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招式,出人意料的結果。
說實在的,這意外性已經超越了人類腦洞的想象力,即便有想過要用美男計對付酒吞童子,又有誰能想到這種瞬間變出一大堆各種型男赤果果的瑟誘呢?
簡直是喪心病狂,人心不古,幹得漂亮,人性爆炸!
原諒人們已經變得詞匯量匱乏,因為直至現在,還有無數人沒反應過來,大腦處於宕機狀態,無數張臉,都處於目瞪狗呆的表情。
(°言°)。
而光幕影像裏的情況也是在這一刻有了新的變化,就看到被重傷的酒吞童子在這一刻一咬牙再次放出大量毒液攻擊。
宇智波佐助立刻追擊,拚著須佐能乎被侵蝕追擊過去,不過依舊被阻礙了一下。
等追過去的時候,就發現酒吞童子已經化為靈體退到了一個比較遠的距離。
並且在下一刻,大量的妖怪從地麵衝了出來,狂嚎著向巨大的須佐能乎襲殺過去。
宇智波佐助見狀,立刻操控著須佐能乎進行掃除,不出意外輕易消滅了大量妖怪。
那些妖怪雖然數量多,可也不是宇智波佐助的對手。
漩渦鳴人同樣在這一刻進行攻擊,隻是妖怪們源源不絕且不怕死的衝出來,卻是給了酒吞童子喘息的機會。
對於自己重傷的情況,酒吞童子卻是不在意,雖然咳著血,身體也被撕裂,但她卻露出了十分愉悅的笑容:“還真是……令人意外的招式啊。”
“雖然奴家並不在意男色,但一下子弄出這樣的場麵,就算是奴家也被搞得分神了啊。”
“啊啦啊啦,這樣的話,就算是奴家,在靈核被打破的情況下,也不得不因此退場了。”
“那麽,這場‘遊戲’的勝利,就由你們拿下吧!”
真的相當愉悅,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打到要退場的事實。
正如酒吞童子所言,她做這一切,也不過是一場遊戲。
讓人難以理解的心態,也令人惡寒,死了這麽多人,也不過是一場遊戲,人們對混沌惡有更清楚的認知了。
不過,比起酒吞童子究竟是個怎樣的壞女人,現實世界的人們目前在意的卻是不多,因為回過神的人們直接將注意力壓在了漩渦鳴人的逆後-宮之術上了。
……
東京,瑤光-迦勒底總部,因為獲得了超凡之力而在這裏的漩渦鳴人目瞪狗呆,而周圍的人紛紛用歎為觀止,如同看上帝的目光看向漩渦鳴人。
無論男女都是如此,甚至那些女員工和極少部分男員工個個在羞澀的同時,還變得十分興奮。
畢竟,漩渦鳴人本來就是帥氣小夥,而現在光幕影像還展現出其一個人就能化身為一個逆後-宮的超級才能,那自然是讓人興奮到腦內妄想根本止不住,恨不得當場將漩渦鳴人綁回去的程度。
這誰頂得住啊?
同樣在這裏的宇智波佐助一臉無語的看向漩渦鳴人:“鳴人,該說不愧是你嗎?這樣的意外性,簡直是讓人無語。”
被叫來作為宇智波的前輩輔導宇智波佐助掌握寫輪眼的宇智波斑也麵皮抽抽看著漩渦鳴人:“論意外性,我宇智波斑願稱你為最強!”
同樣被叫過來帶新人的千手柱間哈哈大笑:“雖然我感覺這一招很奇怪,但真的好用啊!居然還能這樣做,嗯,下一次我也可以試試。”
宇智波斑麵皮一抽:“不,你不想!”
千手柱間納悶:“唉?為什麽?我覺得這一招真的好用啊!”
宇智波斑死死盯著千手柱間:“不,你不想!!!”
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擺明了態度就是要千手柱間死都不能這樣做。
畢竟,一想到今後戰鬥的時候,兩人本來好好的聯手與強敵大戰,結果千手柱間突然來個逆後-宮之術,那畫麵太美,他簡直不敢想象。
尤其是這樣的一招有可能在兩人切磋的時候用出來,宇智波斑就更加無法淡定了。
想想那畫麵。
斑:“起舞吧!柱間!”
