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選擇了天命,而是天命選擇了你們!

通過和蘇雲的交涉,無量塔姬子讀懂了這次‘第二類接觸’,天命所要傳達的意思。

很霸道,很有逼格,也很讓人不爽,代表即便是集合各大國力量成立的對詭秘組織,在神秘的天命看來,僅僅是‘可以嚐試接觸’的程度罷了。

當然,無量塔姬子也有另一種猜測,那就是曾經牛批到僅僅是一個‘觀察者’就擁有不可思議力量的天命正處於無比虛弱的狀態,遠沒有光幕影像中展現出來的可怕實力,所以與世俗勢力接觸就十分謹慎。

畢竟,從目前所有透露的線索來看,這個世界在不為人知的時候,經曆了類似世界重塑,現實修改的大事件,從而抹除了一切與超凡有關的事物。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這種猜測實際上在各國推測的猜測中占據著主流。

雖然也有平行世界的猜測,但這種可能已經因為阿爾托莉雅成為超凡者,以及‘亞瑟王’在現實世界的第一次登場而被推翻了。

‘亞瑟王’明確稱呼阿爾托莉雅為自己的轉世,代表這個世界曾經確實存在超凡,而不是平行世界發生的故事。

這種情況下,經曆了那種現實修改、世界重塑大事件的天命雖然依舊能繼續存在,可也有很大概率是受到了重創。

否則就天命展現出的逼格,又何須與瑤光-迦勒底接觸?和光幕影像中一樣,要麽旁觀一切,要麽直接幹涉乃至清除掉詭秘才是全盛時期的天命該做的事。

現在,蘇雲的存在似乎是進一步證實了這個猜測,畢竟光幕影像中那麽強大神秘的天命觀察者,在如今卻是個對天命完全不了解,完全是個工具人的天命萌新觀察員兼職聯絡員。

雖然都是觀察,但觀察者和觀察員,這稱呼的逼格差距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當然,關於天命衰落的猜測也僅僅是一種猜測,在沒有明確證據前,誰都不能肯定天命究竟是什麽情況。

對這樣的神秘組織,保持敬畏之心接受其拋來的善意才是明智之舉,無量塔姬子是個非常精明的女人,沒有無聊的架子和麵子思想,她隻會選擇最有利的決定。

所以,最終蘇雲成為了瑤光-迦勒底的特聘顧問。

這也是蘇雲一開始計劃想要的——特聘顧問,說白了就是有需要的時候給瑤光-迦勒底做一下谘詢,沒事的時候該幹啥幹啥,不需要上班打卡,也不需要負責什麽,當然也沒什麽實權,就是個鹹魚職位。

但待遇可不低,各種福利一如既往的拉滿,並且每月還有兩萬炎國幣的薪酬。

雖說不算多,‘僅僅’屬於都市精英白領的水準,對擁有一棟高檔公寓做包租公的蘇雲來說隻能算零花錢,但待遇確實是體製內最高檔次了。

最主要是——平時還是該幹啥幹啥,隻需要保證光幕影像播放時,他能開通視頻會議,隨時幫忙做個谘詢。

甚至於考慮到學校裏不方便,就和學校高層那邊打了招呼,給蘇雲準備了一個單獨的個人活動室,方便他隨時去活動室開會。

天王國際高校雖然不知道蘇雲怎麽能和官方頂級機構搭上關係,但學校高層是很識時務的,上麵讓幹啥就幹啥,積極配合,絕不搞事。

嗯,這也算是個隱形好處了——蘇雲不想上課的話,可以隨時借口有秘密事項要做然後溜到個人活動室摸魚。

於是,蘇雲就將個人活動室好好‘裝修’了一番,各種遊戲機、電視、電腦、漫畫輕小說一應俱全。

倒也不怕被偷,鑰匙隻有他有,外麵還有攝像頭,誰敢來偷大可以試試——甚至都不用攝像頭,隻要不是某些詭秘無聊跑來偷東西,他自己就能找到小偷。

沒辦法,有GM權限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於是,蘇雲就開啟了他快樂的上學摸魚生涯。

然後,僅僅是第一天,這裏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樣子你得到了一片快樂的私人空間呢,蘇君。”

時崎狂三打量著蘇雲的私人小房間,饒有興致的掃視那些東西。

是個宅男,還是個死宅!

不過,沒有那種死宅真惡心的感覺。

要問為什麽的話……

顏值就是正義。

當一位美少年喜歡這些的時候,那就是小哥哥的娛樂愛好了,不但不是缺點,還是優點!

看臉的世界,就是如此真實。

當然,屏幕前的諸位一定很有代入感。

而聽到時崎狂三的問題,蘇雲隻是一笑:“發生了一些事,為我贏得了一個舒適的個人空間,你如果喜歡的話也可以過來玩。”

時崎狂三點頭:“舒適的空間嗎?確實呢,一個人在這裏很舒服,你甚至還可以安一張床。”

蘇雲眼睛一亮:“確實,我這就下單!”

說罷,他就掏出手機打開東東直接開始下單了。

時崎狂三:“……”

你還真是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了啊。

蘇雲:“那親愛的狂三小姐,你來找我是幹什麽呢?該不會是想勸我好好學習吧?其實這就不用了,因為我已經開始修東大的學分,不出意外的話兩年後應該能拿到一個博士學位。”

嗯,世界意識給予的好處,灌輸了各種學識給他,他隻需要直接拿來用就行了。

雖然這種灌輸下缺乏靈性和創造性,但用來弄一個博士學位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論文什麽的也挺麻煩,不過可以直接讓係統幫忙寫出來,不外乎是將現有的信息整合並出產,隻要不是‘創造’,那就是輕輕鬆鬆。

時崎狂三聞言無語了下,這逼裝得,還真是有夠清新脫俗的。

不過,讓人無法反駁,因為蘇雲確實就是這種學霸天才,至少在天王高校就是如此,並且世界意識給他設定的背景也是如此,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那種。

隻是蘇雲很少拿這個去裝逼,畢竟當一切就是理所當然的時候,也就沒有什麽好裝的了。

隨後,時崎狂三又露出了嫵媚親和的微笑:“勸學什麽的,我可沒有興趣,蘇君,我隻是想知道你昨天被瑤光-迦勒底的人帶走,是遇到了什麽嗎?或者說,那光幕影像裏的天命觀察者,應該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