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
經過三個多月的準備,國都搬到了京都,正式改名為大都。
但是在改朝換代上,出現了不小的問題。
畢竟到目前為止,百姓上下都認為現在的朝廷依舊是大靖朝而不是大涼,官員內部都知道朝廷已經變了,但沒人說話。
這個問題比較突兀。
誰都不敢站出來把這個事兒給挑明了。
哪怕是幾位閣老都不敢輕易的挑明此事,隻是在做著前期的準備工作,把改朝換代的事兒悄無聲息地流傳出去,看看天下百姓對這事兒的看法。
好在。
大靖朝的國製並不受百姓的待見,而大涼的新鄭是正兒八經的為國為民,得到百姓的擁護。
用百姓的話說:“不管你是大靖還是大涼,必須保證政策的不變,新政是大涼提出來的,那咱們就是大涼的子民。”
這是民間呼聲最高的說法。
曹啟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十分的高興,對董路說:“百姓的眼睛還是雪亮的,知道誰對他們好。”
董路笑著說:“是啊,如此,我們的事兒也就好辦了。之前朝中大臣們都是私底下議論,沒人敢放在明麵上說,現在好了,有了廣大百姓的支持,此事可成!”
“我們的新政確確實實地給到了百姓的好處!”曹啟臉上帶著笑容,“百姓就擁戴我們,不僅僅是這些好處,朕還要頒發更多利國利民的好政策,讓天下人都知道,大涼是向著百姓的。”
“皇上!”
董路說,“微臣覺得此事沒必要再拖延隱藏,而是大大方方的明詔天下,前朝張氏的滅亡,天命歸曹,打出我們的國號和旗幟,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嗯!”
曹啟點了點頭,認真地思索良久說,“朝中的官員們,有沒有反對的意見?”
董路說:“這倒沒有反對的,能跟著張氏的人都已經銷聲匿跡了,現在都是我大涼的官員。”
曹啟說:“這就好,那就明發天下吧。”
董路稱是,但沒有離開的意思。
曹啟問道:“閣老還有什麽事兒要說嗎?”
董路慢慢騰騰地說:“皇上,您的婚事該定了,國號確定明發天下後您就得登基,登基後立馬就得成婚,這是國之根本,望皇上明鑒。”
曹啟有些為難。
他其實不想結婚,一來是覺得自己年紀還小,二來是覺得有些麻煩,他不好色,而且人選也不好定。
董路繼續勸說:“下麵的臣子不敢說,都來讓老臣勸說皇上。還請皇上三思,臣等也要早些替皇上準備成婚的物品。”
曹啟說:“人選呢?你們有沒有選定皇後的人選?”
董路說:“有十位已經初步敲定的人選,都是名門望族之後,但這些的需要太皇太後來決定最後的人選。”
“千歲爺看了沒有?”
董路苦笑:“回稟皇上,此事是娘娘們定的事兒,千歲爺不便插手。”
曹啟點了點頭:“好吧,這事兒朕也不會讓你們為難,就交給太皇太後去定吧,國號才是大事。”
董路聽皇上答應,頓時高興起來:“是,請皇上放心,臣等一定謹慎辦妥。”
隨後。
由尚丞閣擬旨,皇帝親自該璽,明發天下。
正式的該國號為涼,國旗為紅底繡金龍,霸氣威武,定都大都。
董曉為了給自己挑兒媳婦也是煞費苦心,和陳菲、張蕊、吳美臻等人共同商議,共同挑選。
這些個女子都是名門出生,樣貌、身段、學識都很厲害。
一個賽一個的好。
她們都挑得眼花了沒挑出個最好的。
最後。
董曉把目光定格在一位說話溫柔,舉止端莊,頗有大局之觀的女子身上,她是餘少雄的小女兒:餘舜卿。
這個餘舜卿是餘少雄的掌上明珠。
出生後就受到良好的教育,餘少雄更是疼愛得不得了,但沒有寵溺,反而教育得非常好。
樣貌也比較突出,身段好,髖骨大。
按照當下的說法就是:屁股大能生兒子。
經過幾人的細細商定,決定就認餘舜卿作為皇後,他們的兒媳婦。
此消息先傳到餘少雄的耳中。
