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世界因為誌村團藏的表現而紛紛擾擾之際,光幕影像中,誌村團藏也悄悄開始了行動。
雖然誌村團藏信誓旦旦的表示今天就要造反,可造反也是要講究過程的。
大白天的就這麽冒冒實實的去造反,哪怕誌村團藏已經十分膨脹,覺得自己已經天下無敵,卻也不敢那麽囂張的。
或者說,因為長期生活在陰暗之處,這個男人早已習慣了黑暗,對光明有著本能的抗拒,白天更不是他所喜歡的時間段,隻有晚上才能夠讓他感覺舒服,讓他感覺這是屬於自己的時間,自己的世界。
簡單的說就是缺乏光明正大的氣魄,缺乏真正的大氣量與大格局。
哪怕四魂之玉的碎片將這個男人的欲望和野心無限放大,也改變不了這個男人的本質,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那種東西了。
即便是得到了強大的‘拋瓦’,誌村團藏依舊習慣性以陰謀詭計的方式去做事。
其所準備的造反大業就是如此,準備在今晚行動,然後在火影大樓防禦最弱的時候,直接來個斬首行動。
於是,根部忍者就行動起來了,在誌村團藏的意誌下,開啟了造反的行動。
同樣的,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也在等待,等待三代那邊傳來消息。
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同樣在等待,等待風之國那邊傳消息。
所有人都在等待。
隻不過,風之國那邊大概率暫時是沒法有消息回來了。
忍界作為奇幻世界,科技樹雖然有,卻十分歪,並不具備跨國遠程通訊的科技手段。
所以,忍者的遠距離通訊,是使用忍界忍者特有的方式。
除了很老套的手動傳信息之外,就是要借助通靈術和封印術的力量。
比如現在,木葉想和風之國前線的人員進行交流,就會提前準備一個特殊的封印卷軸,然後將要進行交流的內容寫成信件並封印進卷軸內。
然後,風之國那邊會使用通靈術直接將信件通靈過去,從而達成遠程傳送的本事。
同樣,風之國也可以用這種方法傳遞信息給木葉這邊。
隻不過,這樣做也是有很大限製的,首先信件所用的材料十分特殊,造價昂貴就不說了,情報戰什麽的,本來就是燒錢的事。
關鍵在於,這種通靈術也不能一直用的,用多了封印卷軸就會損壞,而且對使用通靈術的忍者查克拉也是一種考驗。
所以,為了避免卷軸損壞導致需要緊急通訊的時候失去傳遞信息的能力,忍者們一般很少使用這樣的通訊能力,在忍界大戰的期間,通常也就是一天進行一次交流。
唯有緊急情況的時候,才會多使用。
即便多使用,一方想讓另一方收到信息,也要等對方發現有新內容才能進行召喚。
如果正處於注意力被其他事吸引的時候,自然也就發現不了有新的緊急信息傳來了。
現在風之國那邊就是如此。
當光幕影像將鏡頭重新切換到風之國那邊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和一尾守鶴的大戰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或者說,守鶴被單方麵暴打。
守鶴要使用大招。
前搖時間略長,雖然其實隻需要幾秒,甚至有瞬發攻擊,但對忍者們來說還是太慢了。
被幾百名精英忍者包圍攻擊,並且忍者們還能換班,有秩序的一組一組上,對守鶴而言就十分艱難了。
當守鶴使用威力大的招式時,前搖時間過長,會被忍者們連續攻擊,強製打斷。
當使用瞬發攻擊的時候,因為是瞬發,威力得不到保障,忍者們會多個聯合到一起使用忍術進行對抗,最終抵消攻擊。
即便抵消不了,對抗一下也能擁有足夠的時間躲開。
當守鶴想使用肢體攻擊的時候,迎接它的不止是各種忍術,還有封印班的封印術牽製。
雖然封印術因為守鶴體內妖怪以及四魂之玉碎片的關係威力大減,可在瑪修的寶具強化下,依舊能起到牽製作用。
比如守鶴舉起手臂要來一次大力拍擊或橫掃的時候,封印班出手,就能讓其手臂被纏住,從而無法攻擊出去。
然後,忍者們就會追上去一陣暴打。
當守鶴因為憤怒想要爆發一波的時候,波風水門隨之而上,大玉螺旋丸搭配其他忍術招呼過去,能起到有效讓守鶴吃癟的作用。
尤其是螺旋丸作為無印忍術,居然能吸納其他人的屬性忍術進行攻擊。
比如有人使用火遁的話,螺旋丸加火遁,螺旋丸能直接變成一個火球,威力更加恐怖,把守鶴打得嗷嗷慘叫。
要不是作為尾獸的恢複力強大,身體強度很高,並且在妖力和四魂之玉碎片的力量下更加恐怖的話,守鶴估計早被打趴下了。
事實上,如果是以前的一尾在連續不斷遭受這樣的攻擊後,也是應該被揍趴下了。
即便憤怒的守鶴想要呼喚妖怪們來幫忙也沒辦法,一個超級對妖炮台桔梗站在大老遠不斷射破魔之箭打出群體AOE效果,一次就清掉一大片妖怪。
