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

雲徽子臉色一變,驀然衝向仙門深處。

而芙蓉鑄客也是一愣,臉上又是驚喜又是詫異,“義母發生了什麽?”

說著,同樣展開極速衝了進去。

雲上的花宵朝霧氣息動dàng),記憶也一股弄湧入,曾經過往,一切都憶起了。

但顯然,劫紅顏現在的狀態並不穩定。

“雲魁!”

雲徽子掌運仙力,一手按在花宵朝霧的背心,醇和仙力入體,為其穩定氣息。

“什麽?”

聽聞雲徽子稱眼前的少女為雲魁,芙蓉鑄客頓時變得淩亂。

之前她問路之時可是調侃過眼前的少女和那個少年的,而且兩人曖昧,甚至還在親吻,。

沒想到,那少女轉眼變成了義母。

“我當時還說過什麽來著?”

她記得自己還以老司機的份,說過要教他們幾招姿勢。

想到這裏,芙蓉鑄客感到大囧,有一種現在就找個洞鑽進去的衝動。

“雲徽子,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而且為什麽義母會喊袁無極的名字?”

芙蓉鑄客滿心不解,根本就沒想過那個少年會是袁無極。

而且在哪次巧遇之後,她也曾在西煌佛界附近見到過那個少年,因此芙蓉鑄客並未聯想這麽多,而且她也覺得袁無極還沒那麽大膽子,明知道劫紅顏是自己的義母還敢做什麽不軌的事。

“雲魁中了招‘還童返照’回到了少女時期並且失去了記憶,至於此事詳我也不解,還需雲魁恢複再說。”

雲徽子沉喝一聲,再讚仙元,花宵朝霧動dàng)的氣息終於逐漸平息,人也再次昏迷。

“還好沒事。”

雲徽子長舒一口氣喃喃說道。

倒是芙蓉鑄客將疑惑拋之腦後,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昏迷中的花宵朝霧,“原來義母年輕的時候是這個樣子啊!”

雲徽子嘴角微抽,心中暗道“等祖醒來後,你就絕對不會這樣想了。”

不過一想到,如果之前和祖很曖昧的少年是袁無極的話,雲徽子便感到一陣棘手與無奈。

他認為,如果真是如此,那很可能對方也失去了記憶,所以才會和雲魁那般親近。

就在此時,一道極速影驀然衝入仙門。

倚天剛一出現,便急聲說道“快帶我去見劫紅顏。”

“怎麽回事?”

雲徽子擋在前方,直接問道。

更是奇怪今天怎麽這麽多人來找祖。

“我需要問她一件事,她曾經的名字叫花宵朝霧,就是你們帶回的那個少女。”

倚天自然不會隻是聽信一人之言,劫紅顏是否就是時雨的母親,他必須親自確認。

“嗯?你也知道此事了?”

雲徽子瞪大眼睛,沒想到一功夫,倚天竟也了解了如此機密。

“嗯?看來你們也知道了。”

倚天緒微微平複,同樣眉頭一挑凝聲說道。

“不錯,雲魁中了仙門招‘還童返照’,此事我也是剛剛查明,你又是從哪裏得知?”

雲徽子說完,又疑惑的看向倚天。..org

“還童返照。”

倚天喃喃一聲,臉上露出恍然之色,隨即說道“我從哪裏得知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向她確認一件事。”

“你們究竟在說什麽?能不能把事都講清楚。”

看到兩人總是遮遮掩掩,芙蓉鑄客有些忍不住打斷,她的好奇心已經爆棚。

雲徽子與倚天同時轉頭看向芙蓉鑄客。

倚天本來並不想多說,畢竟此事無關其他人,不過知道芙蓉鑄客稱雲魁為義母後,這樣算起來,也算自己的小姨子,猶豫了一下說道“雲魁有可能是吾妻之母。”

“什麽?”