他是造反過的梟雄,原本對此事也沒有報太大的希望,當時把女兒的名額送上去的原因是年齡到位了。
結果,經過層層篩選。
自己女兒的突出表現輕鬆地進入了最後的決算。
最終,被皇後選定成了正宮皇後娘娘。
餘少雄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天下名門望族很多,自己又是個大老粗,教育出來的女兒竟然能夠榮選為皇後。
他知道,當今的皇上可不是一般人。
是曹璋精心培養出來專門治理天下的皇帝,從小小就培養的唯一繼承人,各個方麵都非常的優秀。
能夠成為皇後。
他的名字,他女兒的名字都會名垂青史。
他立即帶領著家人啟程入宮。
與此同時。
曹啟的登基大典也在緊張密鑼地進行著,皇城上下一派祥和之氣,各處都張燈結彩地掛著燈籠。
京城更是人滿為患。
所有人都想見一見皇帝登基的風采。
曹啟穿著冕服,鄭重的坐在皇位上,接受了百官的朝賀,又出宮祭告天地神靈。
整個登基大殿足足進行了一天。
從早上淩晨折騰到晚上。
隻有中午匆匆吃了半碗米飯,撐到晚上,才有時間款款地吃點兒飯。
董路告訴了他最終的人選。
曹啟說:“既然是母後他們定好的,那就這樣的,沒想到竟然是餘少雄的女兒,真是意外,倘若當年餘少雄沒有投降而是選擇頑抗到底,朕豈不是少了個皇後?”
董路正色道:“就算餘少雄不投降,天底下名門望族眾多,依舊有選拔之皇後。”
曹啟擺擺手,問道:“千歲爺的位置定下了沒有?”
董路道:“定下來了。”
“定到哪裏了?”
“太行山。”
“太行山?”
董路點頭:“靠南一些的太行山,位置已經定好了,工匠們也按照千歲爺的意思開始施工,估計有個半年時間就能建成。”
曹啟點點頭:“也好,隻是……太皇太後都去……”
曹璋不想再在深宮之中耽擱了,他的目的是清修實力,想知道最終是否能夠到達超凡的一步,不想再被塵世煩擾。
最重要的是。
他更想知道,到達了超凡,是否可以回去。
並不是他有多麽想念過去的地方,他已經在這裏習慣了,習慣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朝九晚五的工作,在這裏,他過得很舒服愜意。
他隻是想知道超凡是否有這些的能力。
他更沒有稱帝的打算。
江山交給兒子曹啟手裏他十分的放心,成熟的曹啟處事能力已經超越了他,交給他曹璋也是一萬個放心。
登基大殿完成後。
緊接著就是成婚大禮。
皇帝的成婚大禮不比尋常百姓家,就算是百姓家結婚也得整整一日的時間。
皇家更是麻煩。
各種禮儀多的厲害,一步都不能錯。
曹啟和餘舜卿雖然不用動太大的苦力,但是光是坐著和站著就已經很熬不住了。
同樣是早上開始,晚上結束。
從定下皇後到成婚,曹啟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皇後娘娘一眼。
入了洞房。
曹啟緩緩走到床前,望著**坐著的嬌小身影,心髒是撲通撲通地跳。
旁邊還站著幾個幫忙的宮女。
其中有個宮女是皇後娘娘的陪嫁丫鬟,宮中之術都被人教過了,能夠在皇帝入洞房時幫忙。
餘舜卿也知道這個羞恥的過程,隻是現在心裏羞澀害怕緊張的不知所措。
曹啟輕輕拿著杆子,挑起蓋頭看她。
隻見紅蓋頭下麵出現一張嬌嫩漂亮的臉頰,無論是眉毛、眼睛、鼻子還有嘴唇,都恰到好處,五官非常的標致。
餘舜卿早已經紅透了臉。
垂眸不敢看。
“你們都下去吧!”曹啟對旁邊的人揮揮手。
幾個宮女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們是專門協助皇上皇後行那事兒的,要是因為她們出去而耽擱了大事兒,她們承擔不起。
曹啟說:“朕讓你們出去就出去,這裏用不到你們。”
“是!”