剩下的妖怪便是一群蝦兵蟹將,那些普通忍者就能夠聯手解決。
於是,守鶴就遭到了鐵血製裁。
這一天,一尾守鶴再一次想起了,曾經那被人類支配的恐懼,以及被囚禁在籠中的屈辱。
……
現實世界,看到守鶴被這般暴打,極端動保人士表示強烈譴責,認為一尾守鶴應該被善待,不應該被這樣虐待,他們要向法院提起訴訟,控告以波風水門為首的忍者們虐待動物。
嗯,這是真的,不是段子,真有沙雕準備在現實世界這樣幹,並且已經在收集證據了。
當然,這隻是極少部分可以開除人籍的沙雕行為,而現實世界大部分人看到守鶴被暴打,那是相當舒爽的。
畢竟,守鶴乃是人類之敵,是屠殺人類的怪物。
暴打小怪獸,本就是喜聞樂見的一環。
甚至於因為一尾守鶴被打得太慘,都有不少人幸災樂禍的‘心疼’了。
然後,其中一些小天才們已經將這段暴打守鶴的畫麵當成素材,開始製作歡樂的鬼畜視頻了。
似乎,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似乎,這場災害注定要以守鶴被打趴下而結束。
隻是,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名為意外的東西。
比如現在,光幕影像中,意外的情況出現了。
或者說,並不算單純意外,隻是一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變故。
那便是遭到暴打的一尾守鶴,其內心的負麵情緒也在不斷積累著。
鏡頭中,伴隨著沉重的BGM,進入了守鶴的意識世界。
那雙充滿憤怒的赤紅雙眸,仿佛燃燒起來了,屬於守鶴的心之聲也隨之響起。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人類,永遠都不曾改變……”
“痛苦,磨難,我的怒火,在深淵中燃燒……”
“六道老頭,你曾經說過,總有一天,我們尾獸會等到真正能理解我們,並讓我們被世界,被人類接納的那個人……”
“但是……”
“沒有!”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
“我所等到的,永遠都隻有失望,隻有痛苦,隻有背叛!”
伴隨著這番言語,一幕幕畫麵出現了。
那是守鶴在沙漠中,他遇到了人類。
一開始的時候,守鶴選擇了幫助那些有困難的人類。
山嶽一般的身軀與強大的力量,也得到了人類的感激和崇拜,還有深深的畏懼。
然後,這些情感轉變成了對守鶴力量的貪婪,那些生活在風之國的忍者,覬覦著守鶴的力量。
當時明顯是戰國時期,而在砂隱村還沒建立的時候,守鶴就遭遇了來自於人類的惡意,來自忍者的背叛。
那些受過守鶴幫助的人,背叛了。
他們視守鶴為野獸,試圖抓捕守鶴,從而獲取他的力量。
雖然守鶴強大的力量讓那些忍者失敗了,但遭到背叛的經曆,也傷了守鶴的心。
並且,這樣的情況,不是一次,也不是兩次,而是有多次!
這一幕幕情景,都是以類似照片的方式不斷切換場景展現的,讓現實世界的人們清楚看到了一個一開始願意相信和幫助人類的一尾守鶴到底是如何因為人類的背叛,從而變得憎惡人類,變成了人類口中隻有野性的怪物,最終和人類不共戴天。
最終,對人類隻剩下仇恨的一尾守鶴,也拒絕了再和任何人類交流。
可是,砂隱村的建立,讓風之國的力量大漲。
最終,砂隱村的忍者成功了,成功將一尾守鶴抓住,並製作出了屬於砂隱村的人柱力。
從那一天開始,一尾守鶴就失去了自由,成為被人類囚禁的工具。
恨嗎?怨嗎?憤怒嗎?
那是理所當然的。
一個自由且強大,並且擁有知性的強大生物,最終因為人類的貪婪,變成了被囚禁的凶獸,成為了被視作工具的存在。
一幕幕場景,都清楚展現,讓現實世界本來幸災樂禍外加喜聞樂見一尾守鶴被暴打的人沉默了。
不少人甚至感到憋屈和難受,因為大家明白了,一尾守鶴一開始根本不是什麽天災,也不是可怕的凶獸,而是真正具備知性,並且對人類擁有很高善意的智慧生命。
可這樣的智慧生命,最終因為人類的劣根性而被迫變成了天災凶獸。
這樣的情況太糟糕了,糟糕到讓人感到憋屈,感到憤懣,甚至是對風之國的忍者都產生了強烈的厭惡。
而且,這又產生了另一個問題。
如果一尾守鶴一開始是這樣的智慧生命,那其他尾獸呢?沒道理最弱的一尾都有很高的知性和智慧,其他尾獸就沒有吧?
會不會從一開始的時候,所有的尾獸都和一尾對人類的態度一樣呢?
仔細想想守鶴的心聲所言的話——被守鶴成為‘六道老頭’的神秘存在說過,尾獸們遲早有一天能遇到某個能幫助他們與人類和平共處的人。
這六道老頭是誰?
難道是……
那位忍界如今格局的奠基人,將查克拉分給世人,而自己兩個兒子則反目成仇,兒子所創立的兩大家族相愛相殺千年的那位忍界神話人物——
六道仙人!