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都是好東西,錦衣玉食,現在那是白辰的標配的。

徐妙雲細嚼慢咽的,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有外人在,白歡歡那也是非常有禮,細嚼慢咽的,令得白辰有些無語,這個小魔女,平日吃飯的時候,那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小魔女還有充分的理由,那就是她一路要飯到應天府,吃飯急了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正吃著飯呢,燕王朱棣來了。

白辰納悶呢?這個燕王朱棣,自己可是跟他沒有什麽交集的啊!來他這裏做什麽。

白辰那是得去接駕。

燕王朱棣,生得儀表堂堂,威武高大,盡管現在受封燕王,但還沒有封地就封。

朱棣那是來找徐妙雲的。

白辰心裏感覺到不妙,這不會是把他給當成了情敵了吧!

這個朱棣,那以後是個亂臣賊子,這種人,得遠離一點。

徐妙雲興致不高,給朱棣行了一禮,然後就打道回府去了。

朱棣跟了出去。

“這位公子,一看就是文武雙全。”

白歡歡一副花癡的模樣。

白辰琢磨著,要不要給朱元璋提個醒,這燕王朱棣以後可是要造反的。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人家是親父子,他是個外人,到時候他一說,給他整個挑撥離間的罪名,那可就壞了。

皇宮,徐達剛出宮門,那就是變了臉色,一片愁容。

馬皇後,又跟他說了,讓燕王朱棣,和他們徐家,結親。

徐達並不願意,這個燕王朱棣,那是遲早要離開應天府的,去封地就封,自己女兒嫁給朱棣,那肯定也得跟著去啊!到時候。好幾年,那都是見不了一麵的。

可是,他也不好拒絕。

左右為難,徐達思來想去,決定去找白辰出個主意。

徐達立刻來到白辰這裏。

雙方都是老熟人了,白辰也懶得跟徐達客套。

對方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徐達把事情一說,令得白辰很是驚訝,這皇後當媒人,這個徐達還不願意,看來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不過,皇家是非多。嫁進去,搞不好享不了福,宮鬥的時候,反而倒黴了。

“白大人,你可得幫我想個主意啊!”

徐達是沒有什麽辦法的,這事,那是已經拖延很久了,很難再拖延下去。

“把燕王給調走不就行了嗎?”

白辰不以為然,這當事人不在應天府了,不就好解決了嗎。

徐達愣了一下,調走?怎麽調走?

“白大人,這怎麽調走啊!”

“這不在打仗嗎?你早朝的時候,就提出來,派個皇子去前線犒勞,可以激勵士氣,陛下肯定同意的。”

白辰說道。

聞言,徐達眼睛一亮,這倒的確是個辦法的,他怎麽就沒有想到呢,這個白辰,果然那是頭腦聰慧。

“我明白了。”

徐達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朝,燕王朱棣就被派去前線慰勞將士了,這個朱棣還挺美的,以為這是好事。

這一去,反正沒有個一年半載的,那是回不來的。

朱元璋也認為是好事,這代表他,慰問前線戰士,能夠起到激勵士氣的效果,順便,那也可以監督一下,那些打仗的將軍。

白辰是真不願意來上這個早朝的,這些人還真是個勞模,那是風雨無阻的。

自己還不如去當個縣令呢,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到他的。

不過,朱元璋肯定那是不會放他的。

他還不知道嗎?這整個朝堂的人,把他給當成了術士了。

以李善長為首的一批朝堂官員,那是根本就看不起他的。

徐達功成之後,那就是把白辰給請到了府邸,擺上一桌酒菜。

一家子人都在。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白辰就要走了。

徐達將白辰送到了門外,他還問了一下,他兒子徐增壽的前途如何。

徐增壽,一個無名之輩,能有個什麽前途的。

這是把自己給當成算命的了。

“天機不可泄露。”

白辰哪裏知道,有沒有前途,這個徐增壽,又沒有上史書的。

回去之後,白辰就清點了一下賬目。

老白幹賣得好,不少其他州府的酒商,都來購進。

就是運起來麻煩了一些。

現在也是時候開發新的生意了,白辰倒是想到了一個暴利行當,那就是放高利貸。

這高利貸,在民間並不稀奇,可是,他擔心這會出事。

這沒錢的,才借高利貸,十有八九,那就是還不出來,這也挺害人的。

所以,白辰覺得放高利貸不行。

至於搞房地產,那就更加扯淡了,賣給誰啊!

開個青樓,名聲不太好聽,畢竟,他現在,頭上頂一個朝廷命官的頭銜的。

似乎,也沒有別的生意可以做的。

本來,賣藥是能搞大錢的,結果頂個白大善人的稱號,非但沒有賺到錢,反而還虧本了。

白辰頭疼,到底是做什麽生意呢,賣書又不行,西遊記造成的後果,可是曆曆在目。

這古代,也不太好賺錢啊!

白辰就很鬱悶。

翌日早朝,朱元璋頒發了大明律,這個已經編寫半年了。

以後,一切就按大明律辦事。

這個大明律,可是殘忍得很,動不動就要人腦袋,誅三族到九族。

古代的刑罰,那是很殘酷的。

大明律上麵,還有至高無上的皇權,這能管到他們老朱家的人啊!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大明律,很快也是會下發到各州府去的。

早朝過後,工部侍郎陳致禮,那是請白辰吃個飯。

別看白辰開了個鏢局,自己不出麵,但實際上,這也不是秘密。

陳致禮四十來歲,工部,其實油水很大。

要修個宮殿,修城牆,那都是工部的差事,就有銀子。

白辰估計是因為鏢局的事情吧!確實也是得交涉一下。

陳致禮那是騎著一匹瘦馬,不過相比白辰騎著一頭驢,還是要上乘一些。

工部侍郎,連個轎子都坐不起嗎?顯然不是這樣的。

白辰估計,這家夥,也是一個沽名釣譽之徒。

擱那兒裝清廉。

到了其府邸,那是小而破,桌椅都是缺了腿的。

這把白辰那都是給看傻眼了,誰能相信,這是工部侍郎的家。

白辰覺得這真是太離譜了,就算是裝清廉,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吧!

陳致禮的老婆,那還穿著打了補丁的衣裙。

這外人一看,那肯定都以為,這是兩袖清風了。

“白大人,本官向來清廉,你可不要介意。”

陳致禮留著山羊胡,有書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