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
暢苑宮門口,隨著曹璋喊出長長的高音後,驪貴妃帶著宮內太監宮女在宮門口迎駕,“臣妾拜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朕安!都起來吧!”
在曹璋的操控下,太康緩步走入暢苑宮。
不是曹璋想讓太康出來,而是太康不得不出來,要是長時間的不出來走動走動,後宮中必定會傳些不好的話語,外麵的大臣也會勸皇上開枝散葉。
而且驪貴妃是皇帝新冊封的貴妃,長時間不來臨幸,說不通。
好在,曹璋終於拿下了她。
驪貴妃偷偷地抬起頭,卻對上了曹璋那雙深邃的眼眸,就見曹璋微笑著伸手攙扶:“娘娘請起!”
原是白月秋扶的,但曹璋搶先了。
白月秋趕緊推開讓出位置,畢竟在宮中太監攙扶娘娘是很常見的事兒,沒有什麽可疑的,而且宮中規定,太監專門是伺候宮中妃子和皇家的,宮女的地位要比太監低很多,更不要說當今的掌印了。
被曹璋溫熱有力的手掌托著手腕,吳美臻的心頓時亂跳起來。
想起昨日曹璋的霸氣強吻,再加上發現他假太監的秘密,吳美臻的心裏既有幾分歡慶的期待又有幾分恐慌不安。
進了暢苑宮,太康習慣地脫了外衫,對白月秋等宮女說:“都下去吧,不需要你們伺候,傳膳吧!膳食由曹公公伺候便可,晚上寢宮就不要加冰了,你們都在宮外候著。”
白月秋等人很意外太康的話,但沒人敢抗旨,紛紛哈腰退了出去。
驪貴妃偷偷看了一眼曹璋,隨後滿臉笑容地端了杯茶遞給太康,柔聲道:“皇上您來怎麽也不通知一聲,臣妾好做個準備。”
太康接過茶喝了一口:“朕原是沒想著來,今日看到吳愛卿的奏折便想起了你,便來了,無需準備什麽。”
這時,幾十個宮女太監端著晚膳走進來。
寢宮的入門便是圓餐桌。
十七道豐盛的佳肴整齊有序地擺放在餐桌上,隨後所有的太監宮女都退了出去,房間內剩下太康、驪貴妃和曹璋。
由於暢苑宮是新冊封的宮苑,裏麵有些人是驪貴妃自己帶進來的,曹璋不敢保證是否有其他人,便不敢亂來,隻能按照宮裏的規矩辦,現在所有人都出去了,也沒人再進來,曹璋也就不裝了。
吳美臻見膳食上好了,就恭敬地說:“皇上,請用膳吧!”
曹璋卻走到她的身後,親切地貼在她的耳邊說:“娘娘,皇上他不吃,還是我們先吃吧!”
“曹……曹公公……”
吳美臻嚇得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曹璋笑了笑,說:“放心,太康現在是咱家的奴隸,是咱家的狗!不控製他,咱家豈敢在宮裏如此妄為。”
“你……我……”
吳美臻被嚇得語無倫次了,眼淚都嚇出來了,恐慌不安地看著坐在上麵麵無表情天威不測的太康,渾身都要哆嗦了。
曹璋下令:“狗奴才,下來跪下!”
太康照做,跪在曹璋和吳美臻的麵前。
吳美臻大口喘著氣,美目之中盡是不可置信,實在不敢相信,大靖的皇帝竟然被曹璋所控製了。
曹璋輕輕抱起她,柔聲安慰:“莫怕!莫怕!以後在這宮裏麵,沒人敢看不起你,沒人敢欺負你,也沒人敢碰你們吳家。”
吳美臻拍著胸脯,緩過神來,盯著曹璋:“你……你怎麽會……”
曹璋不等她說完,吻住她的嘴唇。
“嗯哼!”
吳美臻輕哼兩聲,就被淪陷在曹璋的熱吻之中,緩緩閉上雙眼,摟住了曹璋的腰,渾身酥軟地靠在曹璋的身上。
親吻結束。
曹璋勾住她的下巴,下望著她說:“咱們先吃飯,吃完飯……咱家伺候娘娘睡覺。”
吳美臻羞澀地紅了臉頰,連耳根都紅了,輕輕的點頭嗯了一聲。
曹璋拉著她的手走到桌邊。
太康哈著腰走過來給他們夾菜倒湯,照顧得非常周到。
麵對太康的照顧,吳美臻總是感覺心底有一絲不安,但卻很享受這個過程。能讓一國之君如此周到的伺候自己,簡直是做夢都不敢想的。
吳美臻問:“你是怎麽控製他的?”
曹璋想了想說:“一種控人術,是我在北州大戰時偶然得到的。”
吳美臻點點頭沒再多問。
吃完飯,曹璋抱起吳美臻說:“走,娘娘,咱家伺候你睡覺。”說著就朝著床邊走去,將她放在**,曹璋就勢壓了下去,兩人對視,甜蜜地笑了。
曹璋吻了下去。
兩人火熱地交織在一起,不多時,**傳出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隨後,便響起了吳美臻嬌嫩的狎昵聲息。
站在不遠處的太康貌似感覺到了什麽,手指在無控製的情況輕輕地抖了抖,無控製的手還想做出下一步動作,但曹璋手指的戒指就亮了起來。
此時的曹璋大戰在關鍵時刻,無沒有發現異樣。
太康貌似逐漸地恢複了些神智,但不敢再有過大的動作以免引起曹璋的察覺,暗暗的輕微的活動小拇指,耳邊清晰地能夠聽到來自吳美臻那勾人欲火的嬌嫩顫音。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太康那毫無表情的臉上出現幾分冷峻的憤怒之色。
和自己做的時候,她從未發出如此酣暢的聲音。
難道曹璋這個畜生那方麵的能耐真有這麽強大的厲害?
從聲音判斷,應該比他厲害。
原本太康的實力就遠在曹璋之上,再加上曹璋全身心地投入研究生的大戰中,這才讓太康有了些許機會。
但他不敢有過大的動作。
在曹璋沒有發揮指令時,金蟬魂蠱是陷入沉睡不動,太康的身軀也跟著金蟬魂蠱沉睡,要是有任何大的動作,就會驚醒金蟬魂蠱,也會驚動曹璋。
為了保證不能發覺。
太康小心翼翼的行動,哪怕外麵的聲音有多銷魂也忍著不為所動。
全身強大的勁氣都被金蟬魂蠱鎮著。
太康輕微地顫抖手指,希望能夠慢慢地恢複對身體的控製權,但嚐試了很多次,都以失敗告終。
但他毫不氣餒,一次又一次地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