吃不下飯和體寒有關。”
蘇鳴耐心解釋。
二人一點也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針鋒相對。
而是很平靜的交流著。
“按照正常吃藥,然後加點修複脾胃的藥即可,我這裏有可以修複損傷脾胃的藥丸,我給您拿一些,吃了之後七天就可以好轉。”
蘇鳴笑著說道。
哪怕如此,蘇鳴也沒有驕傲自滿。
這個態度讓李神醫對他更加欣賞了。
“好!那就多謝蘇郎中了!”
李神醫也微笑點頭,眼神裏透露著些許崇拜。
蘇鳴將藥方子遞給毛毛。
毛毛接過後便去麻利的抓藥了。
“不知道我能否和蘇郎中談談?”
聞言的蘇鳴不意外,很淡定的點頭回複。
“當然可以,這邊請。”
二人來到了醫館後院內。
後院內擺放著桌椅,桌子上還有茶具。
“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