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還在傻樂的時候,蔣羽卻一把奪過手機直接扔到了我身上,滿臉憤怒的看著老板娘。
“表姐,你怎麽能隨隨便便就加別人微信呢?”
看了我一眼,蔣羽臉上的表情就更加激憤了。
“而且還是這麽不要臉的人。”
臥槽。
好歹我也是一個正人君子,怎麽在這小丫頭片子嘴裏就成了不要臉的人?
這我實在是忍不了,直接緊皺眉頭,眼神不悅地看向蔣羽。
“我是對你做什麽過分的事了嗎?怎麽在你口中就成不要臉的人了?”
老板娘還在這裏,蔣羽這麽說是想把我的清譽全部敗壞死嗎?
關鍵我在腦海回憶了老半天,都沒有想起來自己到底有什麽地方得罪過蔣羽,幹嘛從剛才見麵就一直針對我?
看到我竟然還敢反駁,蔣羽看我的眼神就更加鄙夷了。
一句話直接脫口而出。
“對,你是沒有對我做什麽事,但是你對我表姐圖謀不軌,當時要不是我出現的及時,還不知道你會做出來什麽惡心事呢。”
踏馬的。
老子就知道這貨的心結在這裏,氣的我趕緊接著說道:“我當時不是都已經解釋清楚了,我分明就是……”
“分明什麽分明,難道我兩隻眼睛全部都是出氣用的嗎?”
蔣羽瞪大眼睛看著我,小嘴叭叭叭就懟了回來,雙手叉腰,胸口不停上下起伏,一副被氣得不輕的樣子。
“你是因為沒有得逞,所以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和借口說是做好人好事,可我當時要是沒有出現呢?如果我晚出現一會呢?你敢說自己對我表姐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我想解釋,可蔣羽最後一句話問得我確實有點理虧。
當初我是因為老板才去接近老板娘,可後來在見到老板娘的時候,不知不覺就被老板娘身上的氣質給迷住了。
內心雖然有過陰暗的想法,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對老板娘霸王硬上弓。
說想法吧,我確實有,可我對老板娘不僅僅是愛慕之情,心底深處也有著敬畏,蔣羽這番話雖然說得不是那麽全麵,可就話裏意思來說,我確實無法反駁。
看我抿著嘴巴半天都不說話,蔣羽神色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伸手指著我,扭頭衝著老板娘激動地大喊道:“表姐,你看,他不說話了,他心虛了。”
老板娘在一旁聽著我們兩個的對話處於一知半解的地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蔣羽,這才語氣疑惑地詢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知道這件事如果讓蔣羽開口的話,我估計就得社死了,不過蔣羽這嘴確實是快,硬是搶先了我那麽一步。
“表姐,我給你說,這個男人真的是色膽包天,真不知道表姐夫為什麽會讓這種人當自己的司機……”
聽著蔣羽喋喋不休的抱怨,老板娘看了我一眼,隨後沒好氣地衝蔣羽說道:“說重點。”
看到老板娘說蔣羽,蔣羽都能瞪我一眼,我心裏覺得這次真的要玩完了,形象還不知道會被蔣羽給敗壞成什麽樣子。
果不其然,人心裏最擔憂什麽,就會發生什麽。
“表姐,我前幾天不是去找你了嘛,結果剛進去,就看到你躺在**,而這個男人竟然光著上半身正準備對你意圖不軌,幸好我當時及時出現,否則的話……”
不等蔣羽把話說完,我趕緊焦急地喊道:“哎哎哎,說這話可得憑良心啊,我什麽時候準備意圖不軌了?成語是這麽用的嗎?”
我現在還顧不上蔣羽會怎麽想我,趕緊扭頭看向老板娘,慌張地解釋道:“老板娘,我……真不是她說的那個樣子,我……我就是……”
想解釋,可我覺得當著蔣羽的麵說老板娘吐了我一身會損害老板娘的形象,一時之間就有點猶豫了。
不過我的猶豫落到蔣羽眼裏卻成了心虛,蔣羽的情緒就更加激動了。
“表姐,你快看,他心虛了。”
臥槽。
老子心虛和個錘子啊心虛,老子分明就是為你表姐著想啊。
外人和自己表妹之間,老板娘肯定是相信自己表妹的話,於是看我的眼神也開始變得不屑起來。
“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這種人。”
我踏馬真的是要被冤枉死了啊。
蔣羽冤枉我沒關係,可老板娘的願望就讓我感覺到難受了,心裏也為自己感覺到不值。
費勁心思去維護對方的名譽,結果還要別這麽想,做好事還要被指責,真踏馬難。
猛地深吸了一口氣,我再次抬頭,兩眼直勾勾地看向老板娘,滿臉鄭重地說道:“老板娘,我當時什麽都沒有幹,隻是準備把你送回家就走,但是她剛好出現,又剛好誤會了我……”
我剛準備說這一點老板也可以作證,但是我話還沒有來得及說,老板娘便直接衝我冷笑了一聲。
“所以你到底是有賊心沒賊膽,還是隻是因為我表妹的出現壞了你的好事?”
盯著老板娘看了半天,我怎麽都沒有想到老板娘對我的偏見竟然會這麽大。
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覺得我人品不行,這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
我就算是想要賺錢,但老子也不想賺這種窩囊錢。
心裏越想越氣,這也導致我眼神逐漸冰冷。
視線在老板娘和蔣羽身上來回打轉了幾圈,我低頭苦澀地笑了笑,沙啞著聲音開口說道:“我解釋了,你們不信,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既然你們都覺得我是那種好色的人,那就算我是吧,以後我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礙眼了。”
再次深深看了老板娘一眼,我直接轉身離開。
工資確實非常誘人,可我也是一個有骨氣的大老爺們,老板娘雖然對我很有**了,但也經不住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受這種窩囊氣。
殺人犯在逮捕的時候還有一個辯解機會,我呢?
老子一個清清白白的人怎麽混得連個殺人犯都不如了?
憑什麽啊?
就憑你們踏馬的是有錢人,所以手裏就掌握著絕對的真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