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為喬染隻是一個普通的鄉下女人,和她比起來,估計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她隻要好好的和江衛國說一說,談一談江衛國肯定就會願意和他在一起的。
她是家裏的獨生女,上麵有幾個哥哥。
被家裏寵慣了,她要什麽,家裏就會給什麽。
如果他和江衛國結婚的話,家裏人能給江衛國很多。
江衛國隻要娶了她,前途無限。
隻要是個聰明的男人,應該都知道怎麽去選擇。
可是現在來了,她才知道。
原來江衛國的鄉下媳婦兒,一點兒都不普通。
也難怪當初江衛國對她心心念念的!
男人嘛,就沒有一個不好色的,都喜歡漂亮的女人。
喬染在一旁,聽著孫玲的話,已經感受到了異樣。
這會兒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是江衛國在外麵招惹回來的爛桃花呀!
難怪,這女人對她的成見這麽大。
情敵相對,成見能不大嗎?
喬染給了江衛國一個眼神,他自己招過來的麻煩,自己解決去。
“孫玲同誌,我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麽清楚了,你又何必糾纏不休?
你再這樣,別怪我不顧及咱們之間的革命友誼了。”
“江衛國……”
江衛國也沒有廢話多說,直接將孫玲推出了屋子。
孫玲被扔出來,就算是臉皮再厚,也知道此時不能繼續賴在人家家裏了。
蔡金花見孫玲被趕了出去,自己也不好在喬染這兒多留,跟著孫玲一塊兒出去了。
蔡金花跟著孫玲後麵,趕忙道,“同誌,你等等!”
孫玲問了句,“幹什麽?”
她心情不太好,所以有點不耐煩。
不過蔡金花也沒有生氣,而是殷勤的問了句,“同誌,我看天色不早了。
你一個女同誌,在外麵也危險。
這兒人生地不熟的,還沒個落腳的地方。
要不,你和我回去,我給你挪進屋子出來住一住?”
要是正常情況之下,蔡金花自然沒有這麽好心。
她這樣對孫玲,那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她不過是帶個路而已,人家一出手就是五塊錢。
如果去他家住的話,指不定還會感激她給她更多錢呢。
孫玲聽了蔡金花的話,心裏冷哼了一聲。
鄉下那種破地方,就是白給她住她都懶得住的!
她一個城裏頭的大小姐,哪能住得慣那種破地方?
所以麵對蔡金花的“好意”,孫玲直接給拒絕了,“不用了,我有介紹信,可以住縣城裏頭的招待所。”
雖然縣城的環境也一般,可是總歸比鄉下要來的強的。
聽了孫玲的話,蔡金花多少有點失落。
孫玲心情正鬱悶著呢,所以也沒繼續搭理蔡金花。
蔡金花繼續跟著孫玲後麵。
孫玲不耐煩道,“你還跟著我幹什麽呀?”
蔡金花趕忙道,“同誌,你是不是喜歡我家老三?”
孫玲也沒否認,“是啊,怎麽了?”
“哎,我家那個老三真是眼瞎了,放著你這麽好的姑娘不要,要喬染那個賤蹄子!”蔡金花嘴裏罵了一句。
這話倒不是為了討好孫玲,而是有幾分有感而發。
在蔡金花看來,喬染確實不如孫玲。
孫玲條件多好啊!
人家父母,可都是在京都當官的,不是一般人。
他家老三如果能夠和孫玲在一起的話,估計早就發達了。
最重要的是蔡金花覺著孫玲出手可比喬染要大方的許多。
喬染那個賤蹄子,如今家裏條件都這麽好了,對她還摳摳嗖嗖的。
不管怎麽樣,她好歹都是她的婆婆,是江衛國的親娘。
當媳婦兒的多多少少得孝順一下公婆吧?
結果呢?
喬染一毛不拔!
如果換做孫玲是她兒媳婦的話,人家對她,肯定要大方很多。
指不定還能幫著江愛英安排安排工作呢!
人家父母那麽厲害,安排一個城裏頭的工作,估計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對比喬染,蔡金花自然盼著孫玲能夠當她的兒媳婦。
孫玲撇了撇嘴,“男人喜歡漂亮的!
那個女人比我漂亮,所以江衛國喜歡她吧。”
雖然孫玲不想承認,可這是事實,喬染就是長的比她漂亮,而且漂亮的不是一星半點。
孫玲的五官底子其實比較一般。
不算醜,可也說不上多漂亮。
但是因為她家裏的條件好,所以可以打扮。
如果不打扮的話,可能還不如普通人好看呢。
就是打扮好了,那也隻是比別人好看那麽一點點,到了喬染跟前,完全就是一副醜小鴨的架勢!
蔡金花聽了孫玲這話,趕忙道,“同誌,漂亮有啥用啊,漂亮又不能當飯吃?
要我說,還是你好。
你比我家那個老三媳婦兒,不知道好八百倍!
她就光有一張臉,當個狐狸精罷了。人壞的很,連我這個當婆婆的都敢動手打,擺臉色看,一點兒去以後沒有的。”
孫玲但是沒想到蔡金花對喬染的成見這麽大。
原來這女人,除了一張臉,這麽不堪?
這麽說來,江衛國還真是可憐。
娶誰不好,娶了這樣一個壞女人!
果然那句話說的沒錯,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可是江衛國就是喜歡她,完全不考慮我,能怎麽辦?”孫玲憤憤的說了句。
越想著孫玲越是不甘心。
蔡金花看著孫玲,眸子轉了轉,隨後道,“同誌,既然你喜歡我家老三,你可千萬別放棄了。
我家老三就是一時糊塗,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
回頭等他想明白了,肯定知道你的好。
你要是就這麽算了,這段時間的辛苦不得白費了。
你這大老遠的,好不容易來一趟,總不能什麽都沒得到就回去吧?”
孫玲原本心裏就不甘,這會兒聽蔡金花這麽說,心裏就更加的不安了。
是啊,自己辛辛苦苦,折騰的大老遠的過來,就見到了江衛國一麵,其他的什麽都沒得到。
就這樣離開,白費了自己的一番辛苦。
“我要是堅持,江衛國能接受我嗎?”孫玲問了句。
她不甘心,可又害怕自己堅持也還不回來什麽,反而損失的更多。
蔡金花道,“同誌,你不試一試,怎麽知道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