柱間:“好!斑,吃我一招逆後-宮之術!”
斑:“噗~~~(吐血而死)”
畫麵感撲麵而來,最重要的是,這不是惡搞,而是千手柱間真幹得出來!
至於漩渦鳴人,這會已經被搞得冷汗直流,渾身不自在,強烈的社死感撲麵而來,讓他恨不得立刻坐火箭前往火星。
如果是光幕影像裏那個‘他’的話,或許這會並不在意,反而還會很得意自己的表現,並表示學到了,一定要在現實世界也將這一招發揚光大。
畢竟連酒吞童子這樣的大妖怪都中招了,即便是不近男色的妖怪,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手,也會被搞懵逼,從而展現出巨大的破綻,絕對是搞突襲的超級招式。
然而,漩渦鳴人是現實世界出生並長大的,哪怕是個熱血笨蛋,麵對如此‘超模’的招式,他也表示自己難以接受。
如此前衛的藝術,對漩渦鳴人來說還為時尚早。
然後,一想到這一招已經被現實世界幾十億人看到,漩渦鳴人就突然有種眼前一黑,恨不得當場昏過去的衝動。
可是,作為超凡者,體質上已經超越了普通人,就算想暈也暈不了,所以他隻能接受被社死的現實,並且繼續‘堅挺’下去。
霎時間,漩渦鳴人的雙眼都失去了高光,感覺無所謂了,直接毀滅好了。
然後,漩渦鳴人又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因為他想到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那就是自己的母親漩渦玖辛奈看到這一幕的話,就不僅僅是社死那麽簡單了。
要知道,他的母親漩渦玖辛奈平時雖然都是很溫柔的,可一旦生起氣來,那就是極度恐怖的存在。
按照對自家老媽的了解,漩渦鳴人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家老媽現在一定拳頭有些癢,想要打人。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另一個地方的漩渦玖辛奈的麵部表情蚌埠住,已經開始崩壞了。
畢竟,光幕影像裏那‘超越’的表現者是她的兒子,更是在全世界幾十億人的見證下震撼無數人的‘表演’。
身為一個母親,目睹這樣的情況出現,內心崩潰是很正常的對吧?
同樣,想要把意外性過了火的兒子吊起來打一頓,以此糾正兒子的錯誤表現,也是理所當然的對吧?
所以……
嗬嗬,鳴人~是時候召開一場家庭會議了,可不要和光幕影像裏的你一樣,去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哦~
漩渦玖辛奈笑了。
旁邊的波風水門瑟瑟發抖,慌得一批。
……
光幕影像,酒吞童子在這時有了新的動作。
“呐~拿去吧~”
說話間,抬起左手一丟,一個紫色的東西被扔了出去。
追過來的漩渦鳴人見狀,下意識將之接住。
定睛一看,這竟是四魂之玉碎片。
霎時,漩渦鳴人露出詫異之色,隨後蹙眉看向酒吞童子:“你又想幹什麽?”
宇智波佐助也在這時重新來到漩渦鳴人身邊,戒備的盯著酒吞童子,並且借助‘羈絆’技能恢複著消耗的魔力。
酒吞童子保持著慵懶的微笑,雖然現在身體已是風中殘燭,因須佐能乎的攻擊而產生的巨大傷口讓鮮血不斷流下,可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般,更是有一種戰損之美。
沒辦法,顏值魅力拉滿的情況下,隻要不是毀容或是身體爛了,那麽就不會有‘醜’的可能。
酒吞童子:“嘛嘛~不用緊張,你們已經獲勝了。那麽,作為勝者,你們理所當然可以獲得應得的戰利品。”
這話出口,讓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不由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太奇怪了,這個妖怪英靈。
漩渦鳴人忍不住再次發問:“你為什麽要做這些事?突然到來,突然襲擊,導致這麽多人死亡,你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
酒吞童子歪頭:“啊咧?難道奴家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對奴家而言,這個世界也好,這個世界的人也罷,都是‘遊戲’的一部分。”
“一場愉悅的遊戲,有勝負,有輸贏,也自然會有結束。”
“現在,奴家既然輸了,那麽屬於奴家的遊戲也自然就結束了,不是嗎?”