雲徽子與芙蓉鑄客同時瞪大眼睛,隨即異口同聲的說道“不可能,雲魁根本就沒有女兒。”

說完,芙蓉鑄客又補充了一句,“義母他隻有一雙兒子,那還是長生樹的賜予。”

看到兩人震驚的樣子,倚天依舊平靜,“此事你們說了不算,吾需要與雲魁核實。”

雲徽子深呼一口氣,平複心緒後,又道“既然你說雲魁是你妻子的母親,那你的妻子又是誰,他的父親又是誰?”

“吾妻名為君時雨。”

“君時雨?君……”

雲徽子呢喃一聲,隨即眼睛大瞪,“難道?不可能……”

緊接著,雲徽子又猛然搖了搖頭,“不可能是玄尊。”

雲徽子自然也不清楚魔始的事,而君姓,自然隻有玄尊一人了,至於二師兄君奉天是小輩,倚天在仙門的時候,玄尊還沒有迎娶閻魔鬼後呢,更別說出生。

“而時雨的父親便是……”

倚天可沒想到雲徽子會聯想到玄尊上,就在他揭開秘密的時候,一道清朗之聲突然從天外傳來,“是君軒轅。”

話甫落,一道昂然影腳踏五色雲彩而降,“太掖勾陳瑞靄浮,宮花時綴五雲裘。湛盧光截飛狐月,繁弱風號涿鹿秋。”

“袁無極,你怎麽來了?”

看到來人,芙蓉鑄客秀眉一挑,直接問道。

畢竟老夫老妻了,自然沒那麽多規矩與忌諱。

但看到袁無極出現,雲徽子與倚天同時瞳孔一縮,兩人各有所思,但卻都心懷警惕。

“怎麽見了吾兩位都如此模樣?不歡迎嗎?”

袁無極是察覺魔始明白他早幽界的意圖後,才趕來仙門的,見到兩人絲毫不覺生疏,反而一副很熟悉的姿態,這讓雲徽子眉頭皺的愈深,有些摸不準袁無極的來意,“按說他若是當初祖邊的少年,他不應該這樣出現在這裏才對,難道其中真有其他原因?”

心中這樣想著,不過一切都沒有確定,雲徽子自不會直接詢問,平複緒後,微微一笑,“隻是這段時間圓公子消聲覓跡,突然出現讓我覺得有些意外。”

一旁倚天沒有說話,隻是雙眼緊緊盯著袁無極,目露不善,但又充滿複雜,畢竟,君時雨的靈魂還保存在對方的血鏡之內。

他沒有多說兩人之間的事,隻是看著袁無極究竟想做什麽。

“我剛剛從西煌佛界回返,聽你之前話音本體一直閉關,究竟發生了什麽?”

一旁芙蓉鑄客也開口問道。

袁無極環顧一周,隨後歎息一聲,說道“其實上一次遇見君奉天與眾天邪王一戰打到瀕死狀態,為救君奉天我正麵硬受了眾天邪王一掌,隨後帶著重傷垂死的君奉天逃離。”

“本來是想著回仙門或儒門求援,奈何當時我也同受重傷,而且還有一個大敵在追蹤的我下落,因此隻能帶著君奉天另覓他地療傷。”

“什麽?你知道二師兄的下落?他現在在哪裏?”

聽聞君奉天的消息,雲徽子頓時目露喜色,忍不住直接問道。

對於雲徽子的焦急袁無極早有所料,他輕咳一聲,示意雲徽子冷靜,這才繼續說道“其實當初君奉天與一魂已經被打出,丟失了很多記憶,他現在已經往閻羅鬼獄尋找他的半魂,一他的實力,安全你不需要擔心。”

“閻羅鬼獄?”雲徽子眉頭一挑,袁無極繼續說道“不錯,君奉天生母乃閻魔鬼後,與人覺非常君相似,都是人鬼之子,聖魂在體,但鬼魄卻已回歸鬼獄,為了恢複完整,並找出救會天跡的辦法,他隻能前往閻羅鬼獄。”

得到二師兄的下落,雲徽子已經有了前往查證的念頭,不過現在仙門空虛,他隻能壓下心中的念頭,而且他也需要查清楚之前祖邊的少年是誰,因此再度看向袁無極,“那你此次來的目的是?”

提到這裏,袁無極的臉色一瞬變得凝重。

這是少有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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