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齊熊準備造反?

算了,等待明日胖子的消息吧!

加上胖子消息應該就會明了不少!

但陳穩還是不會掉以輕心,還是謹慎地安排了將士輪流值守,輪流休息!

畢竟,他不想錯過任何情報!

然而自從這兩次動靜之後,整個隘口再沒有傳出任何消息!

第二日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傳出。

而原本這個時間點應該趕到此處的尤偉航大軍,卻沒有如期而來!

想來應該真是被齊熊攔住了!

這個齊熊倒是個人物,即使沒有收到書信,也知道攔住平夷銀甲軍的大軍!

陳穩隻能希望尤偉航不會被攔太久,一旦那邊勢力準備就緒,或許結局就不好說了。

一直等到第三日中午,尤偉航大軍還沒來,但是胖子帶著幾個鐵血軍趕了回來,看得出來,這武夷山一帶山路並不近。

但所幸胖子帶來了好消息,和陳穩這邊一樣截獲了兩則消息,一個是信鴿的消息,一個是信使。

不過,胖子沒有在信使身上搜出密信,但卻活捉了信使!

而且胖子作為唐門中人,經驗明顯也比陳穩老道得多。

第一時間就給黑衣人塞了嘴巴,套了麻袋!

但是,這信使的嘴巴的確比較硬,一路上胖子給他上了唐門十八般酷刑。

這信使卻依然什麽也不肯說!

不過,陳穩也沒有第一時間審問,隻是先將信使扒了個精光,讓係統掃描了一下,想和之前一樣,找出信使身上隱藏的信件。

係統沒有眼睛,所謂的掃描就是陳穩目不轉睛地看!

眾人看著陳穩盯著信使的**,那目不轉睛,幾乎發光的眼神,這可嚇傻了他們。

一個個麵露驚恐,夾住下部!

捂住**!

這姑爺……!

扒了一個不行,還扒第二個!

這姑爺不會是有什麽龍陽之癖吧!

陳穩顯然沒意識到別人異樣的眼神,更沒想到這個所謂【龍陽之癖】的稱號,竟然被越傳越廣,傳遍了整個平夷銀甲軍。

甚至是最後傳到了沐家三姐妹耳中,被平夷銀甲軍親切地稱呼為【龍陽贅婿】!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陳穩現在還在專心掃描信使**,但這個信使的信件似乎藏得更深。

陳穩來回掃描幾次竟然沒找到。

終於,半刻鍾後……,

“找到了…!”

在係統掃視之下,終於是找到了那一封隱藏起來的信件。

而這封信件藏得十分隱秘,藏在了信使頭皮之下,要不是再三掃描,陳穩還真找不到!

陳穩拿起餘末那邊搜出來的兩份信件,正準備打開閱讀。

信使卻是瞳孔一縮,冷汗直冒,劇烈掙紮,嘴裏不斷發出“嗯嗯啊啊!”讓人誤解的聲音!

陳穩拿到信件,本來準備直接噶了這信使的。但看到信使掙紮這麽激烈,不由得發出了魂天帝般奇怪的笑聲。

“桀、桀、桀…!”

陳穩對著信使試探著說道。

“這麽激動,看來你是知道些什麽內情的咯。”

信使瞳孔一縮,瘋狂搖頭!

不用試了,有鬼!這廝肯定知道些什麽!

“餘末,想點辦法,我覺得此人應該是知道些什麽東西!”

“讓他吐出來!”

餘末一臉苦逼,表示無可奈何。

“老六啊,真不是弟弟我不想辦法,主要是這廝嘴太硬了,唐門十八般手段都用了,他就是不說!”

陳穩露出懷疑的眼神。

“唐門十八般手段,到底行不行啊?”

餘末一臉怒氣。

“你可以說我不行,但不能說唐門手段不行!”

陳穩“那我問你,jj泡茱萸水試過沒?”

餘末捂著jj驚恐看著陳穩。

“霧草…,jj…泡…?”

陳穩“荊棘花插**試過沒!”

餘末又感覺**一痛,趕緊捂住,有些哆嗦回答道。

“呃……!沒有……!”

陳穩“鋼絲球擦jj、擦**試過沒?”

“那個…,好像也沒有…!”

餘末這下子看陳穩眼神都變了,不由自主露出絲絲恐懼。

陳穩拍了拍餘末肩膀,一副小老弟你還得多練練的眼神看著餘末說道。

“下去試試吧,保準有意外收獲!”

餘末打了一個寒顫。

這老六,是惡魔嗎?

這是人能想出來的審訊手段!

可怕,太可怕了!

不過,桀桀,我喜歡……!

學到了,學到了!

餘末不懷好意看著信使。

“走吧……!”

信使可是把陳穩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被餘末拖出去的時候,全身**,露出了屈辱的淚水!

然而,餘末拖著信使出來的這刺激性的一幕,再次刷新了平夷銀甲軍的三觀。

聯想到之前姑爺的笑聲與嗯嗯啊啊的怪聲,冷汗直冒。

對於姑爺的誤解,一時間更深了。

“這淚水……”

“他是有多絕望啊……!”

“姑爺猛啊……!男人都給他幹哭了……!”

一個個內心不禁冒出以後要躲著點姑爺走的想法!

………!

等到餘末拖著信使離去。

陳穩才繼續打開隘口另一側的書信。

信鴿上的書信,和陳穩想的一樣,完全就是誣陷,虛晃一槍的東西。

同樣是一些誣陷荊湖南路刺史的言語。荊湖南路刺史,陳穩雖然沒見過,但是陳穩也了解一些,一個六七十歲行將就木的老頭,膝下無兒無女!

隻要腦殼沒包,誰也不會去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將沒用的信件塞回兜裏,打開另一來自信使的封信。

“仇大人,武夷山這邊已經準備妥當,平夷銀甲軍的後續部隊將在五日後到達,請仇大人速速調齊兵馬,圍剿平夷銀甲軍!有了仇大人協助,我們大事可成!”

這一封信著實讓陳穩嚇了一跳。

仇大人,荊湖南路的仇大人隻有一位,荊湖南路節度使,仇笑天!

另外一隻黑手竟然是仇笑天!

那這事情可就是麻煩了!

如果是讓荊湖南路節度使仇笑天出兵圍剿平夷銀甲軍,那平夷銀甲軍可就真危險了!

節度使與安路使可不一樣,安路使隻是地方最高軍事指揮的官員,常規的軍事長官,擁兵數量有限!

而節度使是大靖為了加強邊疆地區的軍事防禦和應對地方叛亂而設立的地方軍政長官。

節度使可以調度軍隊高達十數萬,權力甚大,幾乎相當於一方諸侯。

麻蛋,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胖子的審問!

這一個不好,可是萬劫不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