理所當然的言語,不含半分虛假,聲音一如既往的嫵媚慵懶。
然而,這樣的態度,才更讓人心顫,也讓漩渦鳴人憤怒了。
“別開玩笑了!一場遊戲?你到底把生命當成了什麽?”
酒吞童子則嗬嗬一笑:“你和奴家一個‘鬼’討論生命當成了什麽?或許,你才是開玩笑的那個呢?”
漩渦鳴人頓時語塞,繼而沉默下來。
這一刻,他徹底明白了,酒吞童子根本不能以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那是完完全全的‘怪異’,是人類無法理解,也無法認同,更無法共存的‘怪異’。
雖然作為守護者見證了很多邪惡的家夥,可能與酒吞童子比的,還真沒幾個。
因為,酒吞童子並非是單純的人類定義的邪惡,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混沌-惡。
和這樣的存在討論善惡,討論生命的意義,簡直就和DIO討論吃了多少麵包一樣可笑。
然後,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宇智波佐助開口了:“既然你認輸了,那麽,告訴我們——你被迦勒底召喚出來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聞言,酒吞童子看向了宇智波佐助:“字麵上的意思哦,小哥,奴家啊,在很早以前就被迦勒底召喚了出來,並被投放到了一個特異點中,然後開始了長時間的待機狀態。”
“雖然奴家不知道迦勒底到底想做什麽,但是,當人理燒卻發生,特異點和異聞帶融合的時候,奴家就隨著特異點一起來到了這個異聞帶呢~”
很早以前就被召喚了,並且被早就投放到了特異點。
宇智波佐助不由看向了漩渦鳴人,漩渦鳴人沉聲道:“和我知道的情報不同,禦主她們是不久之前才發現特異點,並準備進行特異點探查行動的。”
“然而,就是那場行動的時候,迦勒底遭到了襲擊,幾乎化為廢墟,殘存的人員百不存一,隻剩下禦主和她的夥伴瑪修因靈子轉移來到了第一異聞帶。”
宇智波佐助嗯了一聲:“那麽,如果迦勒底殘存的人員都不清楚這件事的話,就證明這是迦勒底以前的高層做的事,他們早就發現了特異點的存在,並悄悄做了一些事。”
“這件事,人類最後的禦主藤丸立香以及迦勒底現存的那些人都不知道。”
“或許,迦勒底現存的那些人就是因為不知道真相,所以才成功存活了下來。”
頓了頓,他又道,“又或者,迦勒底被襲擊的事,也是其以前那些高層的陰謀,是他們故意這樣做的。”
漩渦鳴人:“還真是讓人聽聽就汗毛倒立的分析啊,佐助。”
宇智波佐助:“人類的黑暗麵到底能到什麽程度,吊車尾的,做了這麽久的守護者,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漩渦鳴人:“……”
無法反駁,最終化為神色中的陰霾。
而現實世界的人們這一刻都炸了。
因為站在上帝視角,人們能‘看’到更多的事。
畢竟,迦勒底遭遇的情況,現實世界的人都是看到的。
確實漩渦鳴人所說,迦勒底是在人理燒卻的前一天才發現特異點的存在,並且立刻準備進行特異點的探查。
然而,就是進行第一次靈子轉移的時候,雷夫-佛勞洛斯這個二五仔用炸彈將迦勒底給炸了,導致整個迦勒底毀於一旦,而藤丸立花和瑪修也是因為沒法停止的靈子轉移才‘意外’來到第一崩壞之地的。
這就是人們知道的‘真相’。
可是,現在酒吞童子卻說,迦勒底其實早就發現了特異點,並且早就召喚了從者,還偷偷投放到了那些特異點中。
那麽問題來了,迦勒底到底是什麽時候做的?又是誰安排做的?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
細思恐極!
霎時間,原本對現實世界的人們而言似乎十分熟悉,印象很深刻的迦勒底變得不再熟悉,畫麵也模糊起來了。
甚至於,很多人想得更多,那便是迦勒底如今殘存的人,真的是全部值得信任的嗎?
裏麵就沒有‘前’迦勒底留下的人嗎?
越想下去,就越讓人恐懼,而那個早就死去的男人也重新浮現在了人們的腦海中。
馬裏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
屍體,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