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最大的優點,就是體力好。

沒了江衛國在身邊,喬染隻能克製一下內心的想法。

連著一個星期,江衛國出差不在家,喬染也慢慢的適應下來了。

不過這天晚上,喬染大半夜的,聽到有敲門聲。

喬染沒開門,隔著門問了句,“誰呀?”

大半夜的,找上門來,莫不是小偷?

不過想想,應該不至於。

偷東西應該偷偷摸摸的,不可能過來敲門。

“我是你隔壁的鄰居,你開開門,我有事找你。”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喬染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這大半夜的找上門來的,能是啥好人?

喬染從空間裏掏出來防狼電棒,隨時防備著。

這人要是敢闖進來,電不死他。

江衛國離開後,喬染之所以不害怕,主要是因為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要不然的話,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在沒什麽親人朋友的地方待著,著實有點兒不安全。

“大半夜的,你有什麽事找我?真有事,明天白天說就好,現在不方便,我要睡覺了。”喬染冷聲說了句。

“別呀,白天才不方便。

我來,是想陪陪你的。

我看你男人好些天沒回來了,晚上你一個女人,應該非常難熬吧?”外麵男人的聲音逐漸猥瑣起來。

喬染的臉頓時黑沉了下來,哪能不明白這男人的意思。

喬染對著門外的男人大聲罵了起來,“你給我滾,誰需要你陪了?

不要臉的賤男人,真當你自己是誰了?我讓你來陪了嗎?

我呸!

你趕緊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要不然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被喬染罵了一通,外麵的男人不僅不生氣,反而還覺得有點兒刺激。

“江太太,你晚上一個人不寂寞嗎?我可以讓你快活的。”

喬染差點兒被惡心吐了。

江衛國走了,她竟然被這種流氓給盯上。

要是江衛國在,這男人敢上門嗎?

喬染見這人不識趣,不願意滾,索性也就沒和他客氣。

喬染直接開了門。

見開門了,門外的男人頓時一喜。

他還以為,喬染這是耐不住寂寞,願意接受他了呢。

喬染開門以後,看到門外的男人。

都是鄰居,她怎麽可能沒印象。

過來的,不是別人,就是羅鳳琴的男人,徐峰。

看到徐峰那又醜又猥瑣的樣子,喬染心裏更覺得惡心了。

一個有了婆娘的男人,還跑出來找別的女人,真不是個東西。

“我就知道,你肯定寂寞了。

你放心,我很厲害的……”徐峰說著,準備朝著喬染撲過來。

喬染瞥了一眼徐峰的某處,都沒鼓起來,一看就知道和豆芽菜似的。

就這樣子,還沒點兒自知之明,怎麽好意思說自己多厲害的?

麵對撲過來的徐峰,喬染直接一腳過去,就將徐峰踹倒在了地上。

徐峰疼的“哎呦”叫喚了一聲。

不過他也不敢嚷嚷太大聲,害怕被人發現。

他來找喬染,那是背著人過來的,哪兒敢大張旗鼓的來。

“你咋踹我呀?”徐峰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疼的揉了揉屁股。

誰知道剛爬起來,就被喬染一腳又踹在了地上,然後重重地踢了幾腳。

徐峰這會兒疼的實在受不了了,嗷嗷直叫起來。

喬染一邊踢,一邊不客氣道,“敢打姑奶奶的主意,看我不打死你。”

“別打了,別打了,姑奶奶,我知道錯了。”徐峰沒想到喬染這麽厲害,自己原本還想還手,可發現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最後被喬染踢了一身傷,渾身疼的不行。

喬染不解氣的罵道,“知道錯了就好,你要是不記打,我直接把你踹廢了。

下回你要是再敢打本姑奶奶的主意,我直接把你下麵剁了。”

撂下這句話,喬染才關門回屋。

至於徐峰怎麽樣,被打的傷成什麽樣,喬染才懶得管。

誰知道第二天一早,喬染還沒起來,大門又被“砰砰”的敲打起來。

“你給我出來,賤人,出來給我賠錢,竟然敢打我男人,你以為你是誰,多了不起啊?

一個鄉下人,跑來租房子的,真把自己當城裏人了,竟然逮著我們欺負……”

這外麵罵罵咧咧的聲音喬染聽出來了,正是徐峰的媳婦,羅鳳琴。

說起來,這兩口子都夠讓人惡心討厭的。

喬染原本不想開門,可是又怕自家的門被砸爛了,便走到門口,打開門,手叉著腰,同羅鳳琴道,“大清早的,跑到我家來哭喪呢?咋滴啦,你家死了男人是不是?”

之前羅鳳琴在喬染手裏吃過虧,被喬染收拾過。

所以這會兒麵對喬染,心裏多少有點畏懼害怕。

不過很快,羅鳳琴就將心裏的恐懼壓了下去。

她越是害怕喬染,這賤人肯定就越逮著他們家欺負。

必須硬氣起來,才好找喬染討公道。

“你這賤人,咒誰呢?

你家才死了人!

我今天來找你,是要你給我一個說法和交代的。

你看看,你把我男人傷成什麽樣了?

傷成這樣,都不能下床走路了。

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賠錢,把醫藥費,營養費都給我賠上,要不然的話,我就報公安把你抓起來。”

羅鳳琴原本還不知道徐峰受傷了。

結果一大早起來,看到徐峰渾身是傷,痛苦哀嚎的樣子,趕緊追問徐峰怎麽回事。

徐峰說是被喬染打成這樣的,羅鳳琴就直接衝到了喬染這邊,討公道。

至於喬染為什麽要把徐峰打成這樣,她倒是沒來得及細想。

喬染聽到羅鳳琴的威脅,絲毫沒覺得害怕,冷笑道,“報公安?

好啊,你去報吧,正好,我也想報呢。

你男人大半夜的來我家,想對我圖謀不軌,我打他,不過是正當防衛。

我倒是想知道,公安同誌會不會把我抓起來。”

羅鳳琴聽了喬染的話,臉色立馬沉了下來,隨即對著喬染咒罵起來,“你瞎說什麽呢?我家老徐怎麽可能對你圖謀不軌,你別含血噴人。”

羅鳳琴不信喬染的話,拚命維護自己男人,主要是她男人一向老實,平時都不怎麽和陌生女人說話的,怎麽可能去找喬染,對喬染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