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凰之靈和岩龍之靈的能量龐大,以曹璋目前的實力施展起來相當的困難,帶來的後果也很嚴重。
強行讓冰凰之靈和炎龍之靈集合,使得曹璋體內受到嚴重的損傷,筋骨都被恐怖的能量城破。
要不是曹璋先天之體的強大,換做一般人,早就喪命了。
饒是如此。
曹璋依舊需要長時間的修養,體內的傷勢非常嚴重,若不是吳太尉等人發現的及時,及時得到了醫治,恐怕曹璋已經到閻王殿報到了。
“我堂堂大靖皇宮,一個絕頂級別的高手竟然能夠如此通行無阻,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曹啟暴怒,叫來了尚丞閣和太尉,
“那朕是不是在這些絕頂高手眼中也是可以隨意拿捏的?不要說這些個絕頂高手了,就是一流巔峰級別的高手,就能摸入皇宮殺了朕!”
吳長鬆跪下請罪:“此乃是臣之罪,請皇上治罪。”
“朕現在要的不是治罪,而是如此解決這個問題!”曹啟說,“此事決不能再發生第二次,必須要製止!”
董路道:“皇上,當年在京都之中,就有絕頂級別的高手坐鎮,都是來自祖地的高手,但目前的祖地投靠了偽朝廷,我們無法調動他們。”
袁本安說:“也決不能讓朝廷在高手方麵空白,尤其是絕頂級別的高手,或許,咱們可以從這些個門派中優選幾位絕頂高手入宮。”
“就不怕狼入虎穴?”吳博淵說,“江湖門派中,實力能達到絕頂的也就是掌門級別的,誰會受製於朝廷?若是入了皇宮不守規矩,還不如不要他們入宮。”
“皇上!”
吳長鬆想了想說,“額……衡山的江湖聯盟乃是新建門派,偽朝廷似乎不認這個門派,我們或許可以嚐試嚐試。”
“而且,江湖聯盟中有好幾位絕頂級別的高手,若他們能夠得到朝廷的認可,派一個人高手坐鎮皇宮,也並非不可。”
曹啟想了想說:“好,吳太尉,朕命你組建高武衛,凡是高武衛的成員直接是三品武官,享受朝廷三品大員的待遇,專門在宮內保護皇宮安全。”
“入高武衛的基本條件就是一流中期以上實力,高武衛的人數暫時定為百人,此事就由吳太尉去辦,在江湖中選些靠譜的人。”
“高官厚祿,朕準許他們。”
吳長鬆磕頭:“臣領旨!”
“溫太醫!”曹啟轉頭看向溫實初,“亞父的傷勢如何了?需要什麽盡管開口。”
溫實初跪下回話:“千歲爺這是內髒受了損,幸好是實力高強,沒有造成致命傷,筋骨斷裂多處,需要好好的修養。千歲爺療養所需的藥材和寶物,太醫院都有存貨。”
曹啟點頭:“好,那就由你親自來照顧,若是有任何的閃失,朕先斬了你!”
隨後對下麵的閣老說:“走,去尚丞閣議事吧!”
曹璋的事兒是個意外。
卻不影響天下大勢,餘少雄已經送來消息,表示願意配合朝廷的行動,但他要出兵取徐州。
足見這個餘少雄的野心不小。
得到江南之地隻能算是偏安一隅,還沒有爭奪中原的資格,要是借著朝廷這棵大樹占據了徐州,那情況就不一樣。
這也是,當年孫權為何一直要奪合肥的緣故。
無法再江北站穩腳,在江南的實力再強大,那也隻能幹望著,在中原之地,步兵不可能也無力對抗騎兵。
……
董曉等人得知曹璋重傷後,慌忙帶人來看,眾女見到曹璋重傷昏迷不醒時,都比較慌。
這麽多年來。
她們已經對曹璋形成了心底的依賴。
什麽事兒都要等著曹璋來拿主意,現在曹璋突然倒下了,她們沒來由地慌亂不安。
張蕊和陳菲爬在曹璋床邊,哭得梨花帶雨的。
端妃還算是鎮定些,臉色依舊很難看。
董曉皺著眉頭,滿臉心疼之色,摸了摸曹璋的手,感覺他的手有些冰涼,她趕緊搓了搓。
溫實初站在旁邊,小心翼翼地提醒:“諸位娘娘,千歲爺還需要靜養……”
董曉說:“你們都先下去吧,這裏交給我,我們換著輪著守著曹郎。”
其他人紛紛不舍地退了出去。
“溫太醫!”董曉看著曹璋,“曹千歲的傷勢不要緊吧?”
溫實初說:“曹公公的體質很特殊,沒多大問題,隻需要好好療養,過個幾日就能蘇醒。”
“知道傷害曹千歲的人是誰嗎?”
“聽吳太尉說,好像是原衡山劍派的掌門人葉乾元。”
“葉乾元?”
董曉的眼眸微微一縮,閃出幾分殺意,“來人,去把董肅給本宮叫來。”
“是!”外麵的丫鬟回答。
不多時,丫鬟進來,帶進來一個女子。
“董肅參見皇後娘娘!”進來的女子名叫董肅,是董氏家族撿來的孩子,有很高的修煉天賦。
如今的董肅四十多歲,麵容卻很白嫩。
她是董府派來秘密保護董曉的高手。
算是董曉在宮裏的秘密力量。
“衡山劍派的掌門人葉乾元你知道嗎?”董曉問。
“知道。”
“他現在已經死了,此人可有家族?”
“有,就在泰山城中,是泰山城中的大戶,人口最起碼也得有五百人左右。”
“你帶人去,滅了葉氏家族,不留一個活口。”
“……”董肅一驚。
沒想到皇後娘娘出手都就這麽狠,五百多條人命。
開玩笑。
董曉要是自己沒實力沒修為,恨不得自己去給曹郎報仇,敢動她的曹郎就是在跟她玩兒命。
殺他葉氏滿門,不為過。
“是!”片刻後,董肅跪拜應答,隨後退了下去。
溫實初也跟著退了出去。
殿內就剩下了曹璋和董曉兩人,望著曹璋那逐漸成熟起來的臉,董曉想起了當年在坤寧宮,他逼著她上船的事兒。
那時候的曹璋真的是膽子大。
敢強上了自己。
“曹郎!”董曉摸了他的臉,“我不希望你的壓力太大,我們幫不上你的忙,希望你不要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