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蘇鳴便正式開展了新醫館的準備工作。

他帶著幾個徒弟日日在州府裏尋找合適的店麵。

想要租下來以此開新醫館,卻屢屢碰壁。

“蘇郎中,不是我不想幫你,隻是我這裏確實沒有適合你的店麵,要不你再上別處看一看?”

蘇鳴等人又遭到了一家掌櫃的拒絕。

“掌櫃的,真的沒有了嗎?我們是誠信想要租的!”

蘇鳴語氣堅定的說道,但還是沒有打動對方。

“真的沒有了,你們就走吧!”

掌櫃的將幾人推了出去。

見掌櫃的都這麽說了,蘇鳴也不好再糾纏。

“師父,也太奇怪了吧,這麽大一個州府,怎麽可能會沒有我們能租的店麵呢?”

毛毛眉頭皺的很緊,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對啊,而且那些掌櫃的好像一聽到師父你的名字就不想租給我們的樣子,是不是其中有什麽原因啊?”

靈靈心思細膩,從那些掌櫃的反應之中。

她敏銳的抓住了這一點。

“我也感覺出來了,那些掌櫃們聽見師父的名字後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很奇怪。”

安喜也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蘇鳴聽後,仔細的思考了一下。

其實他也感覺出來了,但他真的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我們先回去吧,毛毛,安喜,你們兩個有時間去調查一下,我感覺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麽,不然那些掌櫃的怎麽會這麽不待見我?”

“好!”

毛毛和安喜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接著幾人便回到了巡撫大人的府上。

次日,毛毛二人果然不負蘇鳴的信任。

經過兩人的不懈調查,他們終於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師父,我們查到了!”

毛毛和安喜急匆匆的跑到了蘇鳴的麵前。

“哦?是什麽原因?快快說來!”

蘇鳴也有些心急,畢竟來了州府這麽久。

好不容易才從逍遙王府出來,忙了這麽久才有功夫忙活新醫館的事情。

如今卻屢屢碰壁,這讓他也感覺十分鬱悶。

“我們查到,是有人在州府裏故意散播謠言,師父你不是把逍遙王給治好了嘛,那群人就說你感染上了和逍遙王一樣的病,所以那些人才不願意把店麵租給你!”

毛毛氣憤的說道,臉色漲的通紅。

“這也太過分了吧!師父哪裏有染上那個病?那些人就是在惡意造謠!”

靈靈此時完全不像之前軟弱的樣子,畢竟這件事情已經觸及到她最崇拜的師父身上。

她根本不能容忍自己的師父被那群隨意造謠!

“就是說啊,師父花了那麽多時間和精力把逍遙王治好,結果還被人惡意造謠成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

安喜也為蘇鳴抱不平,在逍遙王府的日子裏他比誰都要清楚。

蘇鳴勤勤懇懇的為逍遙王治病,根本就沒有被逍遙王感染。

也不知道那群造謠的人是怎麽想出來的!

“大家稍安勿躁,先別生氣了,我自己有辦法,一定能解決好此事的!”

蘇鳴見幾個徒弟也是因為擔心自己才這麽生氣。

心中很是感動,但也隻能先安撫住他們。

“師父,你想怎麽做?我們該怎麽對付那些造謠的人?”

毛毛好奇的問道,既然聽到了師父說自己有辦法。

那這件事一定會被很快解決掉的!

蘇鳴剛想開口,卻看見巡撫大人走了進來。

“蘇郎中,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我怎麽看見大家都很生氣的樣子。”

巡撫大人一臉疑惑的走到了蘇鳴麵前。

“大人可是有什麽事?”

蘇鳴暫時還不想讓巡撫大人知道這件事情。

因為他知道憑借巡撫大人的性子一定會為他擔心。

“我沒事,我就是空閑了想來找你一起品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不許瞞我!”

巡撫大人也不是傻子,當然看出了蘇鳴的故意隱瞞。

“大人,真的沒有什麽,我就是在和幾個徒弟商量搬出去住的事情,畢竟在您府上已經住了這麽久了,一直叨擾也不太好,實在是太麻煩您了!”

蘇鳴真誠的說道,他知道巡撫大人並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但是住在巡撫府上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他們遲早都是要搬出去的。

“瞧你說的什麽話?有什麽叨擾不叨擾的,你們住在我家我覺得很開心,你們想要住多久就住多久,當然如果你們想要搬出去,我也不會阻攔你們,這是你們的自由。”

對於蘇鳴的想法,巡撫大人表示了理解和尊重。

畢竟強留著他們住下也並不合適。

“師父,那我們租店麵的事情該怎麽解決啊?那些人都不願意租給我們,那我們該上哪裏找店麵?”

毛毛見二人也說的差不多了。

便想要繼續剛剛的話題,這件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很重要。

蘇鳴沒想到毛毛沒有看出自己想要隱瞞的想法。

居然就這麽在巡撫麵前說了出來。

他無奈的扶著額頭,果然巡撫大人聽見後迅速回頭看向蘇鳴。

“什麽租店麵?你們在說什麽?”

見巡撫大人已經聽見,蘇鳴也不好再瞞下去。

“大人,我們現在遇上了一些難題,由於一些原因,現在沒有掌櫃願意租給我們店麵,所以我們暫時沒辦法開醫館了。”

蘇鳴無奈的向巡撫解釋了其中的原因。

巡撫大人聽到與逍遙王有關後,頓時理解了蘇鳴幾人的困難。

“原來是這樣,你們別擔心,我正好有一處宅子還空著,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你們盡管拿去用便是。”

巡撫大人對待朋友一向很是慷慨,從不會計較得失。

蘇鳴也是知道他這一點,所以剛剛才不願意告訴巡撫。

“大人,我們已經白白住在您府上這麽久了,怎麽還能用您的宅子?”

蘇鳴推脫道,雖說他知道巡撫並不在意這些。

但自己也不能總占對方的便宜。

朋友之間本來就是相互付出,自己這些日子也沒能為巡撫大人做些什麽。

所以也不好再接受巡撫的更多好意。

“怎麽不能用了?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不就是個宅子,有什麽大不了的,別和我推脫了,盡管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