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少莊主走到白玉霞身邊,俯身細細瞧她臉蛋,但瞧白玉霞雙眼凝閉,睫毛掩蓋下的眼簾透出一股讓人無法控製的欲望,歐陽少莊主見到白玉霞的潔白衣裳掩隱之下的身體,雖不是那麽清晰,但能隱隱看到輪廓,歐陽少莊主的心怦怦直跳,他的手已經移向了白玉霞的臉部,順著她的鼻溝緩緩向下,歐陽少莊主的心已經沉醉了,他此生雖然遇到的女子甚多,但都沒白玉霞如此清麗脫俗的美貌,歐陽少莊主深深地被白玉霞的容貌迷住了。
正當歐陽少莊主的手觸及白玉霞的下巴之時,突然傳來一聲厲喝:“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打劫良家美婦,且看鬆靈派如何對付你這登徒浪子!”說話之人正是剛才樓下的鬆靈派三師兄弟中的大師兄,此人橫眉豎目,眼冒凶光,直如鬥天大神。那大師兄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人,貪圖美色,害了多少無辜女子。今日讓我碰上了此事,就不得不管!”
歐陽少莊主手下一人喝道:“大膽。我家公子做的事情,哪用得著你管?快閃一邊去,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此時,鬆靈派三兄弟聚在一處,想瞧瞧這幫人到底什麽來路,二師兄道:“不客氣又怎麽著?我鬆靈派雖然在江湖上名聲不響,但也總知道什麽是廉恥什麽是江湖道義!你這登徒浪子,壞了多少少女的貞潔,今日就讓你去九泉之下見閻王!”
阿雷道:“休得胡言!我家少主也是一時魯莽,用迷香將這位姑娘迷倒了,幸好未出大事。我看三位與這位姑娘定是同路之人,這樣吧,我家少主放了這位姑娘,你們三位就大人有大量,不可再追究。”那鬆靈派二師兄心道:“此人說話倒也合情合理,這登徒浪子手下既然有此人,說不定這位少主是哪家名門之後,我們可不能得罪。既然他說要放人,那這件事再好不過了。”
二師兄道:“也好。既然兄台如此深明大義,我們也給你一個麵子,隻要放了這位姑娘,我們就既往不咎。”話音剛落,隻聽得那歐陽少莊主喝道:“阿雷!到底誰是少莊主?這裏誰說了算?”那阿雷被他的氣勢嚇住了,吞吞吐吐道:“當然……是……是少主……你了。”
歐陽少莊主道:“既然是我,那就我說了算。這姑娘放不得!我要定她了!不管你們三個和這姑娘是不是同一路人,要想救她,需用武力解決!”那阿雷小聲說道:“少主……我們不可惹事生非。老莊主再三叮囑,要少主三思而行,不可做這些下流事……”
那歐陽少莊主怒道:“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教訓我?我爹爹這樣說,你就照做嗎?出門在外一切聽自己的,管別人作甚?況且這件事你知我知,隻有我們五個人知道,隻要殺了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我爹爹那邊,又怎麽會知道?快殺了這三個人!”阿雷隻好聽令,吩咐其餘三個手下,將鬆靈派三人團團圍住。
大師兄道:“好啊,到底要在拳腳上過過真功夫。我鬆靈派劍術在南海也是首屈一指,此番入中原,雖製不得中原各大門派的高手,但對付你這卑鄙小人,簡直綽綽有餘,看招!”鬆靈派三人長劍在手,與歐陽少莊主的四個手下鬥成一團。
那大師兄的劍法,靈動超然,在輕靈變化之中帶有一股凝練之氣,劍氣籠罩阿雷的周身要害,阿雷見到大師兄的淩厲劍法變幻莫測,急如星火,電光火石之間,大師兄接連攻出四劍,分指阿雷左右肩、左右腰。“風馳電掣急如雷,瀚海闌幹千丈截”,阿雷雙手擰動,電光火石之間猛然抓向大師兄的長劍,勢道勁急,讓人生畏。
