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係統給出的選項，基本都是一個正經，一個曖昧，剩下兩個則是負責犯賤和搞笑。
但這次，冒出一個惡心的東西，讓王歌有些懷疑，自己的係統是不是中了什麽病毒。
“叮~”
“請宿主放心，本係統隻是檢測到，從宿主獲得本係統開始，直到現在的這段時間裏，宿主的內在性格發生了較大的轉變，因此需要借由選項來重新確定宿主現在的真實性格。”
確認我現在的真實性格？
王歌微微沉默。
轉變了嗎？
好像是變了一點。
那個時候，因為前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經曆，以及從小到大的心理問題，讓他的道德底線變得很低很低。
所以他選擇腳踏兩條船，同時追求希希和煙寶，心裏幾乎沒什麽負擔，還在想著用什麽套路能夠達成目標。
現在雖然還是想腳踏兩條船，但心態與那時卻早已不同。
思索了幾秒，王歌灑然一笑：“人嘛，都是會變的，至少我是在往好的方向轉變。”
他抬頭仰望星空，“再說了，變的，又不隻是我一個人。”
人生嘛，就是這樣，總是會被他人影響，轉而又去影響他人。
“叮~”
“請宿主回答問題，本係統好計算宿主轉變後的內在性格，方便在以後提供更符合宿主價值觀的選項。”
“不用計算了，我現在是真正的純情好男人。”
王歌撩了撩自己的頭發，“請叫我長川第一深情。”
係統：“……”
“所以，你的選擇是？”
“A。”
……
因為孩子很多，王歌和黎織夢跑了好幾個商場才買全。
等買完衣服，兩人拎著幾大包衣服回到福利院，已經很晚了。
孩子們都睡下了。
隻能第二天再發。
“很晚了哥哥，這附近也沒有賓館，你要不就在我們院裏住一晚吧？”
黎織夢把衣服放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道。
“有多餘的住的地方嗎？”王歌問。
大晚上的，打車也麻煩，他也不想多折騰。
“我和我姐在院裏有一間小房子，哥哥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把她的房間收拾出來給你住。”
“這，合適嗎？”
“沒關係呀。”黎織夢擺擺手，“反正我姐很久沒回來了，空著也是空著。”
“行。”
王歌跟在黎織夢身後，去她和她姐姐的小房子，隨口閑聊道：“你姐呢，幹嘛去了，怎麽不回來？”
“和院裏其他哥哥姐姐一樣，忙著賺錢咯。”
黎織夢隨口說了一句，又歎氣道，“感覺他們都好忙，前幾天中秋節都沒空回來看看。”
王歌笑了笑，剛想說些什麽，成年人的世界有很多無奈之類的話，卻又聽黎織夢小聲嘀咕，“明明都不如我賺的多。”
王歌：“……”
“正常。”他說，“畢竟傻人有傻福。”
黎織夢：？
“你才傻呢，我不傻。”
“那你高數為什麽會掛科？”
“……掛科是因為高數太難了，和傻不傻沒關係！”
“行行行。”
王歌隨口敷衍。
黎織夢氣鼓鼓地朝他豎了個中指。
很快，王歌就來到了黎織夢說的小房子。
房子確實很小，二室一廳，臥室也小的可憐，就一張小床和幾個衣櫃，連張書桌都沒有。好在，王歌本來就沒期待能住得多好。
黎織夢幫王歌收拾了一下床鋪，換了一套新的床單和被子。
“我就在旁邊的臥室哦哥哥，有什麽事情的話記得喊我。”
“嗯，知道了。”
王歌有些累了，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
黎織夢見狀，眨巴了一下大眼睛，“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晚安啦，哥哥。”
“晚安。”
……
王歌的睡眠質量一直很好。
如果不出意外，他會一覺睡到天亮，不會中途因為想上廁所而醒過來。
但是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去一趟廁所。
這天也不例外。
他掀開被子從**爬起來，剛想出去上廁所，又想起這是黎織夢住的地方，退回去把衣服穿好，這才走出去。
昨晚黎織夢跟他大致說過一遍房子的布局，所以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廁所的位置。
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清脆的歌聲：
“Never gonna give you up~”
“Never gonna let you down~”
“Never gonna run around and desert you~”
瑞克搖？
王歌顧不上欣賞黎織夢的歌聲，伸手敲了敲廁所門。
“咚咚咚。”
“誰啊？”
歌聲一停，黎織夢問道。
“我。”
王歌忍住尿意，問，“你是在裏麵錄視頻嗎？”
“錄視頻？”
黎織夢明顯愣了一下，才道，“沒有啊，我上廁所呢。”
“那你快結束了嗎？”
“我才剛進來沒多久，哥哥你再等等。”
“行，那你快點。”
王歌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等待黎織夢從廁所出來。
沒過幾秒，廁所裏就又響起了黎織夢富有節奏的、清脆的歌聲：
“Never gonna give you up~”
“Never gonna let you down~”
“Never gonna run around and desert you~”
大概是因為正在上廁所的原因，有幾個音節她唱的有些用力，所以顯得有些跑調。
聽了一會，王歌忽然聯想到黎織夢唱歌時的狀態，再結合這首歌的漢語意思，越想越不對勁：“高數同學，請問這句‘我永遠不會拋棄你’，是你對你的排泄物說的嗎？”
廁所裏的歌聲停了一瞬，緊接著就響起黎織夢氣呼呼的聲音：“不會說話可以不說，沒人把你當啞巴！”
“那要不然你唱歌幹嘛？”
王歌猜測道，“便秘？拉不出來？所以唱首歌給自己加油鼓勁？”
黎織夢：“……”
“沒關係，作為好朋友，我也可以給你加油鼓勁！”
王歌一邊憋著笑，邊大聲鼓勵道：“黎織夢，加油！用力！你可以的！你能做到的！不要小瞧我們的羈絆啊混蛋！”
“……啊啊啊！哥哥你好討厭！”
黎織夢抓狂般的大喊一聲，隨後又哼道，“你完蛋了哥哥，我就是便秘，我不出去了，你就在外麵憋著吧。”
“別別別，我錯了。”
為了解決生理問題，王歌一邊笑，一邊道歉，“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