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
董路等人立刻就擬了票,送到張曺麵前,張曺現在隻是聽政,沒有對政事的決策權,看了看票上所寫,就讓曹璋蓋了章。
在登基上位之前。
張曺就知道了曹璋的身份,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雖然年齡稍小,但他非常地懂事兒,或許是繼承了曹璋的性格,處事比較穩斂,眉眼跟曹璋很像。
在內宮,他稱曹璋為亞父。
坤寧宮內。
張曺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書,曹璋則是坐在對麵練習書法。
自從穿越來到這個既沒有網也沒有手機的古代,唯一的愛好就剩下了琴棋書畫,也難怪古人的愛好廣泛。
實在是大把的時間不知道幹啥。
唯一的娛樂恐怕就剩下彈琴練字和遊山玩水了。
如今,曹璋的字已經練得算是頗有功夫,雖比不上朝中那些個考下四書五經的牛人強,但也不差。
“亞父!”
對麵的張曺突然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著曹璋,“你說,今日朝堂上所議改革之製,本是利國利民之策,為何皇兄們卻不同意?”
曹璋笑了笑:“因為這個改革之製動了許多人的利益,而皇上的幾位皇兄都有利益往來,自然是不願了。”
“朕看得明白!”張曺說,“四哥、八哥他們依舊是不死心,朕登基大位,他們心有不服,羅茂臣的死就是證據,此事不必查,就能確定是他們做的。”
“聰明!”
曹璋笑了起來,“但知道和證據確鑿是兩回事兒,在沒有證據之前,猜測永遠隻能是猜測。”
張曺:“若真是絕頂級別的高手做的,焉能查得出來?”
“自然是查不出來。”
“那亞父和董閣老為何還要檢查查案?”
“這是兩碼事,必須要讓百官和張竑他們知道咱們的態度,也得亮一亮咱們的本事,也算是給他們警告。”
張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那……”張曺猶猶豫豫地問,“若是四哥和八哥他們真有非分之想,朕該當如何?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不可!咱們先下手,有失皇帝風範。”
“那要坐以待斃?”
“哈哈!自然不是,皇帝要有皇帝的手段,而今他們想要分權,咱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西北兵在咱們手裏,江湖的力量也在咱們手裏,等過些時日,把其他幾個州的兵馬攥在咱們手裏,就能徹底的改朝換代了。”
“幾個皇子嘛!自然得去陪太康。”
這時,董曉和張蕊走了進來。
太康的死對張蕊的打擊非常大,幾個月的時間,人已經枯瘦如柴了,曹璋看得一陣心疼。
到現在,她還不知道曹璋的真實身份。
害怕她真的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打擊。
今日特意讓董路叫張蕊來,就是想開導開導張蕊,如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亞父!”見母後和姐姐進來,張曺站起來,“朕先下去練功了!”
曹璋已經將曹氏功法傳給了張曺。
“好,練功不能落下,你去吧!”曹璋點點頭。
“曹郎!”張蕊看到曹璋,頓時委屈的淚水含滿雙眼,嘴唇顫抖著哭出聲來,猛然撲進曹璋的懷裏。
曹璋抱起她,坐在椅子上,替她擦去淚水。
董曉親自端著茶水過來,安慰道:“蕊兒不要傷心過度了,你看都瘦成啥樣了,你這個樣子,曹郎看著得多心疼?”說著,眼神示意曹璋。
曹璋趕緊接話:“是啊!看我家蕊兒瘦成啥樣了?來人,端些米粥來!我親自給你喂飯。”
張蕊依舊是個哭。
不多時,米粥端來了,曹璋給她一勺一勺地喂。
張蕊很乖了,一口一口地吃,時不時地吸著鼻子,煞是可愛。
“曹郎,父皇……父皇仙逝,”張蕊抽噎地問,“可……可有什麽話留給我?”
“那自然有啊!你不知道,先帝最疼愛的就是蕊兒嗎?”曹璋隻能哄著,“先帝說,要讓我照顧好你,宮裏凶險,隻有我能護你周全!”
張蕊裂開嘴笑了笑:“真的嗎?”
曹璋很認真地說:“肯定是真的,來,再吃一口。”
或許是今日累的厲害。
張蕊吃完粥後,就躺在曹璋的懷裏睡著了。
“唉!”
董曉過來,歎了口氣,“這還真是孽緣了,你們張曹兩家水火不容,沒想到你們竟然走在了一起,這下該如何是好?”
“暫時隻能先瞞著她了!”曹璋說,“你看看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敢讓她知道嗎?”
“可是你想過沒有?”董曉很認真地說,“她要是知道,你是她的殺父仇人,她該怎麽辦?兩個都是她至愛的男人,你要逼死她。”
“等她知道我是她殺父仇人的時候,也就會知道,她父親是我的滅族仇人,”曹璋臉色冷下來,“此事不要說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感覺,張竑和張竴分不到權後,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必須早做應對的準備。”董曉說。
“張氏祖地的力量不容小覷!”曹璋說,“尤其是他們張氏的老祖宗,實力更是可怕,連六爺都不是他的對手,若是被這些人知道咱們的身份,後果不堪設想。”
“必須想辦法在這之前,掌握更多的軍權。”
“這裏是後宮,朝廷的事兒我不想聽,曹璋,你好久都沒有來陪我了!”董曉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
曹璋將張蕊小心翼翼地放在外**。
勾住董曉纖細的腰:“是嗎?有多久了?”
董曉靠在他的嘴邊:“好久了。”
曹璋深深地吻了下去,吸住了她的小丁香,兩人火熱的吻著,朝著床邊挪動。
不多時,**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狎昵聲息不斷地傳出。
宮裏麵的宮女太監早就識趣地關好門,走了出去。
曹璋更加肆無忌憚地發力,房間內傳出清脆悅耳的撞擊聲,伴隨著一聲聲勾人心魄的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