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乾的翻轉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
他拿到龍精石後,就帶著冰凰鳳羽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藏在了哪裏,但這件事徹徹底底的惹惱了老祖宗,他放下狠話,命令江湖中人全力搜捕張乾,凡是能提供張乾線索的,當即賞黃金百兩。
要是能夠明確提供張乾的所在地,張氏老祖宗願意為他出手一次。
這個條件對絕頂級別的高手來說那是黃金都比不了的,可以這麽說,要是有人得到這個人情,幾乎可以在江湖上橫著走,哪怕麵對其他門派掌門,都毫不畏懼。
為此,三大劍派也大量的散出人手,尋找張乾的蹤跡。
不僅是三大劍派,江湖中人紛紛都開始想方設法的尋找張乾的蹤跡,江湖中也因為此事變得熱鬧起來,除了三大門派,下麵的小門派更是琳琅滿目的,全部都是尋找張乾的人。
但張乾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既然他敢拿著龍精石和冰凰鳳羽逃跑,必然是做好了全方位的措施,豈會讓人輕易的找到?
盡管江湖上將此事抄的熱火朝天,但張乾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任憑你再多的人也找不到他的絲毫蹤跡。
皇宮中。
曹璋已經得到家族被人攻擊,龍精石被人搶走的消息,心情非常沉重,恨不得現在就拍大軍去殺了那些人,奈何他現在不能輕動,隻能忍著。
隨著江湖中消息的傳播,曹璋也得知了張乾帶著兩個至寶潛逃的消息,反倒是冷笑起來,這下倒好了,太康和張淼都得不到龍精石了。
張乾的實力還沒有達到巔峰,就算有龍精石和冰凰鳳羽,也暫時用不到。
曹璋自然不過輕易的放過張乾,他傳令給祁山宮的白雲波,讓他發動祁山宮人,廣播人手尋找張乾的蹤跡,同時,自己派出錦衣衛、北鎮撫司的人馬,全力尋找張乾。
“沒想到,這個張乾竟然有如此膽量!”
楊立嘖舌,甚至有些敬佩他,“敢在張家老祖宗的眼皮底下把兩族的至寶給劫走,真是膽子夠大的。”
曹璋冷笑:“在絕對的利益麵前,誰都有這個膽子,莫說是他張乾,就是旁人,麵對如此大的**,又豈能坐懷不亂呢?”
楊立點頭:“不過,這個張乾恐怕是藏不住的,天下人都在尋他,賞金每日都在增加,他怕是在劫難逃。”
曹璋:“這就看他的能耐了。朝廷這段時間有何動靜沒有?尤其是張竑和張竴兩人。”
楊立搖頭:“這段時間都挺安靜的,想必是張乾的事兒也牽動著他們,倒是這個張䇅最近小動作不斷,經常和那個張恕在一起。”
曹璋皺了皺眉頭,直到這兩個人對太康已經產生了懷疑,怕是得擦除這個張恕了,奈何此人的實力不弱,想要出手輕易抹殺,最起碼得出絕頂級別的人物出手。
自己認識的絕頂,除了六爺,再無他人了。
但這位六爺的身份比較特殊,一般情況下是輕易不能出手的,曹璋思來想去,決定暫時先不對張恕出手,後麵想辦法扣上個罪名,堂堂正正的扳倒他。
就對楊立說:“派人繼續盯著這個張䇅和張恕,有情況立即向我匯報。”
楊立:“是。”
等楊立離開後,曹璋就準備回到密室修煉。
密室是曹璋專門在自己的房間挖出來的,算是比較隱秘的地方,但他還沒有進入密室,就聽到一個頗為熟悉的笑聲。
“誰?”
在自己的房間裏聽到如此突然的聲音,曹璋嚇得寒毛都炸了起來,目光掃過房間,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存在。
“小家夥,還是這麽的謹慎。”那熟悉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隨後,曹璋看到房間的椅子上坐著一位身穿紅色繡龍長袍的老者,正是當年在地洞中見到的那位。
見到他,曹璋十分意外:“前輩……怎麽是您?”
老者慈祥的笑了起來:“怎麽,你這小家夥還不歡迎我這個老頭子的到來?”
“敢不歡迎,隻是沒想到您會進宮裏。”
“龍精石被張家人拿走了,我還留在洞裏做什麽,就出來看看你這個小家夥。”
“前輩,龍精石乃我曹氏至寶,豈能輕易……”
“放心吧,就如你剛才所說的,龍精石乃我曹家至寶,是他們拿去想修煉就能修煉的?張乾這個蠢貨,以為拿到龍精石,就能修煉出無上功法了,真是無知。”
曹璋很震驚的看著老者:“前輩,您的意思是,他們就算拿到了龍精石,也是沒法修煉的是嗎?”
“非也!”
這位老者慵懶的翹起二郎腿,“水火乃是相生相克之物,關乎陰陽之論,水火不容,陰陽不合,如何能吸收龍精石和冰凰鳳羽中的能量?這天下,能夠同時修煉的人,隻有一個——”說著,老者對著曹璋一指,“——就是你!”
曹璋不可思議得指著自己:“我?”
老者點頭:“對,就是你。你的體內不僅有張氏的血脈,也有曹氏的血脈,無論是修煉流漿岩龍訣,還是修煉冰凰鳳九天,都不會出現排斥,而且,你已經完美的融合了兩種功法,不過,好像沒有修煉過水火陰陽融合的功法。”
曹璋問:“您說的是,黃色勁氣?”
“什麽黃色勁氣!”
那老者沒好氣地說,“這叫玄牝之氣,所謂:直駕元神歸紫府,潛搬真氣入黃庭。玄牝謎霧見真曉,金丹秘有捷徑途。玄牝為天地之根,穀神不死之門,成就玄牝之氣,可成越超凡之境,窺伺丹道真諦。”
曹璋皺起眉頭:“玄牝之氣,可成超凡,便是絕頂上境?”
那老者道:“是的,不過,你修煉出來的黃色勁氣,隻能算是半個玄牝之氣,很不純,而且你的實力還沒有達到那一步,不算玄牝之氣。”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發黃的秘籍,“這才是正兒八經的修煉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