宮女這才退了出去。
餘舜卿也是鬆了口氣,畢竟在這麽多人麵前幹那事兒,多少有些放不開。
曹啟也是如此。
他可沒有當男主角的習慣。
端來兩杯酒,遞給餘舜卿一杯:“皇後娘娘,今日是朕和你的大婚之日,共飲杯中酒,你我就是常伴人了。”
餘舜卿這才緩緩抬頭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年少皇帝,說:“妾願意以身伺君,至死不渝。”
喝了酒。
曹啟輕輕的拉著她的手,坐在了床邊,故作鎮定地問:“她們給你教了沒有?”
餘舜卿立時就明白他問的是啥。
紅著臉點了點頭。
曹啟說:“可沒人敢給朕教,今晚上,你就做朕的老師吧!”說著,他抱著餘舜卿上了床,又動手拉上床簾。
此處省略百萬字。
……
半年後。
太行山的住處完全建成,曹璋正式的入主。
張蕊、陳菲、吳美臻、董曉等人都跟著曹璋離開了皇宮,來到了這裏住下。
建築並不豪奢。
隻是簡單的幾個樓閣院落,十個傭人。
這些個傭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好手,待遇是頂格地好。
自從曹啟登基之後,曹璋就徹底的不管朝政之事兒,人人都稱他為九千歲,但曹璋知道,自己並不是真正的九千歲。
青山綠水。
清新的空氣令人心曠神怡。
曹璋開始了正式的修煉,每日清晨,他都要坐在山峰的頂端打坐,既能增快修煉的速度,又能強身健體。
他的實力依舊停留在絕頂中期。
從絕頂中期突破到後期到巔峰還不知道要多久。
曹曉夫婦的屍體已經從皇宮中轉移到山中,曹璋將他們安全地封存在某個山洞深處。
希望自己能夠有突破絕頂的一天。
複活了他們。
“爹爹!”
太陽緩緩升起,下麵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這是張蕊所生的女兒,才兩歲多,站在山腳下。
聽到她的聲音,曹璋嗖的一聲來到山腳下,抱起自己的寶貝女兒說:“我家小懶蟲起床了。”
小蕊兒嘟著嘴:“人家才不是小懶蟲呢,娘親才是,剛剛才被我叫起來。”
曹璋笑了笑:“好好好,你娘親才是小懶蟲。”
“大娘叫你回去吃飯呢。”
“好,走!回家吃飯飯咯!”
曹天罡拄著拐棍緩緩地從房間裏走出來,這個糟老頭子是個倔驢,不是一般的倔。
他這裏有些清苦。
希望讓他留在皇宮或者皇城裏麵享福,他偏不,嘴皮子都磨破了都不願意留在皇宮。
就要跟著曹璋來這個山林裏麵。
他也不住在曹璋的院子裏麵。
自己動手在後麵的山洞前麵搭建了個茅草屋,半截是山洞,半截是茅草屋。
可惜自己不會做飯。
吃飯隻能到前院去吃,小蕊兒叫他怪爺爺。
“怎麽樣啊?”見到曹璋,曹天罡就問,“到哪一步了?怎麽還沒有突破的跡象?你小子怎麽回事兒,年齡大了,這練武的資質也下降了?”
“我記得當年剛開始修煉的時候,你竄的挺快的嘛,現在怎麽停滯不前了?是不是防著我老頭子?”
曹璋苦笑:“六爺您這哪裏的話?我倒是想突破啊!您不知道約到後麵越難嗎?您別光動嘴皮子啊!要是您有能耐,您先突破啊!我有不是拖著您的後退。”
“嘿——!”
曹天罡舉著拐棍:“你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敢跟我老頭子頂嘴了沒大沒小,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是絕頂中期的實力,就以為老頭子我打不過你?哼!小心我……”
董曉笑著走出來,端著一碗粥送到曹天罡手裏:“六爺,您老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這是剛盛的粥,您嚐嚐。”
“你看看!”
曹天罡又有話說,“還是這小妮子懂事兒,那像你這個家夥,真是的,想不通,小妮子,你是怎麽看上這個臭小子的?”
董曉笑著望向曹璋。
曹璋嘿嘿地笑了。
兩人都想起了幾十年前在坤寧宮的場景,那時還很年輕的曹璋闖入她的寢宮,睡上了皇帝的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