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麵店什麽時候開業?我看好像都已經收拾的很妥當了。”千葉修一嗅著食物迷人的香味,咽了咽口水,勉強自製住關心道。

秋山太太回道:“明天哦,反正沒打算搞太多儀式,今天掛上招牌,明天就可以營業了,還要多謝千葉君讓人幫忙宣傳呢。”

“是我該謝謝太太才對,能吃上這麽美味的料理,此生無憾了啊。”千葉修一相當誠懇地說道。

雖說目前隻有百分之五百加成,距離極限還早,但他覺得就算再有權有勢的人,應該也沒享受過這種味道。

“千葉君這樣說我可是會當真的~”秋山太太喜不自勝地捧著臉,明顯開心的不行。

千葉修一和太太閑聊了幾句,想著今天可以找花店訂一下花圈,等明天開業前送過來。

沒有打錯字,就是花圈。

日本無論喪事還是喜事,都送花圈,但顏色上有區別,喪事送的花圈以黑白兩色為主,而喜事則是紅色或其它暖色調。

終於可以開動了,有了昨晚的體驗,今天千葉修一對美食的抗性稍有提升,人類的生理機製,總能讓各種美好的體驗逐步變得平淡。

千葉修一一邊享用著有補益作用的美食,一邊當著秋山太太的麵,將手伸向她女兒的裙擺。

摩挲了一會兒細嫩的大腿肉,千葉修一的惡趣味上來了,他用手指勾起秋山月長筒襪的邊緣,而後忽然鬆手。

“啪”的一下,橡筋襪口驟然收縮,彈回大腿上。

“啊——”猝不及防的秋山月頓時叫出聲來。

“怎麽了,月醬?還好嗎?”秋山太太眨巴著眼睛問道,悄悄瞄了千葉修一一眼。

她感覺好像和自己當初不太一樣,雖說那個時候和丈夫玩刺激的遊戲,她也會跟大女兒一樣,麵色潮紅。

但通常發出奇怪叫聲的都是丈夫才對……除非是……唔,是在那個環節,才會是她。

有點疑惑……

“沒,沒事,媽媽做的飯太好吃,咬到舌頭了。”秋山月麵色緋紅地解釋道。

“姐姐真笨……”猛吃的秋山杏含混不清地嘀咕了一句,這是她為數不多的打擊姐姐的機會。

秋山月頓時瞪向自己的傻妹妹,誰知忽然感覺自己的藍白條紋也被人勾起,然後猛地鬆開。

“嗯……”

這次倒是沒那麽突然,但這種感覺,讓她忍不住從喉嚨裏溢出呻吟。

“會長難道又咬到舌頭了?”千葉修一在一旁悠閑地調侃道。

此時此刻,如果秋山太太稍稍探頭,或是秋山杏身體後仰一些。

都不難發現他的手正在做什麽。

這種隨時可能暴露的刺激感,別說秋山月激動的打擺子,千葉修一也忍不住微微心跳加速。

秋山月緊咬著銀牙,“是……”

“需要我幫忙看看嗎?要是出血了可不好,恐怕要上點藥才行。”

千葉修一貌似十分正經地關心著,手上卻依然在感受著少女嬌嫩的大腿肌膚。

“先不用了。”秋山月給了他一個眼神,等會兒出門再看。

千葉修一頓時會意。

秋山太太笑眯眯地看著兩人的小動作,也不打算拆穿。

月醬一口一個千葉君是壞人,生怕妹妹被欺負,結果自己卻跑去欺負人家,還真是不坦率呢。她摸了摸小女兒的腦袋,倒是完全不擔心,這孩子笨笨的,一定也會像自己一樣幸福才對。

……

早飯吃的很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吃完千葉修一就感覺有些暖洋洋的,但要說就算有效果也不至於這麽快才對,興許是心理作用。

沒太多想,三個人便離開商店街,開啟上學路。

依舊是秋山杏走在前麵,千葉修一和秋山月綴在後麵。

“剛剛說幫我看看舌頭?”秋山月有些按耐不住地湊到千葉修一身邊,小聲問道。

不知道這次是什麽玩法,但是舌頭啊……

可以很澀的。

甚至不可描述。

千葉修一左右看看,無人注意這邊,於是便微微勾起嘴角,不懷好意地道:“既然你這麽急,那就現在吧。”

……

……

……

“你們……在做什麽?”

這種明目張膽的行為,顯然不可能不被看到,前麵一個人走著的秋山杏感覺無聊,回頭想跟姐姐商量一下體育祭的事情,結果就撞上了這一幕。

被妹妹撞破,秋山月的呼吸頓時更加急促了,但她此時又說不出話,臉上的潮紅愈發熱烈,雙腿也開始微微打顫。

千葉修一舉著胳膊,淡定地看了秋山杏一眼,解釋道:“你姐姐舌頭抽筋了,我幫她活動一下,放鬆放鬆。”

“哦……”秋山杏茫然地眨眨眼睛,看向表情似乎有些奇怪的姐姐,“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快結束了,你繼續往前走就行,你姐姐不好意思讓你看這副窘迫的樣子,怕失去當姐姐的威嚴。”千葉修一完全把秋山杏當小孩子糊弄。

然而,秋山杏還真的信了,就如同她當初相信姐姐說的,跟男同學對視交談接觸,會被抓去生小孩一樣。

看著秋山杏的背影,千葉修一似笑非笑地回過頭,欣賞著秋山月臉上那副嗨到不行的表情。

“會長還真是變態啊,剛剛肯定覺得刺激的不行吧?被妹妹撞破的時候,有沒有心髒快跳出來的感覺?”

“唔唔嗚嗚……”秋山月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麽,眼睛裏也跟小川文香一樣,開始被霧氣遮蔽,水潤的像是要化開一般。

又走了一小段,馬上到地鐵站了,再繼續肯定要被圍觀,千葉修一這才停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