大師兄見到阿雷於一瞬之間攻出如此奇快的一招,不禁對他的身法暗加讚歎,大師兄劍鋒偏轉,繞著阿雷的右手腕擊進,此刻,阿雷的左手已然空出,隻見他左手橫擊,肘擊大師兄胸膛,大師兄側過胸膛,長劍向右遞出,一招“浪子驚鴻一劍偏”將長劍刺向阿雷左手,阿雷眼見這把長劍向自己遞來,若不閃躲,這條左臂上便要被他刺出一個窟窿了。
阿雷左手突然向上擊出,直擊大師兄頭頂太陽穴,要將他打暈,大師兄早已看出道道,向後躍出一步,躲過阿雷的這一擊,又身子前傾,繼續向阿雷攻去,此刻,大師兄的長劍變化無窮,神鬼莫測,端的是上乘劍法。
其餘二人合力鬥歐陽少莊主的三個手下,隻見三個手下赤手空拳跟這兩把長劍相鬥,雖然他們三個沒帶兵器,但從三人手中招式看來,決不是等閑之輩。那三人配合默契,有攻有守,顯然先前已受過無數次的磨練,此刻將一身武藝展示出來,猶如三頭猛獅,剛勁凶猛,似在吞咬獵物一般,他們的手已然幻化成了一隻隻猛口。
鬆靈派的這兩個人見到如此氣勢,手中長劍不禁減了威力,先前有十成的勁道,現在最多已經剩下了八成。大師兄道:“兩位師弟,這些人絕非泛泛之輩,我們不可輕敵!”說罷,劍尖幻化成一道驚鴻,向阿雷的脖頸削去,勢道驚人,劍氣長虹,宛如秋日的一泓清泉,快速而有力。
阿雷定睛一看,雙拳猛然向前轟出,竟然在瞬間之際將這把劍夾在了雙拳縫隙之間,端的是凶險異常,稍不留神,便有可能劃破肌膚。大師兄暗讚此人膽識過人,換做是自己,也不能夠有如此氣魄。突然,歐陽少莊主見四人久戰不勝,心中焦急,便想親自試一試。
隻見歐陽少莊主長劍在手,大喝一聲,向大師兄的背後刺去,聲勢驚人,那大師兄聞聲便知那位公子出手了,隻見大師兄連使三個殺招,將阿雷喝退,隨即電光火石之際反身長劍橫削,叮當一聲,歐陽少莊主的長劍和大師兄的長劍鬥得奇虎相當,二人暗覺對方功力深厚,不可輕敵,凝神對目。
歐陽少莊主的長劍突然刺出,“秋波展洞”,“碧水清泉”,“猿啼巫山”三招精妙招式接連攻出,迫得大師兄連連後退,歐陽少莊主最後一招“此時此意別難求”,劍鋒淩厲,向大師兄狠狠砍去,猶如將兩人生生隔離一般,大師兄招架不住,左肩中劍,敗下陣來,垂頭喪氣。
其餘兩人見大師兄落敗,氣也泄了,歐陽少莊主連使四個殺招,便將兩人製服,兩人盡皆受傷。歐陽少莊主哈哈大笑道:“就憑你們。也想與我為敵?再練八輩子吧!”鬆靈派三兄弟垂頭待死,阿雷道:“我們歐陽少莊主網開一麵,放你們一條生路,還不快走。”
大師兄聽到“歐陽”這兩個字,心中一動:“莫非他就是歐陽家的少主?”大師兄開口問道:“歐陽少莊主?”歐陽少莊主道:“不錯。怎麽你認得家父?”大師兄心頭一冷:“唉……此人怎麽就是歐陽家的人?師父派我們來解歐陽家之圍,想不到歐陽少莊主竟是這樣的人,那他老子也定然不是什麽好人,唉……”
大師兄道:“歐陽少莊主,在下鬆靈派,家師派我三人前往歐陽山莊解圍,不想卻冒犯了少主,還望少主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歐陽少莊主心道:“哼。還說來解圍,連我十招都過不了,還想救我歐陽家?”於是便道:“既然都是自己人,那便再好不過了,那這小姑娘你們還救不救?”
大師兄道:“不救了,少主盡情享受……”他嘴上雖如此說,但心中對歐陽少莊主的行徑實是不能苟同,但誰叫他是歐陽少莊主呢,既然師父要他們三個保護歐陽山莊,那麽也算是寄人籬下了,不敢得罪此人,隻好任由他胡作非為,隻是苦了這位年輕貌美的姑娘。
歐陽少莊主道:“你們在外守著,絕不能讓任何人進來!”說罷,便小心翼翼地將白玉霞弄到那間客房,這間客房是那店小二吩咐的。白玉霞躺在鬆軟的**,潔白的臉頰,起伏的胸膛,丹唇外朗,黑亮的頭發撒在床單之上,歐陽少莊主見到此等美人,不由得心花怒放,心想待會便可愉悅一番。歐陽少莊主的手已經移到了白玉霞的脖頸之下的第一顆紐扣處,但白玉霞此刻不省人事,也無力反抗,隻能任由他擺布,眼見這如花似玉的女子便要被歐陽少莊主玷汙,紐扣已然解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