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忙碌了起來。

“你也太狠了吧!有的人是無辜的。”

徐妙雲有些不滿,覺得這太殘忍了,比如說那些女眷,按理說應該放過,還有一些仆人。

“我沒有沒有下令滅口,是他們自發的行為。”

白辰覺得自己有點冤,主要也是他沒有交代,他隻交代了,反抗得格殺勿論,這肯定有沒有反抗的,也被殺了。

“可是,你可以下令,但是你沒有下令。”

徐妙雲覺得還是白辰的責任。

“事已至此,那還說個什麽,人死不能複生,死了也就算了,反正他們都享受過了,死了也是不虧的。”

白辰淡淡的說道。

聞言,徐妙雲無言以對。

在崔府的銀庫,那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居然還有金磚,一些珠寶玉器。

販賣私鹽,果然是賺錢啊!白辰目光一掃,這少說了,三十萬兩還是有的。

另外,還要上下打點,也得花不少錢,這還不是賣私鹽的總體利潤。

這些錢財,自然都帶走。

等白辰出去的時候,胡子明帶著兩班衙役趕到了,他們是來做什麽的,自然是來收屍的。

胡子明是又驚又怕,那是沒有想到啊!一下子冒出這麽多人來。

“白大人,你這是何故啊?”

胡子明明知故問,他知道,自己小看對方了,沒有想到如此膽大包天,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如此殘暴,滅人家滿門。

“這些人,販賣私鹽,意圖謀害本官,這就是原因。”

白辰不假思索的說道。

“有證據嗎?”

胡子明皺眉。

白辰無語,你自己心裏門清,還要什麽證據。

“證據,你不就是證據嗎?給我拿下,摘了他的官帽。”

白辰可不打算放過胡子明,這就是幫凶。為虎作倀的。

胡子明被拿下,兩班衙役那是不敢動啊!對方人多勢眾,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他們自認為。不是對手。

“幹什麽?我是朝廷命官,你們不能這樣。”

胡子明大叫。

“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朝廷命官了,給我砍了。”

白辰也不打算審問了。

胡子明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居然就直接砍了他。

“去些人,把這位縣令大人的家,也給我抄了。”

白辰說道。

另外還有收屍,隨便在野外,挖個大坑埋了就是了。

縣令大人的家,也抄出了五六萬兩銀子,都放在了公堂裏。

“那個胡子明不應該殺,應該留下的,好審問一下,我看,肯定有州府的官吏,牽扯其中,你太莽撞了,說殺就殺。”

徐妙雲皺眉。

“你懂個什麽,那是一窩,我們無力與之抗衡,這些錢,都發給本地百姓吧!”

白辰也不貪婪,他也不可能私吞下去,到時候別別人給知道了,那就是把柄。

那是平均分配,反正,這些也是民脂民膏。

鏢師也死了二十來個,一人買口棺材,裝進去,直接運回去。

第二天,白辰就帶著人離開了東台縣,此地不宜久留,可以回應天府了。

這二三十口棺材,也是令得白辰無語,他們倒是成了運屍隊了,這人死如燈滅,隨便安葬就是了。

可是,古人不怎麽想,非要落葉歸根的。

白辰和徐妙雲坐在馬車上,他們這麽多人,一路上,也不需要擔心安全方麵的問題。

應該不會有不開眼的山賊,那是出來攔截他們的。

“這次,殺的人好多啊!這事挺大的。”

徐妙雲有些不安。

白辰知道,這個徐妙雲就是個聖母,這不動用狠辣手段,怎麽解決問題啊!難不成跟人家講道理嗎?人家會聽嗎?顯然不會。

“你收下養的亡命徒太多了,你可得小心,別被有心人給知道了,到時候說你圖謀造反。”

徐妙雲提醒。

“他們是鏢師,不是我的府兵。”

白辰淡淡的說道,

徐妙雲就無語,這還不是聽你的。

一路上,暢通無阻,不過,到了應天府,白辰說是分批進城,不要一下子進城,人太多了,影響不好。

他要去視察一下城外的養豬場。

豬仔大了不少,令得白辰頗為滿意,看來,應天府的平民百姓,距離豬肉自由,已經為時不遠了。

應天府那些商賈,也看不上養豬的,沒有認為這是一門生意。

視察完養豬場,白辰就進城了,先回府邸,明天再去向朱元璋報告,有的事情,他得主動交代一下。

回到府邸,白辰沐浴焚香,然後躺在床榻之上,他要組織一下說詞。

伴君如伴虎,有時候,一句話不對,那就得人頭落地的。

白辰也不會選擇,早朝的時候上報,免得那些王八蛋彈劾他。

第二天,他是專門去皇宮,麵見朱元璋,進行匯報的。

他說得也比較詳細,首先說瘟疫沒啥問題了,然後就是私鹽的事情,縣令被他給斬了。

“有這等事。”

朱元璋皺著眉頭。

“地方縣令,與私鹽販子同流合汙,我抓他們的時候,他們還反抗,迫不得已,隻能殺了。”

白辰說道。

“殺得好。”

朱元璋點了點頭,他是最痛恨地方官吏,中飽私囊,同流合汙。

主要也是朱元璋出身寒門,曾經被地方官吏壓迫過。

匯報完畢,白辰就離開了皇宮,他要去火鍋酒樓和老白幹酒鋪,去視察一下。

小魔女白歡歡跟著他,像是個大家閨秀一樣,那穿得是雲羅裙,造價不菲,還有戴了滿頭珠翠。

這沒有中飽私囊,白辰信都不信,可是也沒有辦法啊!這是自己的親妹妹,他能怎麽辦?隻要不太過分就行。

火鍋酒樓的生意不好,冬天肯定生意好,吃火鍋可以暖身子。

現在,火鍋酒樓隻能說是不虧本,沒啥利潤。

老白幹倒是一直好賣,也是利潤最大的來源,都賣到好幾個州府去了,這也是專業的。

同行,不會酒精提純工藝,釀造不出來。

白辰算了一下賬,近一個月的利潤,是三千八百兩銀子,在白辰看來,也不算多。

他想得是,月入過萬兩。

“對了,哥,火鍋酒樓被人砸了一次。”

白歡歡忽然說道。

“誰啊!如此膽大。”

白辰臉色一沉,居然敢砸他的店。

“是藍玉。”

白歡歡說道。

白辰沉默,原來是那個莽夫。上次被他們揍了一頓,肯定懷恨在心的,可是,他也拿對方沒有什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